晁文志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盯着夏云云,長相干乾淨淨的小丫頭,說話怎麼這麼的……與長相不符。
夏雲去說到最後一個字,下意識後退好幾步,防備的看着晁文志,長相到是很帥氣,可爲什麼偏偏是院長?這也不能怪她,誰叫上次她在自己上班的醫院,一不小心闖進院長辦公室還親眼看到……那啥啥,整的她現在連上班都提心吊膽,由此推斷,所有的院長都是一路人,那麼院長辦公室的休息室也是最見不得光的。
經夏云云這麼一通沒頭沒腦的說辭,其他人都是一笑了之,唯有晁文昊一張臉,越來越黑,最後丟下一句。
“姚迪和你艾麗在這裡看着給也換完病房再走。”
晁文志幹瞪着眼睛,張張嘴想跟弟弟說些什麼,可又感覺沒什麼可以說的,只能看着晁文昊的背影,默默感覺委屈。
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就這麼悲劇,他纔是哥哥呀,有木有,憑什麼他救了人,還要遭嫌棄,弟弟剛纔冷漠離開的背影告訴他,弟弟生氣了,而且是……吃醋嘛,嫌棄自己的女人躺在別人躺過的牀上?即便他的休息室沒有女人躺過,就算是有,那又怎麼樣,反正伊佳雪該躺已經躺過了。
不過……這女人還是第一個躺上他牀的女人,而且是三番兩次。
凌雨三人跟在晁文昊身後出了醫院,三人正發愁要不要開口問老大去哪裡,只見晁文昊轉身冰冷的說:“你們三個回去休息吧,不用跟着我。”
“老大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反常。”薛寧意看着晁文昊上車,發動車子離開,自言自語的問。
“我也好奇。”凌雨說。
韓安冬千年不變的面癱臉,“早點回去睡覺吧,我先走了。”
寂靜的夜,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晁文昊開車在無人的大道上疾馳,兩邊的建築與路燈飛快的閃過,偶爾開過一輛車和一個孤獨的夜行人的影子。
城西半山腰一座看似不大的莊園,卻有着最先進的防禦系統,莊園裡面透露着神聖不可侵犯的光芒。
晁文昊將車停到莊園門口,立刻有似軍人訓練有速的保安上前查看,片刻後,大門打開,在車經過大門時,紅外線一一掃描。
進入裡面,兩邊高大的樹枝上都有不同方位的攝像頭和紫光流出。
到莊園別墅門前,凌風早已站在門口等候,待車停穩,他快速上前打開車門,“爺。”
晁文昊下車,長腿一邁往別墅裡走去,“人呢?”
“在地下室。”凌風跟大晁文昊身後說。
晁文昊眉頭都沒皺一下,大步流星走到一扇門前,打開後是電梯,按過手印後,兩人到底地下。
地下,燈光通明,裝修也是低調處處張顯奢華。
電梯門口站着兩個全身裝備齊全的人,同樣面無表情,看到晁文昊後,恭敬的叫一聲,“爺。”
晁文昊往前走去,通道里有很多扇門,整個通道每一扇門都有人把手,晁文昊所到之後,站如木頭的屬下都會叫一聲,“爺。”
直到最後一扇門,晁文昊站在門口,旁邊防守的屬下,自動爲晁文昊推開門。
裡面,裝修怪異,一半如客廳般有沙發,有茶几,櫃子,應有盡有,一半如空蕩蕩沒來得及裝修的房間,用厚重的防彈玻璃隔開,坐在沙發上能將裡面看得清清楚楚。
晁文昊上前坐在沙發上,凌風站在一邊,很快便有黑身保鏢帶着董平,和其餘兩個人進來。
董平與兩人看到晁文昊,更是膽戰心驚,有一個膽小的還沒進來就嚇到尿褲子。
“晁總,晁總,放過我們吧,我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有做。”董平跪在晁文昊面前有些語無倫次。
嚇到尿褲子的男人,更是倒在一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神散渙目視前方。
另一男人,也就是上次打伊佳雪耳光的男人,指着董平對晁文昊說:“您放過我吧,我是無辜的,都是董平,一切都是董平教唆的,是他找人將伊小姐騙到酒店,藥也是他下的,酒也是他給伊小姐灌的,我都是被他逼的,是他逼我這麼做的。”
“張清你不要誣衊我,我怎麼逼你的,一切都是你自己自願的,再說灌酒的時候還是你按着她的,她衣服還是你撕的。”董平扭頭惡狠狠的瞪着張清,似要將她生吞活剝。
晁文昊點了一支菸,優雅的抽着,眼神慵懶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三人,如帝王般,冷冷的下達讓人不容抗拒的命令。
“說,今天晚上怎麼回事。”
董平擡頭,急切又爲難的說:“晁總,我說,我說,我全都說,只要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我什麼都招。”
晁文昊沒有說話,繼續抽了一口煙,吞出一個菸圈,深邃的目光盯着菸圈一點點散開,扔了菸頭,從腰間抽出一把精緻的手搶扔到茶几上,玻璃與金屬的撞擊,在安靜的房間裡發現巨大的聲響。
董平與張清嚇得不清,另外一個膽小的直接嚇暈過去,張清也嚇得手腳哆嗦,臉色煞白。
董平同樣嚇得手腳哆嗦,比起張清還算好點,可不敢再有半點猶豫,也不敢在提條件,而是一五一十的將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不敢有半點隱瞞。
晁文昊自始至終只有目光變化最多,聽到董平將完所有的過程,聲音如三九的寒冰,帶着些許的咬牙切齒說:“準備好了嗎?”
“一切都準備好了。”凌風站在一邊回答到,得到晁文昊點頭的首肯,後退兩步打開門,立刻有一西裝男,手裡拿着一瓶紅酒,與董平灌給伊佳雪的酒是同一種。
董平瞪着雙眼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張清也一樣,兩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原本房間內的一西裝男,拎起已經嚇暈的男人,託到一旁的衛生間,再次出來時,男人已經清醒,臉色白如紙,隨時有昏厥的可能。
拿酒的男人很快拿出三個大杯,將一瓶紅酒平均分成三分,另有三個同樣的西裝男端起酒杯,如同董平灌伊佳雪那般,分別灌到三人嘴裡,一滴都沒有浪費。
在三人還膽戰心驚不知自己接下來是死是活時,已經有人將他們扔進那個似沒有裝修似的房間,還扔進去不少皮~鞭之類的東西,將門鎖上,任由三人自生自滅。
晁文昊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上,看着三人的一舉一動,“藥力夠嗎?”
“爺,您放心,這是我們新截獲的,沒有試驗過,下了十足十的量,如果不行我們可以換成他們給伊小姐下的那種藥,不過聽研究人員講,他們吃的這個藥,比他們給伊小姐下的藥更加……玩的更加瘋。”凌風講到最後,都不知道要用什麼詞了,對於一個沒有女朋友的人而言,藥神馬的都太遙遠了。
很快裡面三人就有了動靜,三人面色緋紅,開始自已撕扯自己
的衣服,最後燥~熱到受不了的時候,三人靠在一起,手裡拿着皮~鞭,抽打,瘋狂的……激烈……
晁文昊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沒有絲毫動容,似乎眼前讓人臉紅又難以相信的一幕是不存在的。
半小時後,裡面進行到如火如茶,晁文昊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離開,凌風依舊跟在晁文昊身後。
晁文昊出了別墅,擡頭看到閃亮亮的星星,似乎連空氣比之前的都要新鮮不少。
“知道怎麼做吧?”
“是,請放心。”凌風說。
晁文昊看了凌風一眼,一手拍上他的肩膀,略顯生硬的說:“辛苦了。”
離開莊園已是凌晨三點,下山的路上,他深邃的目光閃爍,目視前方,誰也看不清他在想些什麼。
市內,紅燈閃閃,晁文昊目視前方,看似要直走的路線,開到中間時突然右轉,疾馳而去。
直走是去醫院的路,右拐是回家的路。
晁家主宅,晁文昊回到偌大的家時樓下依舊燈光通亮,一個人影也沒有。
託着微微疲憊的身上,往樓上走去,二樓右拐,一個門上掛着牌子的房間,牌子上面歪扭七八的寫着,‘睡覺中請勿打擾,否則後果自負。’
晁文昊緊繃了一晚上的臉,在看到掛牌上,嘴角不自覺上揚,臉部柔和不少,連眼裡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輕輕推開房間的門,借外的燈光看到兒子,甜美的睡顏,心都是甜的,上前輕手輕腳的將辰辰踢到一邊的被子,輕輕拉上,給辰辰掖好被子,寬大的手撐在兒子白嫩嫩的小臉上輕輕撫摸。
眼眸飛快的流轉,神情有些沉重,盯着兒子的小臉看了許久,才起身離開,輕輕將門帶上,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間。
以黑白灰爲主的房間,如晁文昊的人一般,冷冰冰,沒有一絲生氣。
晁文昊進房間,將門關心,脫掉西裝外套,扯掉脖子上的西裝外套,去浴室衝完澡,換了一身比較休閒的服裝,去書房,給凌雨,薛寧意和韓安冬分別去了電話。
從書房一組比較小的書櫃下拿出一個箱子,七打八打,終於在一個很別緻的小盒子裡拿出一個七彩的胸針。
看到胸針,晁文昊眸光緊鎖,拿胸針的手指,時而小心翼翼,時而捏的很緊,神情也是時而眉心緊擰,時而淡淡的看着,坐在桌前,拿着胸針發呆,足足有半小時,纔將胸針放回去。
打開電腦對着一些資料和數據,眼也不眨的處理,直到五點多時,晁文昊才關電腦,起身,換了一身運動服,出去跑步。
早上七點。
醫院裡早已是人來人往,VIP病房到還好,沒有普通病房的嘈雜。
伊佳雪住在最靠裡面一房,晁文昊到時,就看到夏云云正低頭邊在包裡找東西,邊往外走,一手還拿着電話在通話。
“媽,我今天可能回不去,佳雪生病了,現在還沒醒,我現在下去買點吃的,她醒來肯定會餓,你就不用擔心我了啊。”
低頭打電話的夏云云一心幾用,壓根沒注意到與晁文昊擦肩而過,而晁文昊倒是將夏云云的話全部聽了進去。
病房裡一個人沒有,淺淺的只能聽到伊佳雪均勻的呼吸,臉色比起昨晚要好不少,晁文昊站在病牀前,盯着伊佳雪眸光快速流轉,眉心緊擰,將手裡的保溫飯盒放在櫃子上,轉身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