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圍這片美麗的森林很難讓人與之前那個充滿着血與【人性】的泯滅的實驗室聯想到一起,手中的盒飯也不是冰冷的速食品而是飄着熱氣的飯菜,不過暗金色頭髮的青年顯然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上面上。
腦海裡不停回放着的,是不久前剛剛離開的戰場上那慘烈的景象,暴風雨時自己與金髮女子的述說以及彷彿將世界徹底渲染成灰色的,停留在自己腦海裡的那座墓碑。
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白色國際象棋一樣的耳飾,牙齒髮出了悲鳴聲。
自己這幅樣子要是被她們看到了,肯定會被看不起然後覺得很失望的吧?
“喂,這是我的位置,蠢蛋。”
這個時候基本不太可能出現在這種偏僻地方的其他人的聲音驚醒了沉浸在【過往】裡的青年。
擡頭看去那個對自己說過【在這裡工作的話就必須捨棄【人性】】的主任正不悅的拿着自己的飯盒瞪着自己。
“嘖!”
見青年沒多少反應,與其年紀相仿的研究員不由得砸了一下舌,然後坐到了不遠處的地方。
“你........”
“覺得我的樣子跟實驗室裡的相差甚遠?這很正常吧?如果在實驗的時候夾雜個人情感可是各種意義上的麻煩,所以不帶【人性】進實驗室就是這裡不成文的規矩,所有人都必須遵守——”
對方把眼睛轉向了自己這邊,
“哪怕是【逃避】,故意不去【看】自己所犯下的【罪孽】也好,在沒有反抗所謂的【命運】的力量之前也只能像癩皮狗一樣活着了對吧?”
哪怕是以踐踏他人的生命作爲代價。
“【命運】.........”
“逃避雖然可恥但有用】,你明明也是在逃避什麼自己【不想面對的東西】才選擇接受了這份工作來到這裡的,連自己都是這鳥樣你要是想扯這種話題,我姑且不論,你就不會覺得噁心嗎?”
“..........................”
看對方一副有些吃驚卻又不想回自己的樣子,很明顯就是在默認自己說的話。
“話說,你是從【外面】來的吧?跟我說說怎麼樣?”
“【外面】?”
“嗯,我從有意識起就一直呆在這座【設施】裡沒有出去過。”
暗金髮的青年突然意識到自己爲什麼即使這個人對自己說出了那樣的話,自己也沒有覺得這個人很令人嫌惡的原因其實是這個人是不帶【惡意】說的,就是【自己想說】所以才說,感覺很有道理,但是其實只不過是裝作自己很強來保護自己罷了。
跟【她】第一次和自己見面的時候一樣,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張白紙的小孩子。
“喂,你笑的那麼噁心幹嘛?”
“沒什麼.........噗噗......”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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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最後居然比賽結束了。”
就在剛纔東條與楊箜羽即將最後交擊的時候,比賽的時間到了。
“是啊,不過我倒覺得這樣也挺好的。”
相比楊箜羽的耿耿於懷,東條要灑脫許多,
“你這樣的對手,不在決賽把你打到實在是太可惜了。”
“.......呵。說的也是。”
楊箜羽聞言愣了一下後也是笑了起來,
“不過,我已經知道了你即使用了【加速】在發動的瞬間還是會受傷的,下一次你可沒有這麼好運了哦?”
“你纔是,你的【性質】我已經明白了,你的【殺手鐗】我也有想法你下次要小心點,免得一開始就被我秒了。”
男人間的基...........哦不對,是比賽的意義就在這裡,我之前什麼也沒說,如果有那就是你們那什麼多了出現了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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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接下來終於是我了對吧?”
“對,B區第二場三點開始。”
聽着旁邊鍾敏這麼說了之後,約修亞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水桂的預選第二場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