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南州工業大學不可思議事件研究社。
三位男生與一位女生共四人,正在整裝待發着。
社長劉浩然、副社長張娜,還有兩個社員李宏斌以及王德海。
雖然現在是大夏天,但是四個人卻是全副武裝,每個人的身上都穿着厚厚的衣服,哪怕是在開着空調的社團教室裡,依舊被熱的渾身是汗。
“準備好了嗎?”社長劉浩然神情堅毅的看着其餘三人。
“行了,你就別弄這些虛的了,快出發吧,想熱死幾個啊!”副社長張娜絲毫不給他面子的吐槽着。
“我這不就是問一下嗎,好好,大家出發!”於是劉浩然一聲令下,四個人匆匆就離開了社團教室。
頓時,離開了空調房間的四個人,渾身上下簡直就是汗出如漿。
“走走走,快走!”張娜催促着。
四個人就這麼匆匆的上了一輛麪包車,由劉浩然開着車,很快就衝出了校園。
因爲麪包車上也有空調的關係,所以稍微緩解了一下四個人的狀況,但是四個人依舊是被熱的大汗淋漓,可即便是如此,他們還是依舊穿着厚厚的衣服。
就這樣,一直到麪包車來到了市中心附近的一棟寫字樓樓下,緩緩的駛進了地下停車場。
“就是這裡了,我們發現的鬼打牆的地方。”李宏斌立刻出聲指點着前方說道。
“你確定是鬼打牆?”社長劉浩然頓時精神了起來,哪怕是身上捂得嚴嚴實實冒出來的滿身汗水,都無法讓他眼中的精光消散半分。
“當然確定,我後來又拉着王德海,我們兩個人試了好幾次,要不是害怕再試下去惹怒了惡鬼,我們肯定還會試下去的。”李宏斌拉着王德海給他作證道。
“沒錯,這地方忒邪性。”王德海也立刻點頭。
“那我們就上吧!不要忘了我們成立不可思議事件研究社的初衷。”劉浩然看了看自己的三個社員,雙眼放光道。
“當然不會忘,探究這個世界上不可思議的奧秘。”副社長張娜也跟着雙眼放光。
“我們終將得知一切。”李宏斌緊跟着說道,雙眼同樣放出光來一樣。
“我們必將得知一切。”王德海也緊跟着說道,眼中的狂熱絲毫不比其餘人少。
看來能夠加入這個社團的,都是些不可思議事件的狂熱分子了。
隨即四個人拉開車門,手裡分別拿着黑驢蹄子,還有一大壺黑狗血,甚至張娜手裡還拿着她平時用過的姨媽巾,全副武裝的向着那個鬼打牆的所在走去,也就是在地下停車場角落裡的一面牆壁。
“耗子,你確定咱們穿這麼一身,還捂出這麼多汗真的有用?”李宏斌很想將衣領打開一些,但最後還是忍住了這股衝動,對着社長劉浩然問道。
“當然有用,首先鬼是陰性的,最怕陽氣!我們現在捂出一身的汗,這豈不就是沖天的陽氣?而且這鬼打牆真要是惡鬼佈下的,那麼這個惡鬼肯定已經有實體,我們穿得厚點,也能抵擋一下攻擊什麼的。”劉浩然其實自己心裡也沒底,就連什麼黑驢蹄子、黑狗血還有姨媽巾,他也是從小說上看來的,現在穿的這麼厚捂出一很汗的辦法也是他自己腦補出來的,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身爲社長卻必須鼓舞士氣,於是裝作信心滿滿的對着李宏斌說道。
而果然,不僅僅是李宏斌,其餘兩人聽了他的話,也跟着情緒高漲了起來。
只是劉浩然自己確實心裡打鼓了起來。
就這樣四個人各懷心思,很快就來到了那面被李宏斌認爲是鬼打牆的牆壁前。
“就是這裡了,我之前試過,從這裡往那面牆走,走着走着就會不自覺的走回到這裡!無論如何也接近不了那面牆壁,不知道爲什麼。”李宏斌指着前方不遠處那面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牆壁,卻是不自覺的嚥了口吐沫。
這一刻雖然他身上還穿着厚厚的衣服,同時身上汗出如漿,但是卻詭異的感覺到身上傳來了一股陰冷的氣息,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
“來吧,既然到了這裡,就不能退縮,咱們先試試。”劉浩然鼓起勇氣,當先邁步向前走去。
而後面的張娜、李宏斌、王德海則是一個接一個,四個人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後面的人扶着前面人的肩膀,向着牆壁走去。
然而四個人剛剛走出沒幾步,就感覺到渾身上下一陣恍惚,等到回過神來時,四個人才發現,他們已經從一開始的面對牆壁,變成了背對牆壁走回到了出發的地方。
“鬼、鬼打牆!這真的是鬼打牆啊!”唯一的女生張娜聲音有些發顫的說道。
即便是她平時表現的對不可思議事件多麼癡迷,但是一下子真的遇到了,卻還是會緊張不已,哪怕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沒辦法了,上終極手段,大家注意惡鬼反撲!”身爲社長的劉浩然咬了咬牙,對着幾個人下達命令道。
而此時此刻,平時總是和他唱反調的副社長張娜也難得的沒有跟他在唱反調,而是立刻抄起手中用過的姨媽巾做好了準備。
同時李宏斌也拎起了手中的一大壺黑狗血,王德海則是抄起了一對兒黑驢蹄子。
“聽我號令,一二三!扔。”劉浩然帶着大家再次面對着牆壁走了過去,當那陣恍惚的感覺出現的一瞬間,劉浩然立刻下令道。
頓時張娜和李宏斌還有王德海,瞬間仍出了各自手中的物品。
張娜扔出了姨媽巾,李宏斌潑出了黑狗血,王德海則是丟出了黑驢蹄子。
然而等到四個人那恍惚的狀態結束,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竟然又回到了原點,而剛剛丟出的姨媽巾和潑出的黑狗血,還有同樣丟出的黑驢蹄子則就在自己四個人的腳邊,根本半點作用都沒起到。
“耗子,怎麼辦?”李宏斌和王德海對着劉浩然說道。
“涼拌!”看着準備的東西都沒用的劉浩然,沒好氣的說道。
然而就在四個人垂頭喪氣不知是否該繼續時,不遠處卻是遠遠走來了兩個保安。
“嘿,你們幾個幹嘛呢?”兩個保安喊道。
原來是早就有保安透過監視器注意到了這四個人鬼鬼祟祟,特別是還跑到了這個監控器拍不到的角落,於是派了兩個保安過來查看,結果就正好看到四個人分別丟出姨媽巾、黑驢蹄子還有黑狗血的一幕。
“不好,被發現了,快跑。”四個人招呼了一聲立刻向着麪包車跑去。
而原本還猶豫着是不是要過來的兩個保安,看到四個人跑了,頓時也勇氣大增的追了上來。
“快快,上車,我們快走。”劉浩然一步就竄上了駕駛位,一邊發動車一邊喊着。
於是張娜、李宏斌和王德海緊跟着也上了車,劉浩然一個油門面包車就竄了出去,漸漸將保安甩在了身後,就這麼離開地下停車場跑掉了。
“真是晦氣。”車上的張娜第一個受不了,直接就脫掉了那厚厚的一層衣服,露出了裡面的短袖,不斷的給自己扇着風,想讓自己涼快下來。
“你們也看到了,那確實是鬼打牆,接下來怎麼辦?”李宏斌也脫掉了身上的厚衣服說道。
而劉浩然也是一邊開着車一邊把厚衣服脫掉了,王德海同樣也把厚衣服脫了下來。
“看來咱們是拿這東西沒轍了,不行就只能請柳同學出馬了。”張娜沉吟了一下,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找柳大校花?這樣好嗎?”李宏斌瞪着眼睛看向了張娜。
“那你們還能想出別的辦法來嗎?難道要放棄這好不容易纔找到的鬼打牆?”張娜瞪了李宏斌一眼道。
“沒錯,我們不能放棄,即便是被柳同學鄙視,我也一定要去請她出馬。”劉浩然咬咬牙說道。
“話說,能夠被柳同學鄙視應該是耗子你夢寐以求的吧?你不是天天都喊着要做柳大校花座下的忠犬嗎?”李宏斌看了劉浩然一眼說道。
“誰說的?我那是因爲柳同學幫過咱們,所以願意爲柳同學效犬馬之勞罷了。”劉浩然立刻反駁道。
“犬馬之勞和座下忠犬,難道不是一個意思嗎?”李宏斌看向張娜和王德海問道。
“小李子你也別在那假清高,說得好像你多純潔,對柳同學就一點想法都沒有一樣。”劉浩然立刻反擊道。
“我承認我有想法啊,我有想法怎麼了?你說全校有幾個男的對柳大校花沒想法的?海子你說你對柳大校花有沒有想法?”李宏斌立刻將旁邊無辜的王德海也拉入了戰團。
“想法是有的,但是也只是想法而已,難道連想想都還不行了。”王德海到是很光棍的說道。
“行了,你們這幾個齷齪的傢伙,還想對柳同學有想法?你們誰要是敢對柳同學怎麼樣,信不信我先打的你們滿地找牙。”誰知這時張娜卻是忽然冒出來一句。
不過大家也不意外就是了,平時張娜對柳大校花的崇拜那是有目共睹的,都快被大家認爲她有百合傾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