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黃博說完,京子的態度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
儘管她仍舊很奇怪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對於黃博‘誠懇’的解釋,她卻是已然相信了大半。
畢竟對霓虹戰國時期的女人來說,嫁給一位武士,哪怕只是側室,也相當於一步登天。
如果剛纔黃博早這麼說,京子哪會表現得那麼警惕?
怕是直接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任由他肆意操作都行!
而當心中的氣憤被喜悅逐漸取代,京子臉上的紅光卻是不減反增。
原本貞烈剛強的她,現在乖巧聽話得簡直像只小貓咪。
嘴脣微動,用輕柔的聲音說道:“我、我知道了…那你現在可以…下去了吧……”
發現京子居然這麼容易就被自己給說【shuì】服,黃博也感到頗爲意外。
不知道真實原因的他,還以爲是自己有了當說【shuì】客的本事,心裡亦是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隨即,他連忙起身,放開了對京子的壓制。
接着京子則是側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和服,又重新以正坐的姿勢俯身在地,完美展現了霓虹女性的順從特質。
至於她剛纔手中拿着的兩隻苦無,這時早已不知道被收到哪裡去了……
“很抱歉,武士大人,請您原諒京子剛剛的失禮行爲。”
“不過因爲事關妾身的貞潔,妾身不得不爲之重視。”
“就不知道大人您…什麼時候能……”
在京子說前兩句話的時候,黃博的反應還算正常。
可當她囁囁嚅嚅【niè_niè_rú_rú】地說出這最後一句,就算她沒有完全點明,聽出她話中含義的黃博,也不由露出了一臉吃驚的神色。
要知道,黃博剛纔說要娶京子的話,只是他習慣性的口花。
雖然他並不介意真的那樣做,但也根本沒想着京子會答應。
畢竟像是之前對白玉和江夕月,他就同樣說過類似的話。
可那兩個女人有哪個當真了?
是以,眼下見京子如此認真地準備要以身相許,黃博卻是感到一陣意外之喜。
心裡暗樂了好一會兒,這才咳嗽兩聲正色說道:“咳咳…這個事兒嘛…你不用着急。”
“既然我已經說過了,就肯定不會食言。”
“倒是你剛纔投擲的那兩隻苦無……”
“…以你的力量,應該達不到那麼強勁的力道吧?”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聽到黃博問起這個,京子擡頭露出了訝異的表情。
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黃博看到她這副模樣,總覺得可愛得不要不要的~
“大人您難道不知秘技一事?”
“啊!秘、秘技啊!我當然知道啦!”
被京子反問了這麼一句,黃博亦是不覺感到尷尬。
他本以爲秘技是隻有很少一部分人才知道的,否則怎麼會叫做‘秘’技嘛!
可是看京子這反應,顯然‘秘技’這種東西的流傳範圍並不算小,倒是令他自己表現得有些無知了……
“…我只是沒有見過你剛纔使用的那種……”
“大人您是武士,對於忍者一道自然會有所不知,您不必太過在意。”
又可愛地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京子先是不着痕跡地寬慰了一下黃博,這才繼續說道:“妾身剛纔使用的,是叫做‘二連苦無’的秘技。”
“在忍術秘技中,是屬於相對容易學習的一種。”
“一般有實力的忍者,基本都會使用這個秘技。”
輕輕點了點頭,黃博回想了一下游戲中只需要將‘忍術’技能修業到二級,就能習得的‘二連苦無’,卻是認同了京子的說法。
隨即他再次說道:“那京子你可不可以把這個秘技教給我呢?”
“誒?武士大人您也想要修習忍術嗎?可是……”
京子本是想說:‘你們武士不都是一羣死要面子的人,不屑於使用忍者的手段行事嗎?’
但想到在一個武士面前說這種話不太好,她只是說了一句“可是”,便沒有了下文。
至於黃博,他可沒有什麼‘武士道精神’。
面對京子的疑惑,他很自然地說道:“沒錯!我以前就聽說過不少關於忍術的神奇之處。”
“此次我來奈良之町的目的,一是爲了見見頗有聲名的柳生但馬守與寶藏院大師,二就是爲了順路前往伊賀學習忍術。”
“說起這個…京子你究竟是不是伊賀的忍者啊?”
見黃博問起這個問題,從剛纔開始就一直很乖巧的京子,不禁變得面色猶豫起來。
低頭思考了一陣,她最終在伊賀與未來中…選擇了黃博……
“是…妾身本名叫做伊賀京子,正是出身於伊賀的忍者。”
“而妾身開設這間酒場,也是爲伊賀收集大和國附近的情報資源。”
“如果大人真的想去伊賀學習忍術,妾身可以爲您引薦……”
得到京子的肯定回答,黃博自是感到欣喜無比。
不過關於去伊賀的事兒…既然有了京子,他卻是不怎麼着急了……
“如此甚好!”
“但在前往伊賀之前,不如就由京子你先來教我一些忍術吧!”
“對了!你的房間在哪兒?”
“談論這些事情,我們還是找個更隱蔽的地方爲好……”
雖然嘴上說的是學習忍術,但黃博雙眼中透射出來的灼熱目光,顯然已經暴露了他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看破這點的京子面色泛紅,任由他拉着自己的兩隻小手站起身來。
有心想要拒絕,卻又說不出口。
而在其欲拒還迎、不知所措時,黃博則是發現,京子的兩隻小手上,竟然遍佈細小的傷痕與老趼【jiǎn】。
簡直與她臉上那光滑細膩的肌膚,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
接着,想到這很可能是她在成爲忍者之前做各種訓練留下的,黃博就不由爲她感到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