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藍公主的一句話,讓宮殿內都沸騰了起來。
“珈藍公主居然說是別人的功勞,誰這麼大能耐啊?”
“難怪前段時間才八階戰將的珈藍公主,這麼快就突破爲戰神了。”
“可是真的有幫助別人成爲戰神的手段嗎?如果誰能讓我成爲戰神,我願意奉獻出我所有的財富。”
“切,真有這種手段,你所有財富又算什麼,戰神是無價的。”
大殿內,所有人都在猜測珈藍公主要感謝的那個人是誰。
就連白羽、董莊華、齊天大帝等人,都紛紛露出慎重之色,他們這種身份地位,也不知道居然有幫人提升爲戰神的手段。
寧曦若有所思,忽然轉頭看向了辰天和澹臺月
他比一般人多知道一個信息,那就是澹臺月已經成爲了戰神,還有衆所周知慕容馨也成爲了戰神。
辰天身邊冒出戰神的概率也太高了吧,這是不是意味着什麼?
“我要感謝的這個人……”珈藍公主轉頭看向辰天,嫣然一笑道,“就是辰天。”
“譁”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紛紛射向了辰天,一個個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一些聰明人,看向顏雪琪、澹臺月的目光都有所不同了。
“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辰天。”
“辰天既然有這種能力,肯定會先用在他妻子和姐姐身上,之後才肯幫助珈藍公主吧,難道顏雪琪和澹臺月也成爲了戰神?”
“慕容馨也是突然冒起來的戰神,難道也是因爲他。”
寧曦、白羽、白鬍子等人,紛紛打量起辰天和他周圍的衆人,心裡有些翻江倒海。
辰天讓珈藍公主成爲戰神這件事。可怕的不是多了一個戰神,而是辰天是否真的有“造神”的能力。
如果真的有,那毫無疑問辰天已經無敵天下了。
當然,他們更寧願相信,辰天讓珈藍公主成爲戰神,除了能力之外。更多是巧合吧。
“呵呵,這件事確實要感謝辰天啊,我豐饒大帝在此宣佈,辰天以後算是我豐饒帝國的一份子,無需任何義務,但擁有豐饒帝國戰神的所有特權。”豐饒大帝笑着吩咐道。
豐饒大帝這話,無疑是在表示着和辰天的友好關係了。
這讓白鬍子、白羽都不由皺了皺眉。
“好了,大家繼續歡慶,儘管盡情地玩樂。”豐饒大帝朗聲道。
經過這麼一鬧。毫無疑問讓宮殿中的氣氛更加熱烈,讓豐饒帝國的人更加有自豪感。
當然,也有更多的人不停地看向辰天,辰天給人的驚奇實在太多太多了。
“珈藍公主,現在可以邀請你跳舞嗎?”邪祭還站在珈藍公主前方,他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剛纔明明他出來邀請珈藍公主跳舞,應該來說他纔是焦點。
然而。珈藍公主的一句話,立即讓辰天成爲了焦點。而他則是站在那裡留也不是,退也不是。
第一次邀請的時候,他信心滿滿,然而這第二次邀請,他心情有些忐忑了。
“對不起邪公子,我暫時不想跳舞。”珈藍公主婉言拒絕。目光卻瞥了辰天一眼,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她的第一支舞有着很大的意義。
“呵呵,那真是我的遺憾。”邪祭尷尬一下,退了下去。視線掃過辰天,咬了咬牙,心裡暗恨,又是辰天,怎麼又是辰天?我一定要把他剷除。
看着邪祭被拒絕的尷尬模樣,豐饒帝國的許多男人都幸災樂禍,他們沒膽子上前邀請,所以樂意看到別人被拒絕。
不過,明言人幾乎都能從珈藍公主之前的話,已經珈藍公主看向辰天的眼神,判斷出珈藍公主想要這第一支舞的舞伴,是辰天。
甚至於,珈藍公主的眼神含情脈脈,都已經是在直接向辰天邀請了。
可是讓衆人意外的是,辰天居然無動於衷,甚至故意避開了珈藍公主的目光,在間接地拒絕。
這讓許多視珈藍公主爲女神的男人,都心裡恨得咬牙,他們求不到珈藍公主的關注,而辰天竟在拒絕珈藍公主。
“這笨蛋,難道還不知道我的意思嗎?”珈藍公主見辰天避開目光,不由忿忿地跺了跺腳,今天既是千年大慶,又是她成爲戰神的慶典,無論是公主身份還是戰神身份,她都是萬衆矚目的存在。
所以,她的第一支舞也是被人關注着的。
雖然說不一定要跳舞,但只要她還沒跳,肯定就會有無數的人來邀請。
然而,這時候辰天卻像是木頭一樣,無動於衷。
“哼,三分鐘之內他再不邀請,我就跟別的男人跳了。”珈藍公主委屈地想着,遠遠地望着辰天左邊是慕容馨、澹臺月,右邊是顏雪琪、藍月,可謂是被美女包圍,甚至他的地球那邊還藏着不知道多少美女,其中多少對他有愛意的?
珈藍公主恨不得上前咬辰天一口,心想這傢伙能不能別這麼好的豔福啊。
在珈藍公主對辰天暗恨的時候,還有另外幾個人,對辰天恨得不行。
“這小子,究竟有多少能耐?爲何無論怎麼調查,都調查不出他的深淺。”白鬍子心裡有些忌憚起來,向邪祭傳音。
“父親,這小子好像是專門來砸我面子,處處與我作對。快點對付他吧,副團長在他手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邪祭很是憤怒。
“別急,豐饒大帝在場,我們不能拿他怎麼樣,等宴會結束後再說。而且這個白羽跟他很大沖突,我們可以靜觀其變,等他們鬥完再說。”白鬍子不慌不忙地道。
宮殿的一個角落的異空間內,站着一個身穿白衣混在一羣人中,他跟白羽氣質有幾分相似的男子,此人正是白扇。
明明已經到場,身爲四階戰神,卻要躲在閒雜人等中,實在讓人生疑。
此刻,白扇正在凝神靜聽,耳朵裡傳來的是白羽的傳音:“你現在開始行動,按照之前說的,將你師孃帶走。”
“是,師父。”白扇點了點頭,視線穿過重重人羣,看向了藍月、辰天。
白扇當然不敢上前,否則不可能躲過辰天的眼睛,他就在原地,向藍月傳音道:“師孃。”
藍月微微一愣,露出一絲驚訝之色,往日白扇都是對她恭恭敬敬,愛戴有加,所以雖然跟白羽劇烈,她對白扇還是挺有好感的。
在她看來,白扇的所作所爲,都不過是遵從白羽的吩咐,他實在太崇敬白羽了,簡直就是白羽的影子。
“白扇,你在哪?”藍月也傳音道。
“我在人羣中,我不敢出現。”
“爲什麼?”藍月露出了疑惑之色。
“我來這沒有得到師父的同意,師孃你能不能過來跟我見個面?”
“這……不太方便吧,你畢竟是白羽的徒弟。”藍月微微皺眉。
“師孃,就算是現在,我這麼稱呼你你也順其自然地應了是吧,在我心目中,你永遠是師孃。說實話我來這,就是想要勸你回心轉意,不過師父說爲了他的面子,必須一口咬定你被辰天控制了,不讓我跟你多說。”
“唉,既然你師父都這麼說了,那你又何必浪費力氣。”
“師孃,我也算是你半個徒兒吧,只是跟你見最後一面都不行嗎?不管你聽不聽我的,還不是都取決於你。”白扇用哀求的語氣道。
“好吧,我現在過去。”藍月終於還是答應了。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能不能別告訴辰天,否則他肯定會阻攔。如果他要動手殺我,我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這……”藍月瞥了辰天一眼,她本來是打算告知辰天一下,再去見白扇的,“在這辰天應該不會對你動手的。”
“這可難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再說我們見個面說幾句話,難道非得向他彙報嗎?”白扇繼續道。
藍月皺着眉頭,聽到白扇這句“知人知面不知心”,藍月想到的不是辰天,而是白羽。
她不由往白羽看了一眼,雖然白羽此刻靜靜地品酒,沒有看過來,但是卻讓藍月一下子警惕了起來。
藍月忽然想到,以白扇對白羽的衷心,會揹着白羽來跟自己見面嗎?
“辰天,我跟你說個事。”藍月在答覆白扇之前,卻是迅速地向辰天傳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