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當然不是我-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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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布蘭德還在繼續向前走着根本沒有意識到背後突如其來的危險,如果有機會的話,他一定不會在這裡出現,而是躲在那間陰冷潮溼的小屋之中。
周圍的士兵因爲剛剛被他訓斥過,基本都已經各種回到各自的崗位。
而且事發突然,只有朱拜爾和另一名士兵目睹了衝出來的兩人是如何擊殺了這個自負的席布蘭德。
阿泰爾先至一拳擊中了那名士兵的腹部然後袖劍順勢插進了他的下巴,一陣抽搐變沒了生息。
高龍隨後而至,直接附魔冰箭術對着席布蘭德的腰部就是一下,然後再順着傷口用力切開,大半個腹腔都暴露在了空氣中。
席布蘭德只聽到朱拜爾似乎在叫喊着什麼,然後就覺得自己的腰部一陣劇痛,低下頭一看,自己的腹腔已經被打開,內臟都流了出來。
他這個時候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只是慌亂得用着雙手想要把滑出體內的臟器給塞回去,但是鮮血染紅了他的雙手,同時也帶走了他的生命。
朱拜爾這個時候想逃,阿泰爾抽出一把飛刀就丟中了朱拜爾的小腿,一個阻礙一陣劇痛,就跌倒在地。
高龍隨即抽出了自己的唐刀,先是往席布蘭德的心臟戳了一下,確保他的死亡,以及增加淬鍊度,然後一個箭步就把倒在地上的朱拜爾的腿砍了下來。
又是一陣哀嚎,朱拜爾因爲痛覺已經是滿頭大汗了,手捂着斷肢的地方也無濟於事“你!!你們!!究竟是誰!”這位著名的大學者,可能最後都充滿了好奇的求知慾吧,不過這好像和他的思想有些不符合呢,所有的知識都應該被燒燬不是嗎。
高龍自然是不會和他多廢話什麼,又是一刀,一個頭顱從他原本該待的地方,脖頸處離開了,順着離開的,還有大量噴涌而出的鮮血。
周圍的士兵自然也發現了這樣的情況,阿泰爾對着高龍喊了一聲“走!”然後又掏出了兩把飛刀,命中了兩名靠近的士兵的面部,一擊斃命。
高龍收起了唐刀,拿出灰霧匕首,就準備離開。
當然這個時候畫面又是一轉,高龍還沒用法術呢,只能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劇情爲什麼總是強制發展呢。
因爲高龍的原因,改變了劇情的發展,所以一切的回放都回到了原來的步調。
朱拜爾依然在大馬士革,這個時候的場景似乎是一個會議廳。
在大廳內的地上堆滿了書籍,已經被燒燬的書籍,再加上準備燒燬的書籍。
朱拜爾站在高臺上,大聲對着下面的學者們大喊“城裡的每張紙都要被燒燬!”
一個匆匆趕來的學者從大門口跑了進來,看到這裡的一切,憤恨的跺了跺腳,痛心疾首的對着朱拜爾說“你爲什麼要這樣做!你不能這麼做!這些羊皮紙中蘊藏着許多的知識,我們的祖先留下這些是有理由的。”
這位學者也是在大馬士革一名有名的學者之一,他十分沉溺於知識的海洋之中。
“什麼理由?”朱拜爾不屑的笑道。
“它們是路燈,能夠指引我們,避免我們陷入無知的黑暗。”那名學者說道。
朱拜爾順手又把在手邊的一本書丟進了火裡“不,這些紙上充斥着謊言!它們毒害了你的思想,只要他們還存在,你就不可能看到世界真正的樣子。”
學者看到朱拜爾的舉動,心中分爲惱怒“你在呢麼能把這些卷宗看成武器?它們是學習知識的工具!”
朱拜爾隨手又拿起了一本,還翻動了幾下“你把它們當成了答案和幫助?你比你自己想象的還要依賴他們,這回讓你變得軟弱而且愚蠢。你這麼相信墨水寫下的言辭,你可曾想過是誰寫下它們,爲什麼寫下的?沒有,你只是單純的毫無意義的接受了。那如果這些都是謊言呢?這回很危險。”朱拜爾說的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
學者對着朱拜爾破口大罵“你錯了!這些文字是給予知識的禮物,我們需要這些。”
看着學者的樣子,朱拜爾反而又笑了起來“哦,你愛你寶貴的書籍,願意爲它們做任何事?”
學者被朱拜爾的問題突然愣了一下“呃,是的,當然是。”
朱拜爾對着旁邊的其他學者們拍了拍手“那就加入它們吧!”然後從那名學者背後出來一個拿着一本厚重書籍的人,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腦袋之上。
鮮血隨即跟着他的倒地流了出來,隨後跟上來兩人,把那名學者就這麼活生生的丟進了還在燒燬書籍的火堆中。
因爲灼燒的劇痛甦醒的學者,想要逃離這片火海,結果被基本厚重的書又砸回了火中,只剩下痛苦的嚎叫,撕心裂肺一般,不一會就沒了生息。
朱拜爾看着這一幕對着周圍的人說道“任何和他說同樣話的人,都要被如此處置!你們還有誰想要反對?”朱拜爾掃視了一眼正在燒燬書籍的學者們“很好,你們要做的事很簡單,去城裡,收集所有的書籍,把它們在接上堆積起來。等到你們完成後,我們會把它們都收集起來,然後燒燬。”
在大廳裡的書都燒了差不多了,所以學者們都陸續離開前往城內收集,這個時候只剩下朱拜爾一人站在高臺上,看着下面還沒有燒盡的餘燼。
阿泰爾從一處出現,用着袖劍抵住了朱拜爾的脖子。
“爲什麼?你爲什麼這麼做?”看到脖子上鋒利的袖劍,朱拜爾依然是毫不慌張。
“人們必須能自由選擇他們相信什麼,即使我們並不贊同,也沒有全力因爲它們所相信之事而懲罰他們。”阿泰爾明白朱拜爾問的是什麼。
“那該怎麼做?”朱拜爾冷笑道。
“你們這些人明知該怎麼做,教育他們,教導它們什麼是對錯,但必須用自由的方式告知他們,而不是強迫他們。”作爲一個首席學者,朱拜爾當然是理應知道這一切。
“他們不會學的,只是固執的各行其是,你的想法太天真了。”朱拜爾搖了搖頭“這是一種疾病。。。而且也只有這一種治療辦法。”
阿泰爾用力抵了一下袖劍“你錯了,所以現在你必須要安息了。”
朱拜爾看着前面還在燒着的書籍“我的存在難道不和你想要救的那些寶貴的書一樣,是一種你不贊同的知識?你卻如此竊取了我的生命。”朱拜爾說出來的話,就和前面那些商人說出來的完全不一樣。
“以較小的犧牲拯救更多的人,這是必要的。”阿泰爾淡淡說道。
朱拜爾又露出了笑容“難道不是那些古老的卷宗在激勵着十字軍?卻也給了薩拉丁和他的人民自認正義的憤怒?他們的文字都在危害着對方,爲他們帶來死亡,我所做的正式只付出一些較小的犧牲。”說着朱拜爾就對着脖子上的袖劍用力前衝,阿泰爾都沒來得及收手“現在這無關緊要了,你已經做出了行動。。。我也一樣。。。”
畫面就到這裡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