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贏面很大嘛,雖然我們和之前幾屆一樣,是被衆人針對的局面,但是我們遇到的比賽形式,和之前幾屆完全不同。”
於寶從閔向陽的話中,聽出來了勝利的機會,認真分析道。
“所以我們不會遇到陽哥說的,那種大混戰,被所有人一起針對出局,我估計之前會有這個形式,也是因爲比賽機制還不成熟,現在就不一樣了。”
“前期都是一樣的闖關,我們只要闖關就行了,證明有進入決賽的實力,然後通過關卡的,基本都是有着實力的,這個時候纔會有着對戰環節。”
“而且應該是隊伍對戰,或是個人對戰兩種模式,所以我們的機會很大,不會遇到被圍毆的情況,所以只要實力足夠,就能贏,而我們的實力,最起碼也是個前三。”
於寶根據閔向陽話中的信息,仔細推敲着,最後想說能拿第一來着,但是看了看朱大富一眼,算了,還是保守一點吧!
“喂喂喂,你那一眼是什麼意思,咋地,看不起我的實力啊?”
朱大富本來聽得好好的,覺得這些要記下來,以後可以裝逼的,但是冷不丁看到了於寶略帶鄙夷的眼神,直接大叫起來。
“哪有,朱兄,我,你還不知道嗎?我那明明是誇讚的眼神啊。”
於寶略微一驚訝,然後連忙換成了被冤枉的表情,真誠的說道。
“嗯,倒也是,不過我還是要強調一下,我不是實力不夠,我只是太低調了,你以爲我這麼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是青銅級了,我就會驕傲嗎?不,沒有,我很......”
朱大富看到於寶真誠的表情,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難道是看錯了?然後一臉驕傲的說道。
喂喂喂,這還不驕傲?你的聲音都快要傳出去了啊。
於寶在心中無奈的嘆息着,對於朱大富的性子,他也是早有了解了,當初他們剛剛見到的時候,朱大富也是如此。
“誒?朱大富才青銅級嗎?好厲害,青銅級居然能打敗黃金級,我就不行了,白銀級才能打敗黃金級,超新星拿的好難......”
孫廣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對於朱大富青銅級打敗黃金級的行爲,很是贊同,同時對於自己的實力表示很不滿。
雖然這話有一些扎心的意味,但是孫廣還確確實實說的,是心裡話,對於朱大富也確確實實是敬佩。
“額......嘿嘿。”
朱大富被孫廣的天真懵懂,直擊靈魂,連牛都吹不下去了,他雖然自己吹的挺厲害的,但是他自己是什麼樣,他自己還不知道嗎?
他就是一個走後門的,靠貢獻進來的那種,也是多虧帝都超新星不夠,要不然他都進不來,但是,他雖然進來了,可沒經歷過超新星的測試啊,這還讓他怎麼說?
哈哈哈,孫廣,very,good!這一刀插得準。
於寶在心中壞笑,同樣的話,在不一樣的人嘴裡說出來,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孫廣沒聽明白,那是孫廣太,那啥了,但是朱大富就不能在吹了,於是一時間,房間陷入了沉默之中。
“......”
因爲閔向陽的身子背了過去,所以沒有人看到,他的眉毛都快要飛起來了。
不是因爲別的,就是因爲孫廣的話,被震得。
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三個人都是他選出來的,這裡面最讓人看不懂的是於寶,彷彿總是在藏着什麼,沒有用盡全力。
而朱大富,雖然家世不錯,但是比賽又不是相親,家世又用不上,而本身的實力嘛,只能說,他的防禦不錯,所以就是個湊數的。
而這裡面,最讓人震撼的,莫過於孫廣了,他曾經觀摩過,孫廣考覈超新星,大戰黃金級的視頻。
真的是拳拳到肉啊!白銀級直接硬鋼黃金級,然後最後還剛贏了,黃金級被打的半死,自己一點事都沒有。
如果說於寶打敗黃金級,是利用了漏洞,取巧的,本身只有一招,能夠上黃金級的威力,那麼孫廣就可以說是僞黃金級了。
甚至比黃金級更像是一個黃金級。
所以,孫廣常常說,自己要成爲天下第一的格鬥家,閔向陽並不懷疑,因爲他認爲這個目標,對於孫廣來說,是有可能實現的。
就憑藉孫廣天生的戰鬥直覺,還有那變身之後,戰天鬥地的戰意,那就是爲了戰鬥而生的。
還有,孫廣望月而生的,不可企及的終極大招......
這也是閔向陽立下賭約的信心,因爲於寶的神神秘秘,因爲孫廣的不可企及,總之他覺得這一屆,有希望。
“浮空艇從帝都到成都,正經要飛幾天,你們要是餓了,船上還有餐廳,可以去吃一點東西,要是想要玩的話,船上也有玩的地方,總之,你們自由了,等比賽完了以後,我會接你們回來的。”
閔向陽雙手插兜,一副國產特工的樣子,向門外走着。
“陽哥,你幹嘛去啊?”
孫廣看着閔向陽直衝衝的走着,不禁問道。
“放心,這是我們帝都一貫的傳統,我去和小文聊聊天,你們有事自己解決,實在解決不了的時候,我會出現,還有,你們放心幹吧,出了事情,我擔着。”
閔向陽沒有回頭,只是向後面擺了擺手,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了聲音。
他決定消失,並不是騙他們的,帝都是真的有這個傳統,因爲這樣,更加培養年輕人的能力,所以每年的超新星都會經歷到。
“那,我們應該幹什麼啊?”
孫廣看着閔向陽的身影消失,然後回過頭看向朱大富,悶悶的問道。
“額,幹什麼,幹什麼,於寶,你覺得我們應該幹什麼啊?”
朱大富一臉懵逼,然後眼睛轉了轉,忽然看向於寶問道。
“嗯?你不是隊長嗎?爲什麼要問我?”
於寶忽然被點到名,不禁一愣,隨後指了指自己自己,看到朱大富點頭,摸了摸頭納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