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於寶,你在這站着看什麼啊?”
鳥灼看着於寶站在門口,不進去,還堵着不讓他進去,不由拿腦袋推了推於寶,然後一臉疑惑的問道。
“哦,沒事,我們進去吧。”
於寶轉過身看了眼鳥灼,搖了搖頭,隨後走了進去,裡面的景象也很是殘破,而且不時傳來嗚嗚的聲音,要是一個普通人來的話,絕對會被嚇死。
不過,好在於寶是能力者,邁着大步走向最裡面,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安撫之鈴就在最裡面,一路走過時,可以看得到,時不時有着一具具的屍體,或爬或躺在地上。
那衣服上的裝飾,可以看得出,這些人當時都是家族子弟,但是現在,也不過是骨頭架子一具,而已不能被觸碰,要不然就直接化灰了。
至於爲什麼於寶知道?當然是因爲他知識豐富了!
“於寶,你還沒有解釋,爲什麼那個骨頭會突然變成灰了?散了我一身,你看,你看,我的羽毛都不鮮豔了。”
鳥灼飛在於寶眼前,不時的舉起翅膀,不斷的搗鼓着。
對此,於寶並不打算回話,讓鳥灼自己嘀咕一會就好了,一搭理他,那就壞了,比如現在。
“嚶,嚶嚶嚶?”
小可愛此時從於寶的衣服裡,鑽出來了一個腦袋,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睜開了睡眼朦朧的大眼睛,迷迷糊糊的叫道。
好像是在指責着鳥灼,說你在哪裡嘀咕什麼呢?我都被你吵醒了。
“哎呀,小狐狸,你醒了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過,於寶實在是太壞了,既然你醒了,那你聽我講啊,我剛剛......”
鳥灼一看到有人搭理他了,這話就止不住了,一頓嘰嘰歪歪的說了一通。
“嚶,嚶嚶......”
小可愛實在是抵擋不住了,對着於寶叫了幾聲,然後又鑽進於寶的衣服裡,補覺去了。
“哈哈哈......”
於寶不禁笑了起來,看着這兩個寵物,搖了搖頭,不在理會路邊的骨頭架子,大步流星的走去。
打打鬧鬧的,路上的時間就過的很快,雖然本來就不是很遠。
“這,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要跳進井裡嗎?可是,這是一個枯井啊!”
於寶來到了心中預感的那個地方,然後看着面前,除了一個枯井以外,別無他物的地面,不由驚出聲道。
“於寶,我下去看看,酒且斟下,某去便來。”
鳥灼看着一臉爲難的於寶,不由飛了起來,然後聲音豪邁的叫道,隨後就衝着枯井飛了下去。
“喂,你等......注意安全,不行就回來。”
於寶沒有想到,鳥灼居然趁着他不注意,直接飛了下去,想要叫他回來,但是隻能看到一個鳥尾巴了,只能無奈的說道。
其實,鳥灼作爲駐靈能力的一部分,本身就是不死不滅的,前提是於寶本人不死,所以正常的使用方法,應該是萬事鳥灼衝鋒,於寶在後面苟着。
反正鳥灼是不會死的,大不了在駐靈空間裡復活過來,然後再戰嘛。
但是於寶沒有這麼做,一是因爲於寶覺得這樣做不好,對鳥灼不公平,另一個就是,他認爲只有自身的能力,纔是最能保護自己的實力。
就算是你在後面苟着,但是世界上沒有什麼真正安全的地方,所以於寶當然要趁着現在的大好時光,好好的磨練自身實力了。
就算是不能做到強者無敵,但是最起碼不能落後太多啊!
“於寶,我回來了,下面就是個死路,到底就是地面,啥都沒有。”
就在這時,鳥灼從井中飛了回來,然後停在了於寶的肩上,一邊梳理着羽毛,一邊對於寶說道。
“沒事,你安全回來就好。”
於寶摸了摸鳥灼,笑了笑說道,對於一無所獲,他也沒有什麼失望,畢竟安撫之鈴的重要性,可是比不過鳥灼的。
在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世界中,除了父母兄弟,就屬這些寵物與他最親近了,所以他可不會爲了一件道具,而讓鳥灼受傷。
“找不到是對的,因爲這裡另有玄機。”
陡然間,一道聲音從上方響起,人影站在樹幹上面,靜靜的,彷彿在等待着什麼。
“嗯?呼,搞什麼原來是你啊,多久到的?”
於寶尋聲望去,這才發現,原來在樹幹上站着的是j,不由鬆開了攥緊的拳頭,給了對方一個白眼,然後沒好氣的說道。
“也沒多久,就在你想要跳下去,說這裡是一個枯井之前。”
j的語氣沒有多大的變化,面色平淡如水,彷彿是沒有其他表情的麪攤一樣。
“額......那不就是在我來之前,你就來了嘛。”
於寶無語的捂着額頭,他本來以爲j是個麪攤,沒想到還是個腹黑的麪攤,哦,還有一點偷窺癖。
“對了,你之前說,另有玄機是什麼意思?”
“我之前在另一邊的屋子中發現,這一路上,有着很多的詩句,或在牆上的掛畫上,或是在一些裝飾上,或是......”
“林林總總的,但是卻有着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是關於月光的,而我走到盡頭後,沒有什麼發現,又返了回來,走向了另一個方向,在這個方向的屋子裡,我找到了線索。”
j雙手抱胸,倚靠在大樹上,望着落日的餘暉,不斷的和於寶分享着線索。
“就是關於這口井的,也就是鈴聲的源頭,他並不在這個世界,而是在井中的,嗯,類似於靈境的小世界,也可以說是一個副本,但是是人造的。”
“哦,原來如此,可是你仍然沒有說,另有玄機的是什麼啊?”
“還有,既然這些都是你查到的,爲什麼要告訴我啊?”
於寶點了點頭,一副開了眼界的樣子,隨後又是不解的問道。
他有些不解,雖然他一路走來,全當郊遊了,沒有查到一點線索,他自己都有一點汗顏,但是換而言之,要是他自己的話,肯定不會這樣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