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邪率領的大部隊進城進的悄無聲息,歐羅巴帝國不想再引起一次輿論狂潮,也不想再刺激晨曦教會了,所以當車隊進城的時候已經是夜晚,滿載着新華夏玩家的馬車就這麼轟隆隆的駛過大街,分成幾批把參賽者送進了新華夏人的駐地。
“算我求你,你千萬別出門行不行?”喬治議長不知道這是自己第幾次對黃老邪發出這個不切實際的要求了:“你這張臉刻在舊大陸各大教會的通緝榜上,光是賞金就能讓一個一無所有的人變成富可敵國的大亨!”
“嘿他孃的,老子在上次來的時候船堅炮利,打的他們直叫娘,這次我坐馬車來,就想讓我隱姓埋名?”黃老邪把手上的菸屁股彈飛,指着喬治議長:“我告訴你,不可能!”
黃老邪在大街上猖狂的笑了起來,對着遠處大喊了一聲:“聽清楚了,你們的皇帝回來了!”
喬治議長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推着黃老邪往裡走,作爲一個使用戰錘的莽漢,他可謂是老當益壯,在力量屬性上完全碾壓了黃老邪。
但是黃老邪作爲一個新晉電耗子,比上次來的時候可難對付多了。
喬治議長只感覺手臂一麻,整個人都跳了起來,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眼前黃老邪的身影就消失了。
“一級警報!那個該死的魔鬼跑了!”喬治議長一邊給其他同僚發送消息,一邊長出了一口氣,偷偷罵道:“終於跑了,在這麼折騰下去,我非得心臟病發作不可。”
被‘失蹤’的黃老邪穿上了一件帶兜帽的斗篷,這種裝扮在沙巴克城隨處可見,除非有人掀起自己的帽子,不然其他人根本發現不了他的身份。
作爲一個慣犯,黃老邪在僞裝和潛伏這方面的造詣可比徐逸塵強多了,他在EU的惡名要比徐逸塵大得多,但是行動起來卻如魚得水,不到半個小時就找到了肖政軍所在的街道。
黃老邪在來之前特意記憶過沙巴克城的規劃,在路上又‘友善’的詢問了幾個路人,現在對這片區域已經瞭如指掌了。
但是這一切都瞞不過肖政軍大使的直覺,在看見無人的街道出現一個穿着斗篷的猥瑣人影時,他當場就展示了一把連珠箭的技術。
七八隻長箭連成一串朝着黃老邪射去,都被黃老邪用鬼魅般的步伐躲閃而過,隨後迎接他的則是子彈。
肖政軍大師扔下弓箭,一腳踹開了藤椅下面的板條箱,裡面裝着四把嶄新的歐羅巴軍隊還沒列裝的半自動步槍,這種違反了反智委員會規定的火藥武器才被製造出來不到半個月,只少部分裝備了皇宮守備軍,但是大使顯然有自己的渠道。
“去死吧,黃老邪!”肖政軍用標準站立射擊姿勢,在兩秒鐘之內射出了五顆子彈,清空了彈夾。
黃老邪用肉眼難辨的速度躲開了所有子彈,他的速度沒有子彈快,但是他對槍械太瞭解了,從聲音就能判斷彈道和彈速,預判了肖政軍的瞄準方向,靠自己的速度做出了躲避子彈的行爲。
這可不是遠南那種前裝火藥玩具,肖政軍使用的步槍使用的全是現實世界中的成熟技術,裝填的是金屬彈殼的預裝彈。
射空的槍支別隨意丟棄在腳邊,肖政軍大使腳尖一勾,第二把步槍就騰空而起落在了手中。
然而儘管他已經足夠快了,但是依然沒有射擊空間,黃老邪就像一道閃電,瞬間衝到了肖政軍面前,單手握住了槍口向左側一擡,子彈就擦着他的臉頰劃過。
“哼!要是你的耳朵還在原來的位置,這一槍就能給你留個記號!”肖政軍一把掀起了黃老邪的帽子,然後暢快的大笑起來:“他們說你現在是頂着一對貓耳的變態我還不信,現在我信了!這個風格很適合你!”
黃老邪的臉色黑如鍋底,臉上的閃電斑紋都扭曲一下,但是黃老邪畢竟是黃老邪,眼睛一翻張口就來:“看來你在歐羅巴呆的不錯啊?看來我當初暗地裡幫你一把算是幫對了,要不然當個副部長多沒意思!哪有這裡來的有趣?”
肖政軍鬆開手中的步槍,給了黃老邪一個後腦勺:“別以爲我會輕易上當,你這張臭嘴能把活人氣死,死人氣炸,我不搭理你!”
“好槍!”黃老邪把手中的步槍翻來覆去檢查了一下:“我就說早該造這種真正的武器,之前那些玩具還不如二踢腳來的痛快。”
“把你手上的武器拿給毛聯邦人看,他們一定會全力以赴報復歐羅巴人的。”肖政軍坐回了自己的藤椅:“我打賭,只要有人拿這玩意在戰場上讓綠皮看見一次,毛子們那就得從冷兵器時代進入一戰末期的水平。”
“嘿,別的我不管,這把槍我收藏了。”黃老邪手上一抖,步槍就直接被收進了儲物空間。
徐逸塵小心的挪了幾步,把剛纔被扔在地上那支槍悄悄收了起來,那支槍他收藏了。
肖政軍看着連臉上表情都別無二致的師徒二人,差點沒背過氣去:“狗日的黃老邪!我一共就四支槍,一百顆子彈!我也不管啊,給不給毛子看,你隨便,我反正不給你更多的了。”
“對啊,還有子彈,快點,分我一半!”黃老邪大手一伸:“有槍沒子彈,堪比拉屎不帶紙,你這太不講究了。”
肖政軍大使哼哼了一聲,丟了兩個彈卡過去,一共十顆子彈:“就這麼多,急死你!”
徐逸塵默默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杵在肖政軍大師面前,巨大的手掌遮住了他眼前的視界。
“真TM邪門!”肖政軍又丟出了十顆子彈看着黃老邪:“你怎麼找到的學生,和你年輕時候簡直一毛一樣!”
“嘿,這是我親兒子!”黃老邪無恥的笑一下,轉頭就對徐逸塵說道:“兒子,你太小不能玩槍,我替你保管子彈!”
“對不起老師,我之前答應肖大使,代替他和你打一場。”徐逸塵大手一收,子彈頓時消失不見,一鞠躬面對黃老邪嚴肅的說道:“請指教,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