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神色驚慌不安,在方紫雅攙扶下,卻不停的扭頭回看身後,似乎感覺有人在遠處窺視她一般。“不是——我自己弄傷的,是——算了。我們去看看吧,好疼。”
佳佳的欲言又止,讓方紫雅心裡的頓生凝慮。佳佳這是怎麼了?她不是說自己和劉倩是好朋友嗎?爲什麼要撕毀日記本的最後幾頁,她想掩蓋什麼?方紫雅看看馬上就到醫務室了,悄聲安試探性的問道:“嗯!你一個人在哪,不是你自己弄傷的,未必是外在的因素嗎?”
方紫雅就着路燈看着佳佳,佳佳低着頭,臉上滲出豆大聲汗珠秀眉微皺,身子也微微顫抖。看得出此時她在忍受手臂的疼痛,竟然沒有**一聲。
醫務室馬醫生也奇怪,這佳佳的手臂怎麼就同時骨折了呢。他在板正佳佳手臂時發出一陣陣脆響,讓在旁等待的方紫雅聽得是心驚肉跳的。
“好生休息,注意冷水。沒事別任性,女孩子就要像個女孩子的樣子。別一天沒事猴跳。”馬醫生用長輩的語氣語重心長的對佳佳和方紫雅說道。
對於學校的學生,馬醫生以在此學校呆了幾十年的時間,每一個學生他都有些印象。只是叫不出名字罷了。
佳佳這時感到周身無比舒暢,手臂的疼痛感頓時消失,讓她沒有了剛纔的痛苦。對於馬醫生的教誨只能是唯唯諾諾的點頭答應。
在月亮爬上樹梢時,方紫雅和佳佳纔回到寢室。只是無論方紫雅怎麼問佳佳撕毀的幾頁日記本的內容,佳佳老是指東,答西。讓方紫雅很是無話。
第二天,方紫雅早早的來到教室,她想和周晨說說,昨天看到的新聞。可是來到教室,教室空無一人。
摸出自己的幾科書來,書上的任何內容都讓方紫雅無心細看,腦海裡翻騰着最近的所有事情,撓撓頭皮當真有些鬱悶。
在同學們陸續進入教室,一個個都抱怨時間過得太快,教室裡一陣呯呯碰碰的課桌椅響起,繼而老師進來,吩咐語文課代表帶懂大家複習和自習。老師擡眼看見方紫雅旁邊的位置還空着,就皺眉道:“這周晨,讀書越來越沒有耐力。成績每況愈下還一未的遲到,看來得請他的家長來一趟了。”
老師出去了,方紫雅也挺納悶,這周晨怎麼一回事,那晚不是都挺辛苦的嗎?還不是要堅持來上課啊!胖子那麼懶都沒有敢翹課,唉!。
方紫雅不由得把目光投向此窗子下胖子的課桌那邊,胖子也在那邊望向這裡。並且還給方紫雅做個擺擺手的姿勢。
方紫雅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揣着一顆大大的問號,單等下課再問他。早自習有五分鐘休息時間,方紫雅剛想起身,可是胖子比她還快,都屁顛屁顛的走到她的課桌旁來了。
“周晨,怎麼回事啊!又翹課?”方紫雅氣不打一處來,對着胖子就是嘮叨道。
“不是,我給你說,我覺得周晨失蹤了!你別打岔先聽我把話說完。‘胖子阻止剛剛張嘴的方紫雅,’接着說道;一般周晨走哪些都會邀我一路,就是回家看他爸媽,他也習慣給我說的,可是昨晚沒有回寢室。我心裡就感覺他出事了,那有回家不帶包的,他回家每次都大包小包把半月的髒衣服,一股腦的給她老孃提回去的。這次我看見他那麼多髒衣服一件不拉多全丟在鋪上。看這情形他回家的可能性不大。”
方紫雅聽到這兒心裡突然感到有一絲不祥預兆,圍繞在他們三的周圍,她焦急的把已經冒汗的手掌心,相互摩擦片刻。把十手指交叉在一起,看着對方用艱難的口吻問道:“那,你說周晨會出什麼事啊?他不會——不會出什麼大事吧!媽呀!我這心咋就感到慌慌的呢?”
“我們先不要妄自下結論,等下課再四處看看,他可能去的地方找找看。好了上課了,待會聊。”胖子見老師都進來了,急忙往自己的課桌走去。
方紫雅此時心裡如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想起醫院那晚的事情,她不由得抽了口冷氣。但願周晨別出什麼意外才好,方紫雅想到這兒時感覺有誰在暗處注視她,她扭頭回看,她的後面就是佳佳,佳佳的同桌就是和周晨胖子一同來樹林找她的劉峰。
佳佳在埋頭寫字,劉峰則托腮在沉思什麼。方紫雅回身收回視線依舊端坐,看着前面英語老師在黑板上撰寫複習試題。
方紫雅老是不停的瞄旁邊空空的座位,初升的太陽,逐漸灑在校園的樹和和花草上。一股微風吹來,帶來一絲涼意,恍惚中她感覺到,旁邊似乎有人輕輕坐在位置上。她急忙扭頭細看,一白色身影嗖地在眼前一晃,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