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爾還不瞭解白箐箐的特殊生理週期,那個猜測很快就被他的常識壓下了,但是白箐箐卻意外的給了他肯定的答覆。
“好像是的。”白箐箐一邊吃果子一邊貌似隨意地說道,完美地掩飾住了自己的難爲情,但染上紅霞的臉卻無情將她出賣。
穆爾不禁看呆,過了一會兒才理解白箐箐話裡的含義,心跳瞬間加速。
白箐箐艱難地嚥下了沒嚼碎的果子,喉嚨被颳得發疼,卻也股不着這些,兀自紅着臉道:“我覺得,我們最好還是早些做準備吧。”
發-情要準備的事能有什麼?穆爾心跳強烈得快要蹦出嗓子眼了,卻不是因爲孩子,只是因爲,又能和她親近了。
想到上一次親密無間的觸碰,穆爾呼吸就開始灼熱,比聞到有着催-情作用的性香的反應還要強烈。
但穆爾卻堅定地搖了下頭,撫摸着白箐箐的臉蛋道:“你太瘦了,還是下次吧。”
他口中的下次自然是明年,雌性一年發-情一次是獸人的常識。
白箐箐也不想顯得太猴急了,心想着下次就下次吧,反正也就一個月而已。
“喂!你們快點啊,我想吃果子了!”茉莉的聲音從對面傳來。
白箐箐立即看過去,揚聲迴應道:“好!就來!”
自認和穆爾說開了,白箐箐爲了逃避不自在的氛圍,偏開頭朝別處爬,“快些摘果子吧,他們還等着呢。”
穆爾按住了白箐箐的身體,語氣堅決:“不行,你的氣味會被阿爾瓦聞到。”
也虧得阿爾瓦也是嗅覺不好的鳥類,不然早就出狀況了。
白箐箐身體頓住,聞了聞自己的胳膊,皺着眉道:“那好吧,我就在這裡吹風,你別管我,快去摘果子。”
穆爾不放心地猶豫了一會兒,見這一片的樹枝確實很豐富,這才鬆口,輕手輕腳地爬出去摘果子去了。
這種果子很像蘋果,但是口感更爽脆,果汁更充沛,比蘋果好吃,而且可以久放,所以穆爾摘了許多。
等他摘好,白箐箐的汗也吹乾了,他給白箐箐********,嗅了又嗅,回去時還是很不放心,時刻注意着阿爾瓦的反應。
好在阿爾瓦更駑鈍,沒有察覺絲毫異樣,倒是被穆爾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更是不敢靠近白箐箐一步。
在安娜的摧殘下,安安精緻的臉蛋上透出痛苦,看到媽媽過來便路露出了放鬆的表情。
她卻不知道,就是自己和平時有所不同的表情,讓媽媽更堅定地要常帶她和安娜“玩”。
白箐箐捏捏安安被安娜的糊了泥手印的小臉,用脖子上的蛇鱗削了一粒果子塞進安安嘴裡。
玩了幾小時,安安也渴了,含住果子就嚼巴起來,同樣沾了泥的手抱住媽媽的手臂,表達自己想回家的渴望。
“好了,吃完這顆果子就回去了。”白箐箐笑着點了點安安的鼻尖說道。
讓白箐箐驚喜的是,安安顯然聽懂了,不催促她回去了,改而加快了吃果子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