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米契爾挑開白箐箐的衣襟,蠍尾從背後立了起來,閃着寒光的尾刺直逼白箐箐胸口。
白箐箐盛着淚水的眼睛滿是驚恐,瘋狂地想逃,卻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尾刺逼近自己的胸口。
身體被看倒無所謂了,可她胸口上還有帕克的獸紋,那纔是她真正擔心害怕的。
雌性身體甚至瑟瑟發抖起來,如被欺負的小動物一樣可憐,卻無法撥動米契爾的心,反而讓他性子更暴戾,毫不心軟地紮了下去。
他不心軟,吊在他脖子上的黑晶石卻隱隱閃動了一下,散發出的能量撥動讓黑晶石周圍的空氣微微扭曲。
殷虹的血珠從雪白飽滿的胸口淌下,劃出一道鮮豔刺眼的血跡,白與紅形成鮮明對比,帶着強烈的視覺衝擊。
不!絕對不能讓帕克的獸紋就這麼消失了。
白箐箐閉上眼睛,腦子裡搜刮起帕克的好。這並不難,想起帕克,白箐箐心裡就甜蜜,甚至被抓前她就跟帕克在一起,最後一刻的甜蜜記憶印象尤深。
血跡滑過白箐箐的身體,淌在石牀上,高高聳立的胸-部最頂峰,那抹豹紋清晰得躍躍欲出,竟是比先前更爲奪目。
米契爾的瞳孔縮了縮,目光緊盯着那顆可愛胸-脯上的獸紋,沉着嗓音道:“你竟然對他感情這麼強烈。”
白箐箐聽了他的話,心裡一鬆,這纔敢睜開眼睛。
米契爾本想刺破豹紋後就嘗試結侶,卻被視野中刺眼的豹子激怒了,抽出尾刺,目光轉動,從豹紋移到了白箐箐胳膊上的虎紋。
“那麼這個呢?”
他勢要弄掉一個獸紋才能甘心,大家不都這麼做嗎?炎城那些雄性爲了保證自身安全,要麼殺光所劫雌性的伴侶,要麼在之後逐個刺破她們身上的獸紋。
大多都是能成功的,雌性的感情太微不足道,經不起試探。
就算對某個獸紋保護有佳,卻絕不可能個個都能護到。
憑什麼就自己是無根獸?他要讓更多人體會到無根獸的滋味!
瑪德變態!
白箐箐心裡狠狠咒罵着,心底裡卻忐忑不安。
文森和帕克不同,雖然現在她對文森有男女之情,但結侶時她完全沒考慮過他,只當他是保護,是家人,以至於獸紋都在手臂上,象徵着守護。
也不知道這獸紋是按當時的算,還是現在的感情算。
白箐箐心驚膽戰地看着蠍尾靠近自己的胳膊,一口氣像是堵在了嗓子眼,呼吸都忘了。
眼看着就要碰到,白箐箐感受到立即恢復,立即掙扎。
米契爾一隻手掐住白箐箐的脖子,輕易地將她鎮壓,繼續專注地去刺虎紋。
白箐箐急急道:“我跟你交-配,你別碰他!”
白箐箐心口劇烈起伏着,因着掙扎,胸口的傷口流出更多血液,空氣中滿滿都是新鮮血液的甘甜氣味。
米契爾喉結鼓動了一下,聽了這話,卻更着急地刺向虎紋。
爲了虎獸連不願意做的事都答應了,看來感情也很深,難道這道獸紋也去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