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天工城分會的事務很多,柳下惠不可能一直陪在源初身邊,於是,他陪着源初喝了幾杯酒之後,便以有公務在身而匆匆起身告辭了,源初倒是毫不在意,反正身邊有兩個頂級美女招待陪着自己就足夠了,省的柳下惠在旁邊,還礙手礙腳的,讓自己都沒有什麼太大的發揮空間.
看到柳下惠走了,源初便伸出兩隻油光光的鹹豬手,一把將兩個美女招待拉入懷中,一邊讓美女陪着自己喝酒,一邊兩隻鹹豬手還不住的在兩人身上來回的遊走,弄得兩個美女皆是俏臉緋紅,嬌喘連連.
看的旁邊的衆人都是一陣咬牙切齒的,心中大罵,這年頭,怎麼他媽的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啊,不過,衆人也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傻子都看的出來,源初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兩棵水靈靈的小白菜任由源初給糟蹋了.
就在源初與兩個頂級美女招待玩的正嗨的時候,突然,從外面前呼後擁的走進來一羣人,爲首的正是一個矮胖子的公子哥模樣的肥頭大耳的傢伙,身後都是家奴模樣的人,一看就是某個大家族的紈絝子弟.
這個矮胖子正是天工城頂級家族當中排名第一的司徒家的排名第九的少爺,司徒浪,人稱九爺,典型的浪蕩公子哥,仗着司徒家的勢力,特別是司徒家的家主,他的爺爺司徒狂乃是器峰的大長老的背景,他一直都是在天工城中爲非作歹,極其囂張,目中無人,卻偏偏又是無人敢惹,不過,這個傢伙在煉器方面的天賦倒是極其不錯,也是這次煉器盛會冠軍的最大的熱門人選之一.
司徒浪進來後很是隨意的掃視了一眼大廳,發現衆人雖然看似都在吃飯,但是眼光卻是一直在盯着同一個方向,司徒浪頓時就是一愣,他順着衆人的目光向着窗戶附近的源初所在的桌子掃去,發現源初正在懷裡摟着兩個頂級美女招待,不住的進行,雙手還十分的不老實.
司徒浪看到兩個頂級美女招待頓時就是雙眼冒光,口水流了一地,他生平最喜歡兩種東西,一樣是煉器,一樣就是美女,突然見到兩個頂級美女招待,他怎能不垂涎三尺啊,可是,當他看到如此絕美的兩個美女此時竟然在被源初的兩隻鹹豬手隨意的撫弄着,不禁就是火冒三丈,他想不明白,這兩個頂級美女招待爲什麼會願意讓源初如此肆意戲弄,卻還是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樣,而且四周的衆人竟然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他頓時也猜出了個大概,想必這個傢伙一定有着不小的來頭,背景應該也是不弱吧,司徒浪雖然生性囂張,但是他其實也是一個很有頭腦的人,一般情況下不會去主動招惹那些他根本就得罪不起的人的,然而今天看到兩個頂級美女招待被源初的魔掌如此隨意糟蹋,頓時就有些頭腦發熱了,也顧不得源初是否有什麼強大的背景和勢力了.
於是,司徒浪猛然快步來到源初面前,指着源初突然大吼一聲道:";小子,放開這兩個女人,把你的豬爪子給老子拿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德行,這樣的美女是你有資格可以肆意調戲的嗎,本少爺最是看不慣你這種自以爲是什麼高富帥的傢伙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了,其實你他媽的就是一個絲,在本少爺面前裝什麼牛逼啊,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鬆手,我現在就讓人把你的狗爪子給剁下來!";
源初此時與兩個美女招待玩的正嗨呢,沒想到突然竟然有人敢過來打擾了自己的雅興,頓時臉色就陰沉了下來,他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司徒浪,而後便很是不屑的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操,我他媽的當是來了一個什麼英雄救美的狗屁大俠呢,原來不過是一隻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你他媽的出門前,沒照照鏡子嗎,長的醜不是你的錯,但是沒事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看着你就他媽感到噁心,老子今天心情好,沒空打理你,識相的趕緊給我滾蛋,要是再敢狗叫,小心老子打折你的狗腿!";
說着,源初便不再理會司徒浪,繼續與兩個美女招待調起情來,司徒浪什麼時候被人如此羞辱過,沒想到對面的這個傢伙比自己還他媽的囂張,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裡,頓時便施展出自己平時屢試不爽的必殺技來,打算用自己的身份嚇退源初.
司徒浪看着源初嘿嘿一陣冷笑:";小子,你他媽的還真是挺有種的嗎,居然敢跟本少爺這麼說話,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說出來怕嚇破你的狗膽,老子乃是這天工城頂級家族中排名第一的司徒家的九少爺,人稱九爺,不是老子說句大話,在這天工城裡,還他媽從來沒有人敢跟老子囂張呢,你他媽算是第一個,不過也是最後一個,因爲,你很快就會成爲一具屍體了,當然你要是識相的話,現在就跪倒在老子的面前,叫點好聽的,或許,我還會饒你一命,否則,你今天必死無疑!";
司徒浪對於自己的這一招必殺技十分的有信心,他相信只要自己亮出自己的身份,源初一定會嚇的跪地求饒的,然而,他這次卻是失算了,他太高估了司徒家的威懾力了,源初根本就沒有聽過什麼狗屁的司徒家,而且就算是聽過,他也根本不會將司徒家放在眼裡的,所以司徒浪的打算註定是不可能實現的,源初的原則很簡單,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還之.
於是,源初聞言頓時眼中寒光爆閃,他輕輕推開了懷裡的兩個大美人,而後緩緩起身,不慌不忙的來到了司徒浪面前,露出一副讓人如沐春風的詭異笑意和若有所思的猶豫神情,好像在考慮着到底要不要向司徒浪求饒,司徒浪見狀頓時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屑的神情,趾高氣揚的看着源初,彷彿在等待着源初向自己主動求饒一般.
就在司徒浪覺得源初一定會因爲自己的強大的家族背景而屈服的時候,突然,源初猛然擡頭看向司徒浪,臉上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詭異笑意,同時,眼中一陣殺機爆閃.
司徒浪見狀頓時感覺有些不妙,想要抽身退走,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呢,源初猛然伸出如同鐵鉗一般的左手一把狠狠掐住了司徒
浪的又短又粗的脖子,將他拽到面前,而後掄起蒲扇一般的右手對準司徒浪的大豬臉就是一頓狂扇,轉眼間就已經打了二十多個大嘴巴子,打的司徒浪頓時鼻眼竄血,槽牙都飛出來好幾顆,本來他的大臉就跟豬頭無異,現在簡直比豬頭還豬頭了.
司徒浪還沒等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呢,源初的二十多個大嘴巴子就已經扇完了,不過這還沒有結束,源初扇完了大嘴巴子還不解氣,猛然右手用力掐住司徒浪的大嘴,司徒浪吃痛不得不將嘴張的大大的,源初則是深吸了一口痰,而後對着司徒浪的大嘴狠狠的吐了出去,一大口粘痰直接鑽進了司徒浪的嗓子眼,司徒浪感覺一陣噁心想要將粘痰吐出來,可是沒控制好,竟然將粘痰嚥了下去.
這時,源初猛然擡起右腳對着司徒浪的渾圓的大肚子狠狠踢出一腳,司徒浪頓時便如同炮彈一般直接倒飛了出去,砸向了身後的一堆家奴.
源初暴打司徒浪的過程看似複雜,其實這不過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的事情罷了,源初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而且,源初的舉動也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因此,還沒等司徒浪帶來的家奴反應過來呢,源初就已經收工了,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正好司徒浪已經倒飛了出來,他們見狀連忙圍攏了過來,全力接住了司徒浪,這纔沒有讓他撞到牆上,不過,卻將一衆家奴全都砸的東倒西歪的.
源初下手很有分寸,並沒有打算要他的命,因此司徒浪並沒有受到太重的傷勢,他被家奴扶起來之後,顧不得肚子傳來的劇痛,猛然將手指伸進嗓子眼用力的扣動着,想要將源初的粘痰給摳出來,一陣反胃之後,終於將源初的粘痰給摳了出來,還有一大堆沒有來得及消化的散發着濃濃的臭氣的殘食.
司徒浪總算是舒服了一些,不過,此時他的心情卻是壞到了極點,他用力擦拭了一把嘴角的殘食,而後指着源初無比怨毒的冷冷說道:";小子,你他媽的有種,竟然敢當衆暴打老子,我他媽的今天跟你沒完,我看你是活膩歪了,來人,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給我碎屍萬段,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本少爺的下場,都給我上!";
聽到司徒浪的命令,七八個人神境界的家奴和一個地神境界的保鏢呼啦一下便將源初圍在了當中,一個個殺氣騰騰的陰冷的看着源初,他們也被源初的囂張舉動徹底激怒了,他們沒想到在天工城居然還有人敢暴打司徒浪,這不是他媽的純粹是太歲頭上動土嗎,要是不將源初碎屍萬段,他們也無法向司徒狂交代啊,因爲司徒浪可是司徒狂最爲寵愛的孫子啊,一旦司徒狂怪罪下來,他們全都吃罪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