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被艾音兒帶去國家安全部大樓的時候,確實是出事了,瞎子李感覺在家裡閒着也沒有事情,就又把自己的掛攤重新拾了起來,當然,現在他去算卦看相占卜風水完全就是爲了玩票了,關鍵,他還有一個其他的目的,就是自己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還是單身,打算通過擺掛攤找個女朋友,
人就是這樣,沒有錢的時候,什麼也都不敢想,認爲什麼都是奢求的東西,結果,有了錢了,就會異想天開,覺得什麼都是順理成章的,瞎子李都這個歲數了,還天天打算找個二十左右的小女朋友呢,
這天他正在那裡擺攤,結果,打對面來了一個看上去有幾分姿色的小媳婦直衝着他的掛攤就走了過來,瞎子李當然一眼就看上了人家了,心裡也開始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盤了,結果,小媳婦一坐下,他就問這問那的,還把人家說的一些事情儘量的往壞處說,說的人家小媳婦竟然在他的掛攤前哭了起來,
“大師,你是不知道啊,我嫁給我的丈夫以後,我的婆婆和公公就相繼的去世,他們在我沒有過門的時候,可是身體都好好的,結果,就突然暴斃了,我丈夫是開出租車的,竟然,也別催的讓一個傢伙搶劫了,在和歹徒搏鬥的時候,不幸身亡了,很多人都背後說我是掃把星轉世。”小媳婦說道最後,竟然淚如雨下啊,
“妹子,你先不要哭啊,讓我先給你看看手相吧。”瞎子李故意套着近乎說着,然後,在小媳婦半推半就的狀況下把人家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裡,結果,瞎子李低頭一看,馬上就是一驚啊,
瞎子李驚訝的原因不是從這個小媳婦的掌紋上看出她有什麼大凶之象,也沒有什麼剋夫之象,而是,一副大富大貴之象啊,而且,還是那種帝王將相之象啊,這個掌紋要長在女人的手上,她要不就是在政壇執政,要不就是身價有數億啊,
瞎子李看完她的手相以後,又擡頭看了她的面相,他又仔細的看了一遍,說實話,這個時候,瞎子李要不是因爲在公共場合的話,真有可能失去理智,獸姓大發向小媳婦撲過去,還好,他也算是修道多年,還有那麼一點定力,
“女施主,我從給你的手相和麪相看,你並沒有什麼剋夫之象,你的丈夫和你的公爹,婆婆都應該是正常死亡的。”瞎子李故作淡定說着,
“哦,其實,大師我這次來主要是有件怪事想讓你幫我化解一下,我也聽他們說,要論降魔除妖,應該沒有一個能比過你的。”小媳婦不哭了,反而是非常淡定的說着,
“哼,原來是有備而來啊。”瞎子李一聽馬上心裡暗哼了一句,可是,他又反過來一想,自己本來也就是打算把名聲早出去,讓賺錢的機會更多一點,所以,馬上又非常平靜的說着,
“呵呵,過獎了,只不過,我是略懂一點降鬼之術而已,女施主但講無妨。”
“大師,是這樣的,我的家是一個四合院,現在我的丈夫,公公,婆婆都不在了,就我一個人在家裡住,可是,一到了晚上我家的後院裡就燈火通明的,而且,我還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在開會什麼的,可是,我到了白天問鄰居有沒有聽見的或看見的,結果,他們都說沒有,我就感到有點奇怪了,現在我都不敢在家裡住了。”小媳婦說道最後又有點想哭的感覺,
“呵呵,我說我的判斷是沒有錯的,這個妹子家裡的後院裡一定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王公貴族的密室,估計是裡面有死人或者是財寶之類的,他家真正的房主死了以後,就應該壓不住了。”瞎子李心裡樂呵呵的想着,不過,他還是不漏聲色的,淡定的說着“恩,你的問題也不是太難解決,我是可以幫你解決的,不過,價錢也不會便宜的。”瞎子李的話說的很深沉,
“大師,你放心,錢不是問題,只要你能幫我解決了我的問題,我一定會重謝的。”說道最後,這個小媳婦竟然還在瞎子李的手上拍了拍,好像是一種什麼暗示一樣,瞎子李感到心裡癢癢的,就這樣,小媳婦把電話留給了瞎子李以後,就離開了,
瞎子李一看活來了,而且,還是個肥差,搞好了,就是財色兼收啊,他馬上就跑到了我的房產中介店裡,說實話,從我失憶以後,麻姑和花和尚的士氣就不是太高,這個時候兩個人正一個人在那裡沒事翻着一本自己看了幾百遍的佛經,一個在聽着不知所云的音樂,
我老媽這個時候去買菜了,就他們兩個在店裡,見到瞎子李來了,自然是盛情款待了,瞎子李喝了一杯茶以後,就急匆匆的把他今天遇上的美事如實的說了,
“什麼,李大叔,你還有這樣的豔福啊,不過,現在大哥不在,我們不知道擅自行動好不好。”花和尚聽了瞎子李的話,憨憨的說着,
“釋然,你個憨貨啊,你大哥別說沒有在,就算在,他現在失憶了,還能幹點什麼,以前我們什麼都聽他指揮,結果,他現在出了狀況了,我們也知道太依賴他的下場了吧,這次錯過了,我們就真的會失去很多啊。”瞎子李聽了花和尚的話以後,好像有點急了,前言不搭後語的說着,
“李大叔,釋然說的也是有道理的,不是大哥失憶不失憶的問題,就算大哥失憶了,他也是我們的大哥,如果,現在大哥說因爲他失憶了,我們就不在降妖除魔了,我們就馬上就此收手退出江湖。”麻姑站在釋然的立場上,斬釘截鐵的說着,其實,這個時候是個明白人就能看出來,麻姑是打算跟瞎子李講價了,
“鬼丫頭,你還跟你大叔兜什麼圈子啊,我也不是傻子,這次成了,我們四六分,你們兩個六,我拿四,總可以了吧,我的小姑奶奶。”瞎子李一聽麻姑的話,馬上就有點無奈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