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這一頓飯,倆人是越吃越帶勁,越聊越有味兒。到飯吃完,居然有還沒過癮的感覺。
“要我,我們找個咖啡廳喝茶,或者是去K歌什麼的吧?我覺得跟你特聊的來,回家也沒啥事兒做。”
結完帳,好傢伙,幾人光吃這樣打五折的火鍋,居然也吃了近一千塊錢。
難怪別人桌子上吃飯的人全盯着這邊兒瞧了!概因這樣的壯況實在是十年難逢一日呀!
“我到是沒事兒,要不我們出去問問欣悅她們吧?她倆要是去,我就去。”
“嗐,就算是人家不去,我們也可以去嘛!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看她推辭,豐城覺得心裡有些不好受。自己和這娃娃臉姑娘挺聊的來的。
雖然在外也有那麼些年了,可真正和自己聊的來的,卻是少之又少。今天好不容易遇見一個了,一定不能錯過了!人家怎麼說的?要把握機會!對,就是要把握機會!
但願,這次不要再錯過了!
其實,就象豐城自己說的,這麼多年以來,在外面也有不少女人前來勾搭自己。可她們心裡怎麼想的,他豐城可是一清二楚的。逢場作戲玩玩兒,那也沒事。
他豐城也是一玩的起的人。可若是談情什麼的,在這方面,雖然自己長想差了些,可也不能太將就了吧!就是對這一點太過於堅持了,才使得家纏萬貫的豐城到現在也是黃金單身漢一族。
“好哇,看這樣子,你們倆挺聊的來的嘛?嘿嘿……豐城,這火鍋吃的怎麼樣呀?是不是別有一番韻味呀?”
麥悠揚此時已經恢復了之前的平靜,看見豐城一臉春色的樣子,便忍不住的逗起他來。
“嘿嘿……還行,這味道確實不錯,以後我請客就往這時帶!”
對自己好友的話,故意裝做不懂,豐城想要二兩拔千斤的拔過去。
“是呀,豐總,這地方可是我們曉月的一位朋友開的呢,沒事的時候,你可要多多來捧場哦!”
含着謔笑,關欣悅也逗趣起這倆人來。尤其是那不明意味的狐狸眼,就那樣似笑非笑的覷着娃娃臉。
看着她這樣,歐曉月哪有不明白這傢伙把自己往哪方面想了。此時的她,有種被這傢伙設套了的感覺。
“行了,行了,知道你現在是桃花兒處處開,拜託,你也別笑的這麼春風處處成不?小心把這餐廳裡所有的男人都引來了,我看你怎麼辦?”
歐曉月什麼人?那嘴巴可是一點也不吃虧的人。
當下便連罵帶損的把這包袱給關欣悅拋過去。
“咳……那個,揚子,咱幾個難得聚在一起,一起去K歌吧?”
原本因爲關欣悅舊事重提,心情有些不暢,想要拒絕,可接受到豐城那帶着祈求的眼神後,麥悠揚還是點了點頭。
“哦也……去K歌嘍!我好久沒去K哥他!唉,這個月白上班,窮的要死呀!”
一聽可以出去玩兒,關欣悅便興奮的雀躍起來。
要知道,這一個月因爲沒工資,自己可是窮的連門也不敢出的。
這好不容易有得吃,還有的玩兒的,那可不能錯過了。最最重要的,當然是因爲有他在身邊的緣故了!
從目前來看,他不是完全封閉了心神的嘛,自己既然喜歡他,那就應該給他快樂,給他最最簡單的幸福……
雖然之前出於女性的矜持,不願意承認自己還是愛着這位青梅竹馬的。可一面對他的異常反應,還有那異於常人的臉紅耳熱心跳。
關欣悅明白,自己,仍然是愛着他的。
就因爲對他的愛沒有淡化,所以其它的男人才無法進駐心靈的吧!
苦苦愛了那麼多年,既然錯過了第一次,那麼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再錯過了。
一想到當初自己傻傻的放棄悠揚,關欣悅心裡便隱隱的痛。
“喂……女人,坦白從寬,剛纔你們做什麼了?看你一直心神恍惚,心不在焉的?”
倆個女人
坐在悠揚的車後面,那倆男人則坐在前面。豐城那大塊頭身子,坐在前面那位置,都讓人覺得究竟太小。
想想,若是他坐在後面,估計坐二人湊合能坐下,坐三個人嘛!估計會有點空間不足。
原本豐城想把欣悅擠前面去的,不過,被倆女人一致反對,也才做罷。
其理由,就是他坐在後面會空間不足。這樣子,到是方便了倆女人說悄悄話兒。
“噗,有事的,應該是你們倆吧?我能有什麼不對勁兒的?瞧你這一臉春色的。歐曉月,我告訴你,不出十天,你桃花運指定會來!我跟你講,我會看命的哦!”
說這話時,關欣悅故意放大了音量,讓前面的倆男人也能聽見。
用眼睛瞟了一下豐城,果然不出所料,那傢伙正豎着耳朵在聽着呢。看他那緊張的神情,真讓人不敢相信,他會是一位擁有傢俬近億元的鑽石王老五。
“噗,你就吹吧!就你這嬌滴滴的樣兒,還會看相。別告訴我你家是祖宗傳下來的相卦世家哈!整死偶們也不相信滴!幸虧這裡還有一位對你知根知底的人在,要不然,我們還沒法子印證呢!”
哪裡知道,正一心開車的悠揚,卻悶悶的印證道。
“她家還真是祖上看命發家的!她爺爺就靠這神棍的功夫,把她奶奶給哄騙到手了的!這事兒,我們那條街的人,老一輩的,全知道。”
“原來如此,難怪嘍!”
聽到這話兒,歐曉月由開始的震驚過後,變成了恍然大悟。
一幅難怪你也這麼神棍的樣子,看的關欣悅毫不客氣的便在她腰肢上撓癢癢肉兒。
“哈哈……嘻嘻……是你自己說的嘛,你是神棍家族的。哈哈……不要了,癢癢死了。救命,救命呀……”
“要不要聽我給你們講她爺爺當神棍怎麼騙人家的?”
看她們鬧騰的歡,麥悠揚的興致也來了。把車速放慢,脣角含笑的問起來。
“要聽,要聽,我要聽!這麼重大的事情,一定不能錯過!麥總,你到是趕緊講呀!”
“咳……欣悅,你可不能怨我哦!”
“哼,不理你們,你們就是堆兒壞人。行了,行了,你還是好好兒的開車吧,我們這幾條命可都系在你手上的呢!若是因爲講我爺爺這岔風流事兒出了事故,咱家老爺子在地下可不安實。還是我來替這倆好奇貓講吧!”
微噘着小嘴,欣悅索性自己講這故事,衆人見她這樣,想到悠揚確實是在開車,便都依了她。雖然曉月內心還是很想讓麥悠揚講的,但見衆人都舉手贊同,也就只張了張嘴,作罷!
“其實吧,說來也真的沒啥的,無非就是神算子哄了一富家小姐的故事。衆人稍待,且聽小女子慢慢道來。”
雖然是在車上,但關欣悅也比劃了一個說評書的標準姿勢,並拿腔捏調的正了正臉色。
看她這樣,歐曉月到也配合默契的點着頭,那一臉的沉醉,讓人看的入迷。
“且說在很久很久以前……”
“噗,這怎麼感覺象是老外婆給小外孫講故事呢?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山,山裡有一座廟,廟裡有一個老和尚……”
“拉倒吧你們倆,就一天生的活寶組合。行了,行了,趕緊講,要不晚上K歌可得罰你們倆買單了!”
看她倆這一唱一合一攪局的,豐城在掉轉身子,衝她倆笑斥着。
雖然說是看着她倆,其實,是用柔柔的眼神看着歐曉月。
接受到他這柔情似水的目光,歐曉月心裡一蕩,那臉,唰的便紅了起來。
冷眼旁觀的關欣悅看到這倆人的貓膩,心裡暗暗發笑。
嘿嘿,看來,這一對兒,明顯就是郞有情來妾有意,這倆人,明顯的有戲。
“咳,我且講來,你們可要聽好了!且說,在N年以前,有一位靠算命批字爲生的老風水師。”
“喂……喂……我們明明要聽的是你的爺爺的故事,這怎麼變成了一位老頭子的故事了?
重來重來!”
沒能沉的住氣的歐曉月,一聽她這開場白,又忍不住打斷她。被她又給攪局的關欣悅,在她頭上極不耐煩的來了一下。
“你有病呀,我纔開個頭你就打斷了我。我告訴你,我們那兒的人都是這樣講的。我從小聽到大,當然也是這樣的調調了。再打岔,再打岔一會兒K歌買單的錢,可要讓她出了,與我無關哈!”
一聽她這話,歐曉月也分不清真假了,乖乖閉嘴,悶坐在一邊。
想不到坐在前排的豐城,在這個時候,居然衝她來了一名。
“曉月你別怕,有啥疑問一定得提出來。大不了,咱倆一起受罰。你買單,我出錢,咱啥都缺,唯獨不缺錢!”
這話,真它娘滴大!聽的開着車一直不做聲的麥悠揚樂了。
“豐子,我這人吧,是啥都缺,尤其是那錢更是缺。打個商量,你給我使點唄?咱這錢缺的可不是一點半點的了!”
“你,少給我來了,就我知道的,你的身家少說也有二個億了。你這呀,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你就給我裝吧?我看你能裝到啥時候》?”
聽到他們倆這話,歐曉月的眼眨了眨,心裡暗暗記了下來。
欣悅到是沒啥特別的反應,在她來講,有錢和沒錢,也就那樣。
有錢吧,也就是日子過的好一點,不用那麼累。
這沒錢吧,也有沒錢的過法。手緊一點,人勤快點兒,不也就同樣過了麼!全中國有那麼多的窮人,人家也沒說穿不起衣,吃不起飯,餓死在街頭吧!
“行了,我哪裡有那麼多?別聽他胡吹!我能混個溫飽,就算是不錯的了。對了,欣悅是最知道我的底細的。不相信你們問她。”
“對,揚子前幾年窮的要命,還上街擺過地攤兒呢。嘿嘿,我記得前段時間回家,商五還提起當年跟你一起擺攤兒,你的那糗樣兒呢。
真想不到,才幾年的功夫,商五隻掙了一個門面房,你到是好,卻掙了座小洋房。外帶一大公司。
唉,這人呀,就是不能貌相的。行了,行了,扯遠了哈,我開始講了,歐曉月,你給我記住了,這次再攪局,我真的不講了!”
再一次嚴重警告那愛中途攪局的人之後,關欣悅這纔講了起來。
“那老神算子,他收了一位小徒弟。要說呢,這小徒弟雖然長的一般,但好在那人還算聰明。
是以,到也深得老神算子的歡心。把那神算之道,全悉心教導。從十歲學到二十歲,雖然小徒弟年紀青青的,可他算的卦象卻準的很。
這慢慢兒的吧,那名氣,居然比老神算的還要厲害了。看他這麼有出息,老神算便收旗封山,安心在家巸養天年了。
小神算名氣一天比一天大起來,那上門主動要替他提親的也就日漸多了起來。可小神算卻對管些事情一概笑而謝之,衆人就納悶兒了,這神算子娶媳婦兒,難不成還非要娶個天仙樣的才願意?可看你小神算子,雖然說那二嘴皮子挺會說,也會掐,但也不一定能掐出個水靈靈的媳婦兒來吧?
被他連着拒絕了幾次後,那些主動上門求親的人便絕了那念想,全拭目以待,看他究竟會選擇一個什麼樣的媳婦兒來?
還別說,這沒過多久吧,小神算的店裡來了一頂轎子,從那轎子上下來一位顰着眉尖兒的姑娘。
哎呀我的媽矣,那姑娘,長的那叫一個水靈!用當時人們的話來講,那就是評書先生講的代玉類型呀!要知道那姑娘究竟如何水靈?你們看我這模型大概也能知道了……
先別瞪眼!我還沒說完呢,據我母親說,我和我奶奶最像,但我只能及她年輕時候的十分之一……
怎麼樣?這樣的美人兒厲害吧?會不會眼前一亮的感覺?男人會不會臉紅心跳加速,還覺得不好意思?
嘿嘿……不用回答了,這些個問題,早就被無數人印證了,就是我所說的,只要那姑娘淡淡的一個眼神睥來,那被掃中的男人呀,身子骨兒準得酥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