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以爲‘白虎‘門’’‘門’主是何許人,豈是你這個黃種小鬼要見就可以見到的人?”適巧來找陳允浩的張浩雲,一見到也是東方人的程宜宣。便‘恨屋及烏’的斥喝。
而程宜宣卻一點也不以爲然,只是很顧人怨的笑道:“這位面有菜‘色’的大叔似乎對東方人很有偏見,該不會是吃過東方人的虧吧?”
她不說還好,一說張浩雲便新仇舊恨泉涌而至。掏出上了膛的手槍瞄準程宜宣的右‘腿’,恐嚇的咆哮道:“再不走,我就打瘸你的賤‘腿’!”
知道他是當真的,陳允浩出聲制止道:“別和小鬼一般見識,有損名聲。”
張浩雲正在氣頭上,根本就聽不進去陳允浩的話。咧嘴冷哼道:“輕饒這個臭小鬼那纔是真的有損名聲呢!”
眼見張浩雲就要扣下扳機,白‘色’的西伯利亞虎卻赫然出現。強行介入緊繃的氣勢之中,橫阻在程宜宣的膝前。面向張浩雲發出警告的吼叫。
“小白,你來了。”程宜宣一點也沒有身處險境的緊張感,一派閒適的自顧自得的和白‘色’西伯利亞虎打招呼。還伸手去撫‘摸’白‘色’老虎的頭,白‘色’老虎也毫不抗拒的任她撫‘摸’。
此情此景看在陳允浩和張浩雲的眼裡,皆是萬分驚愕。
白虎看上程宜宣就已經夠令他們訝異了,但最令他們暗叫不可思議的卻是:白活居然肯讓程宜宣撫‘摸’。這可是破天荒的奇事呀!
這隻白‘色’老虎十分高傲,從不讓人撫‘摸’祂。即使是身爲主人的‘白虎‘門’’‘門’主也不列外。
可眼下,白虎孤高依舊。卻肯讓來歷不明的陌生東方小鬼撫‘摸’祂!?
張浩雲恨上加恨,不顧一切的硬要扣下扳機。眼尖的陳允浩立刻加以警告:“凡是被白虎選上的人,便是本‘門’的貴賓。‘白虎‘門’’上下皆不得傷害之,你忘了嗎?”
張浩雲聞言有所動搖,但真正促使他放下搶的卻是稍後出現的‘白虎‘門’’‘門’主樊菁華。
只見他冷漠如昔的聲明:“這丫頭不是‘白虎‘門’’的貴賓,是要加入‘白虎‘門’’的慕名者。”
可程宜宣卻當下表態道:“不好意思,我並無意加入貴‘門’。我只是來和你談事情的,‘白虎‘門’’‘門’主閣下。”
樊菁華擺明爲難的拒絕道:“我不和既不是本‘門’貴賓,又不是本‘門’‘門’人的外人說話。”
可程宜宣卻語出驚人的笑言道:“如果我說我是自家哥哥程俊派來臥底的間諜,你還是不和我談談嗎?”
張浩雲聞言不自覺間輕視的譏諷道:“世上會有蠢到自爆身份和目的的間諜嗎?如果你真是程俊派來的,那程家只怕是後續無人啦!”
張浩雲就是喜歡抓住時機展現自己的受寵和與衆不同,即使是妄自發言。也不會惹怒主子的特權。
樊菁華的確沒看在眼裡也不當一回事,只是針對程宜宣再度賞了她一個閉‘門’羹:“回去告訴程俊,有事相談就自己出面。我不和代理人談。”
他就是要難爲她!
只見程宜宣沒有絲毫爲難的輕嘆一聲笑道:“看來我們之間當真毫無談話的機會,那我就告辭了。拜拜!”說完人便乾脆的起身,瀟灑離去。
第一個阻止她的是迅速撲上前,將她撲倒在地壓制住她的白‘色’老虎。
而第一個出聲警告的則是張浩雲:“放肆!你以爲‘白虎‘門’’是你可以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他順勢對樊菁華請命道:“‘門’主,請下令讓我斃了那個黃種小鬼以召‘白虎‘門’’的聲威!”
而陳允浩卻連忙勸謹道:“‘門’主,我們若是草菅人命。對象又是素無冤仇的小鬼,只怕會落人口實!”
可樊菁華卻不在給兩個人爭相諫言的機會,直接下令道:“這個丫頭是自己送上‘門’的人質,是對付程俊的王牌。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動她,不過她若企圖潛逃。就將她‘亂’槍‘射’死,不必留情!”
“是!”同樣領命退到一旁,不過陳允浩和張浩雲的心境卻大相徑庭。
被白‘色’老虎撲倒在地的程宜宣,一邊把玩着祂的白‘色’‘毛’發。一面笑嘻嘻的說道:“我說小白呀!看樣子你家主人是打算留我作客了,這下子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不是作客,是人質。”樊菁華朗聲更正。
白‘色’老虎當真放開了程宜宣,讓她起身。不過祂還是跟在程宜宣身邊警戒着。
程宜宣不以爲然的問道:“不過是用字遣詞不同,何必斤斤計較?”她留在布蘭登堡的目的已經達成,‘人質’這個身份也是在預計之中。這會兒會和‘白虎‘門’’‘門’主做無謂的口舌之爭,是爲了‘混’淆視聽。不讓‘白虎‘門’’‘門’主發現這個結果是正中她下懷的,省得這個難以捉‘摸’的冷淡傢伙又中途變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