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無論是誰想要發現還未完全顯露出來的原界,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包括有着界珠之靈大腳幫助的張東哲也是如此。
哪怕是張東哲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開啓恩賜偵測這個秘術,而界珠之靈大腳也在調用超過十億部次元空間中紅警基地車的計算能力瘋狂推算,也只是稍稍加快了這一進程,實際上並沒有降低多少難度。
最後這件事一直拖了半個多月,直到某一天恩賜偵測秘術突然觸發短暫的預言能力,讓得張東哲的腦海中出現了幾個未來的場景碎片。緊接着在界珠之靈大腳的多番推演之下,纔算是抓住了一絲隱晦的法則訊息。
“快,主人,拿一顆界珠出來!”這種狀態可遇而不可求,如果錯過了這一次,下次再想觸摸到不知要等多久,所以界珠之靈大腳立即在張東哲的腦海中叫道。
“好!”在這個時候,張東哲也知道事關重大,他直接退出了魔獸原界,至於裡邊正在刷怪的死亡騎士角色則是交給了界珠之靈大腳去掌控,自己則是迅速從揹包空間裡取出了一顆界珠來,按照界珠之靈大腳的指點,催動原力,以一種特殊的方式注入其中。
“嗡!”
整整嘗試了半個多小時,張東哲都急得滿頭大汗,幾度想要放棄,幸好他對於界珠之靈大腳無比信任,還是堅持了下來,最終總算是沒有失望,得以進入那個新發現的原界之中。
……
“這裡就是新的原界嗎?怎麼沒有建立角色界面呢?”看着眼前如同原始森林但又有着一定人類活動氣息的自然風景,張東哲不由一愣。他往遠處掃了一眼,發現有一隊人正在接近,便下意識的閃到了樹後,同時還忍不住小聲嘀咕道。
“……”
只不過預料中界珠之靈大腳的回答卻是並沒有出現,反倒是遠處那隊人正在不斷接近,留給張東哲的考慮時間越來越少。
很顯然,界珠之靈大腳並沒有能夠跟着張東哲進入這個新的原界,他畢竟是魔獸原界的產物。即便是與張東哲的身體和在魔獸原界之中的角色融合,也無法改變這一事實,當張東哲進入金古原界的時候,界珠之靈大腳還能夠跟着侵入。但在他進入更高層次的原界之後,界珠之靈大腳卻是徹底沒轍了。
“你是什麼人?”那隊人顯然是久經戰陣,十分警惕,當然也可能是因爲張東哲的角色只是一個普通人,實力低微。在對方接近之後立即發現了他的蹤跡,迅速圍了上來,根本不給張東哲考慮清楚解決辦法的時間。
“我……我迷路了!”張東哲看着對方的穿着,估摸着這個原界應該是冷兵器時代,很有可能和前世的英雄無敵那款遊戲有一定的關聯,便試探着說道:“我是從山那邊逃荒過來的,你們有吃的嗎?只要有一口吃的,無論讓我做什麼工作都行,再髒再累也不怕!”
“哼!”
面對張東哲那漏洞百出的說法,當先那人不由得重重的哼了一聲。以示自己的不滿。
不過張東哲卻是發現對方似乎沒有出手攻擊的意思,這說明此地應該較爲和平,否則怕是一見面就要喊打喊殺了。
但這並不能改變張東哲的處境,他絞盡腦汁思索着應對之策,最終還是決定先搞清自己所處的區域再說,至於其他的,其實都蠻好處理的,關鍵問題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想辦法轉職,這樣的話就能退出這個原界和界珠之靈大腳聯繫上了,到時候也許能夠得到更多的訊息支持。
“對於來歷不明的人。我們城堡的凱蘭特大人定下了兩種處理辦法,第一是直接驅逐出城堡的範圍,第二則是可以暫時進入城堡的農莊裡避難,但要服苦役。同時只能夠得到最低標準的食物。你選擇哪一項?”那隊人的頭領見到張東哲唯唯諾諾的樣子,似乎覺得繼續審問下去也是浪費時間,反正眼前這個陌生人也只是一個普通的農夫罷了,別說是自己所在的這座城堡地處戰爭的大後方,即便是在前線上,由於交戰另一方是其他種族的緣故。這種農夫也根本不可能是奸細,所以他才直接說道。
“我願意服苦役!”張東哲毫不猶豫的說道。
“很好,選擇服苦役的話起碼要在農莊工作十年,並且期間沒有任何酬勞,只管吃住。”聽到張東哲答應下來,對方纔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繼續說道:“當然了,在此期間也是可以贖身的,只要能夠爲城堡的主人凱蘭特大人創造了足夠的價值即可,畢竟凱蘭特大人在你最艱難的時候選擇了收留不是?而這個價值便是起碼一百枚金幣!”
“起碼?”張東哲好奇的問道,此時的他已經在那名領頭之人的手勢下加入了隊伍,跟着他們一同往前走去。
“當然了,收留每一個人都會帶來一定的麻煩,如果是小麻煩的話,只要後續創造一百枚金幣的價值就足夠了,但若是帶來的麻煩太大的話,比如說前些年凱蘭特大人收留的一名從其他城堡流亡過來的一名騎士,差點就引起了兩個城堡之間的大戰,最終還是凱蘭特大人出了一千枚金幣幫那位騎士大人化解仇怨,這才勉強化解了這場危機,你說如果那位騎士大人如果只是創造一百枚金幣的價值,能不能贖身呢?”
“當然不行!”張東哲笑着說道:“我明白了,只要我不爲凱蘭特大人帶來任何麻煩,就可以用一百枚金幣贖身!”
“話雖如此,可是一百枚金幣總歸不是一個小數目,一名苦役辛辛苦苦工作一年,最多能夠創作出十二枚金幣的價值來,刨除最基本的生活花銷的話,也就是十枚金幣而已!”見到張東哲如此有信心,那位領隊雖然不忍心打擊他,可是爲了讓他明白自己的處境,還是語重心長的說道。
“恩,我曉得的!”張東哲點了點頭,他知道對方其實是好意,只不過自己的情況比較特殊罷了,沒什麼好爭辯的。
一行人繼續前行,作爲新加入進來的苦役,張東哲完全沒有話語權,這隊人打算穿過這片樹林到距離城堡較遠的一處農莊,路上還會採集一些野果,而張東哲自然也要跟着過去,並且直接歸屬到那個幾乎沒人願呆的偏遠農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