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要購買金沙?”聽到張東哲的來意,那名冒險者公會的常駐人員不由一愣,詫異的問道。
“沒錯,多少錢你說個數,趕緊的,我還趕時間,一會兒下一波獸潮就該來了!”張東哲故意擺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瞪大雙眼看向那名長得還不錯的女接待,冷冷的說道。
“呃!”
聽到張東哲的連番催促,那名女接待也是糾結不已,最後可能是考慮到此時正是聚居地遭遇獸潮的關鍵時刻,纔沒有斷然拒絕,反正平時冒險者公會也會做一些類似的高端生意,她也是見慣不怪了,便微微點了點頭,笑着說道:“那你稍等,我去請示一下分會的副會長。”
“副會長就在裡邊?我去找他!”聽到這話,張東哲不由心中一喜,他也知道這位女招待只是冒險者公會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員,即便是地位不一般,也是難以接觸到較爲隱秘的東西,比如說那處附帶的物資倉庫她應該就沒辦法打開,現在既然這個冒險者公會的分會副會長在,那就好辦多了。
說着,張東哲緊隨在女接待的身後跑到冒險者公會的後院,打算面見那位分會副會長。
見到他如此急切,那名女接待也沒阻攔。此時張東哲身上充滿了殺氣,一般人與之相處都會不自覺的在氣勢上低上一等,這名女接待也沒怎麼經歷過戰鬥,自然就有些承受不住,心裡迫切想要將壓力轉移,而呆在後院的分會副會長無疑是最好的轉移對象。
“哈哈,你怎麼過來了!”見到女接待進入後院,正在那兒悠閒品酒的分會副會長不由得露出一個隱晦的笑容,淡淡的打了聲招呼。
“我……”
“你就是冒險者協會的副會長?在獸潮來襲的時候竟然還如此清閒的飲酒作樂,倒是好興致!不過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也不打算管,此次來找你是爲了購買一些金沙,快點賣給我。不然的話別怪我出手不留情!”張東哲一把推開明顯和副會長有姦情的女接待,走到對方身前,居高臨下的望着還沒有來得及站起身的副會長,冷冷的說道。
“你敢!我可是剛剛和軍士長談完一項合作的。哪裡是什麼飲酒作樂?”聽到張東哲的話,分會副會長不由心底一驚,連忙解釋道。
“是麼?不會是在討論如何趁着此次獸潮來襲的機會將軍備倉庫搬空吧?”張東哲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
“你……”
“轟!”
沒等副會長再說什麼,張東哲就一拳轟在他身旁的石桌上。偌大的石桌直接四分五裂,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噝!”
見到這一幕,冒險者公會的分會副會長也是吃了一驚,他偷偷看了張東哲一眼,發現後者正滿是戲謔的望着自己,不由得心中一突,腦海中轉過無數個念頭,最終還是認命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你需要多少金沙?”
“你們有多少?”見到對方服軟。張東哲也不再過分緊逼,淡淡的說道。
“這個嘛,由於近期深入迷霧石林的冒險者隊伍很多,所以我們的儲備也比以往要多了一些,有三百多份!不過這個價格嘛……”
“價格不是問題,帶我去看看,如果品質夠好,我只需要一部分,不然的話也許會全部拿下!”張東哲所需要的無非是將地卜師英雄之靈補充完善,再多的話。他倒是也不太在意,所以只要能夠達成目標,哪怕是冒險者公會的物資倉庫裡的金沙再多,他也不會將之盡數取走的。
之前對於軍備倉庫張東哲可以肆無忌憚的拿走所有可以收納進腦海中DOTA地圖裡的物資。主要是因爲他當時心裡有氣,覺得軍士長官全然不顧守城衆人的生死,既然如此,那他也沒必要客氣,而且拿走對方貪污腐敗的東西也沒有心理障礙。可是現在面對的是冒險者公會,這終歸是一個爲衆多冒險者服務的勢力。和軍士那邊又有不同,所以張東哲只打算取用自己需要的那部分就行。
“好吧,那我帶你去取。”聽到張東哲的話,副會長點了點頭,轉身朝着院內的一堵石牆走去,離得近了之後,又轉動某個機關,石牆之中裂開一條縫隙,他對着張東哲招了招手,便率先鑽了進去。
“這是……哼,難道我怕你不成!”見到副會長的那副做派,張東哲隱隱感覺到這裡邊有什麼陰謀,但他此時正是藝高人膽大之際,根本不怕任何陰謀詭計,哪怕是在這裡邊有十萬斤斷龍石,張東哲也能迅速兌換4級臨時堆積腐肉技能來略微撐上一段時間。
說起來,此時的張東哲已經擁有九百多點力量屬性,這還是他在兌換1級臨時堆積腐肉技能的情況下,如果換成是4級臨時堆積腐肉技能的話,那就是三千七百多點力量屬性,如此強大的力量屬性,足以讓張東哲擡起十萬斤巨石的一角了,所以他對於這處縫隙之內可能存在的陷阱機關並不放在心上。
“轟隆隆!”
果不其然,當張東哲剛一進入那道狹窄的通道之時,耳邊就傳來一陣轟鳴聲,緊接着兩側的巖壁猛然擠壓過來。
“哈哈哈,你這個混蛋竟敢對我無禮,那就去死吧!”見到張東哲陷身石牆陷阱之中,已經跑到通道對面的副會長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這道石牆可是有着萬斤推力的,即便是力量屬性達到一百點以上的英雄級強者也不一定能夠逃出生天,何況是你呢?”
“是麼?”張東哲伸開雙手“奮力”的撐住兩邊的石牆,可以壓低聲音,艱難的說道:“那物資倉庫是不是就在裡邊?”
“沒錯,可惜你永遠見不到了,哈哈哈!”見到張東哲直到現在還在關心物資倉庫的所在,副會長不由得再度笑了起來。
“本來還打算給冒險者公會一個面子,不將這個分會的物資儲備搬空的,既然如此,那我就沒必要客氣了。”聽到對方的話,張東哲仿若不經意般低聲說道。
“什麼?”對於張東哲的話,副會長並未聽清,但卻感到有些不對勁,因爲眼前的這個神秘人實在是太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