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許錦和潘瑜出去玩,王躍推辭不去,想着景茗溪現在不知忙完了沒有,於是走到電話處,翻開記錄,竟發現昨天有一個景茗溪的電話,心想自己怎麼沒接到,可一算時間,那時候潘瑜恰好來找許錦,難道是潘瑜接的電話,那她會說些什麼?越想越害怕,景茗溪在他心裡是既敏感又多疑的。
不敢想,不管她今天忙不忙,他都要去找她一趟。
於是,整理好東西,出發來到景茗溪的大學,一路上,他的心都處在忐忑的狀態,一個急剎車都能嚇個半死。
終於跋涉到校園門口,王躍在想該用怎樣的措辭,來向景茗溪解釋。
誰知竟在花叢裡看到了和一個老外一起說笑的景茗溪,王躍的心霎時涼了半截,彷彿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總喜歡走在她的左邊,然後那樣居高臨下的和她說話,用自己的方式,現在那老外也是這樣的動作,景茗溪臉上也是笑容,卻不知他們說了些什麼?
王躍幾乎已經發怒了,大步走過去,裝作一副高興的樣子,先和老外握了握手,又對景茗溪喜笑顏開,景茗溪的態度卻很冷漠,jack見此,倍顯尷尬,於是便藉故離開。
這時,王躍才拉住景茗溪的胳膊,說找個地方談談。
景茗溪的心痛了一下,心想,不會想分手吧!於是,很不樂意道:“有什麼好說的!”
“昨天是不是潘瑜接了電話,我那時剛好不在!”
“在廁所呢是吧!”景茗溪不高興:“她的話語已經很清楚的告訴我你們的曖昧關係!”
“潘瑜是來找許錦的,許錦一直在追她!”匆忙解釋。
“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不依不饒。
“茗溪,我已經和潘瑜保持很疏遠的關係了,我們之間根本不可能!”
“你疏遠別人,別人不一定會疏遠你啊!”說着,淚水又流了下來:“從野餐那天,我就看出,她處處與我作對,我知道你肯定要笑話我小心眼,但我只相信我的直覺,她怎麼總這樣陰魂不散呢?”
聽着埋怨,王躍也終於生氣了:“每個人都有缺點,也有優點,沒有絕對的壞人和好人,茗溪,看問題不能這樣片面,我知道潘瑜是在和你比,但這是她的自由,你幹嘛想那麼多!”
“如果我不喜歡你,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我纔不會在乎她怎麼和你曖昧不清呢?我想那麼多幹嘛?我神經病,願意想啊!你是擁有了被人追求的快感,可我呢?你有沒有想過我,我們費盡一切努力來到同一座城市,爲的不就是能夠最後走在一起,難道我們就不能爲彼此犧牲一些嗎?”
王躍做了犧牲,景茗溪不理解,而景茗溪也做了妥協,王躍沒感受到,男生和女生的思維真的很不一樣,但他們卻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太喜歡對方,都在想方設法避免矛盾,卻不知這樣卻使兩人受到更大的傷害。
那天,王躍和景茗溪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