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見胡焦進來,其他人立刻恭敬的喊了起來。
“嗯。你們先出去。”胡焦甩甩手,後者們會意後立刻走了出去。
“楊刀疤啊楊刀疤,你說你非要放那個妖女幹什麼,要不是現在你也是我洛沙幫的一名猛將,何苦會落到眼前這個地步?說,那個妖女現在在什麼地方,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幾天的痛苦已經體驗過了,如果不說的話,我就讓你再體驗一遍!”胡焦狠狠的罵道。
可是讓人沒想到的是,這楊刀疤好像是死了一般,居然一句話都沒有說,頭都沒擡一下。
胡焦氣憤之下,舉起手,就像一巴掌扇在楊刀疤的臉上,可是就在準備打去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了楊刀疤滿臉都是傷痕,這一掌下去倒不是怕把楊刀疤打出了什麼,怕自己乾淨的手摸出一手的血來。
“來人!”
剛把手下叫出去的胡焦又喊了過來。
手下進來,胡焦立刻指着眼前的楊刀疤:“把他給我弄醒。”
“是!”
命令下完以後,手下們立刻舀起旁邊一水桶的裡的水,朝着已經暈了的楊刀疤上去就是一瓢水!
有了水的清醒,楊刀疤瞬間就醒了過來,整個人渾身一顫,睜開眼睛。
“說,妖女在哪?”胡焦怒道。
楊刀疤眨了眨朦朧的眼睛,整個人還是昏沉沉的,他斷斷續續說道:“不……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在故意瞞我!媽的,把鞭子給老子拿過來!”胡焦怒吼一聲說道,話音剛落,很快一根牛皮鞭子就拿了過來。
胡焦心狠手辣,接過鞭子以後,二話不說對着那楊刀疤的頭部狠狠的就是一鞭。
“說還是不說?”胡焦幾乎咆哮道。
“不……不知道……”
“啪!”又是對着頭部的一鞭。
“說還是不說?”
“不……不知道。”
“擦!還死鴨子嘴硬!”胡焦憤怒的擡手又是一鞭子。
就這樣連續打了七八遍,連胡焦甩的右手都有點兒乏累了。
胡焦這個時候重新想了一下,難不成眼前這楊刀疤是真的不知道?要清楚,一個人到了這樣的程度除非意志力堅定到比生命還重要,否則,根本不可能受得住。
要麼就是,他確實真的不知道。
“那你知道唐越在哪嗎?”胡焦狠狠的問道。
可是換來的還是不知道三個字,最後胡焦無奈了,大吼一聲:“給我上辣椒水!”
因爲沒有找到白慕曉,胡焦這幾天很是憤怒,所以看到滿是傷痕的楊刀疤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他就聯想到了田沙,想到了唐越,他心裡那種憤恨就愈發的膨大,他想解氣,而唯一的解氣方法就是眼前這個楊刀疤!
辣椒水拿來以後,胡焦發瘋了一樣,拿起舀子舀了一瓢辣椒水,朝着楊刀疤身傷直接就灑了過去。
身上本來就是大大小小被打的傷痕,皮肉綻開的那種,現在辣椒水更是直接甩到了身上的這些傷痕的地方,辣椒水進入傷口,楊刀疤感覺整個人都要廢了,好像自己被燃燒在一片火辣辣的火海之中,每一寸肌膚都是在燒酌一般,他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痛嚎聲!
看到楊刀疤慘叫,胡焦的心情格外的開心,他瘋狂的拿起方纔的鞭子,衝着楊刀疤的身體上去就是一鞭。
“啊!”楊刀疤痛嚎了一聲。
每次他的喊叫似乎都會增加胡焦的興奮點數似得,會讓胡焦越來越興奮,他不停的用鞭子抽打着眼前的楊刀疤,他與楊刀疤並沒有特別深的恩怨,在他看來這楊刀疤不過是田沙曾經的一條狗,但是用鞭子抽在他身上的時候,會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解氣感覺,這讓胡焦極爲舒適。
打了足足有一個小時,期間每次楊刀疤被打暈,他都會讓手下那一盆涼水重新給楊刀疤澆醒,然後繼續打,就這樣,最後直接把楊刀疤徹底打昏了過去,甚至水都澆不醒了……
“找點兒吃的,給他,我可不希望他現在就死去,聽到了沒?”胡焦冷冰冰的吩咐道,他剛纔那種極其殘暴到了極點的樣子,讓旁邊的手下看的都有些膽戰心寒,他們紛紛點頭,趕緊答應。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有一個手下忽然跑了進來,慌張的道:
“老大不好了,洛沙莊園被來歷不明的一羣人,給包圍住了!”
“你在逗我!我堂堂洛沙莊園被別人包圍,誰有這麼大的膽子?”胡焦冷笑道。
“真的老大,對方來了足足有十幾輛清一色的奧迪A6,而且下來的全是黑衣而且帶着墨鏡的大漢,那氣勢簡直無敵了,他們老大說是要來洛沙幫找他的兒子,而且說,如果我們再攔着他們,直接就踏平了我們洛沙幫!”那手下如實的說道。
“草,誰特麼這麼裝逼?在洛城敢說出踏平洛沙幫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話!帶我去看看!”胡焦道。
聞言,那名手下立刻帶頭領着胡焦去了洛沙莊園的正門,此刻的正門已經哄亂成了一團,有兩方人員對峙着,一方是洛沙幫裡的兄弟們,一方便是方纔那名手下口中的不速之客!
當胡焦真正過去以後,他徹底驚呆了,眼前和那手下說的一樣,一二十輛的鋥亮嶄新的黑色奧迪A6清一色的排成一列出現在了落沙莊園的門口,從門口處一直往後延伸將近百米!
如果光聽的話還不覺得有多震撼,但是當真正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那種震撼的情形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關鍵是在他們每一輛的奧迪面前,都站着四個穿着黑色西服,帶着黑色墨鏡的大漢,他們像極了電影裡的富人保鏢,那種氣勢根本不是洛沙幫這種看上去有些市井混混的混子所能媲美的。
“你們洛沙幫的老大到底在不在啊,再不給老子出來,老子現在就踏平了這破莊園!”說話的人四十來歲,他的面孔非常熟悉,如果寧小凡在這,一定會大聲的喊一句,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