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走出來的時候,額頭冒滿了細微的汗珠,可見方纔的手術是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場浩大的工程。
“醫生,我母親怎麼樣?”
李青芙立即站起來就去詢問。
“你是她家屬?”
“女兒。”李青芙趕緊道。
“手術很成功,但是……”
這個但是讓李青芙和寧小凡心一提。
“但是什麼?”
“但是你母親目前只是暫時脫離了危險,她的這個心梗有點兒不一樣,我們手術搭完支架,發現血液是可以正常流通不再堵塞的,但是似乎卻也沒那麼順暢,就是在心臟這一塊還是存在堵塞的問題。我們找了很多原因,都沒發現根源,現在只能搭支架暫緩病情。”
“所以,對於你們來說,現在有個嚴重的問題,就是有極大可能要轉院,不過以目前華國的醫療水平來說,這並不好處理。如果有條件的話,可以選擇M國,那裡無論理療設施還是醫療水平都是世界最先進的。”
“當然,這只是因爲你母親病情特殊有可能重病復發的一種可能性,如果日後一直正正常常的,那自然不用花費那麼多,但,如果條件允許,儘量去M過檢查一下。”
醫生把病情如實的給李青芙兩人介紹。
“我……知道了,醫生。”李青芙沒想到母親的病竟然如此的嚴重,M國,那是個想都不敢想的國家啊。
自己哪有那麼多錢啊!
而且對於M國,自己也不熟悉,家裡更沒有認識的人,這可怎麼辦呢?
“你們這麼大的醫院,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寧小凡冷眼看着那醫生。
“先生,實在抱歉,不是沒有辦法,只是我們目前的醫療水平實在太有限了,只能爲她的母親緩解病情,心梗其實做支架都是緩解,而且她母親這個病情是在特殊,在醫學上我們成爲罕見症狀。舉個例子,一千個心梗患者,十個這樣都沒有,所以,很抱歉。”
那醫生很是無奈的道,他清楚眼前這個主兒可是一把就敢掏出六十萬治病不差錢的主,自己只是小小醫生,惹不起這種富豪之人,所以非常小心翼翼的解釋。
“行吧,我知道了。”寧小凡看得出這醫生確實不是在坑他,隨即看向李青芙。
“既然阿姨的病需要去M國檢查一下,這也簡單,我有M國那方面的人,給阿姨弄到M國去檢查,還不是什麼難事兒的。”
寧小凡淡淡的道,只是他哪裡有認識M國的人啊,不過是爲了不讓李青芙擔心自己編的個藉口,不過他清楚,只要有錢,這世上什麼優秀的醫生請不過來呢?
“真的嗎?”
李青芙信以爲真,眼神閃爍的看着寧小凡。
“自然,我還能騙你不成,明天我就會給你安排。”寧小凡淡淡的說道。
“凡少,我……我無以爲報……”
李青芙激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此時感覺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個決定就是,當時寧小凡買手機的時候,自己加了他微信!
否則,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遇到這麼一個貴人!
“無以爲報,那就以身相許咯。”
寧小凡輕輕一笑,讓李青芙臉頰很是潤紅。
之後爲了讓手術後的李母得到更好的休息,寧小凡直接安排醫院到了最好的豪華病房裡,光裡面的面積都足有四五十平大,各種電視沙發一應俱全,而且請的還是最專業的護工照顧着李母。
爲了讓李青芙不那麼受累,寧小凡一下請了三個。
李青芙無言感激,只希望日後能夠慢慢報答寧小凡,對於此刻的她,別說什麼禸體上的東西,就是這輩子全當寧小凡的小三,李青芙都會做的,因爲,寧小凡這次實在是幫了她太多了。
這一夜,李母剛手術完,寧小凡本來打算陪着李青芙留下來一塊照看的,但是李青芙感覺欠寧小凡實在太多了,況且,現在的身份寧小凡是她的老闆,所以李青芙怎麼都不願意讓寧小凡再留下陪夜了。
對於這些,寧小凡也只好作罷,而且想了想學校那邊還有很多事等待處理,所以呆了一會兒,寧小凡就先行走了,不過臨走前朝李青芙要了銀行卡號。
他離開以後直接奔向了銀行,距離老爸的約定馬上就要到了,他自然不能食言。
一千萬。
說二十四小時花完,就二十四小時花完!
寧小凡看了看出去之前已經花出去的,現在剩餘大概百十萬左右,想都沒想直接就按照剛纔給李青芙的薪酬給她打了過去。
一月二十萬。
半年預支,大概是一百二十萬左右。
轉賬成功以後,寧小凡給周通直接打了個電話,畢竟現在周通也算是他一個助理,讓他幫忙安排李青芙母親去M國醫療檢查等事宜。
由於當年周通的碩士學歷實在M國的麻省理工就讀的,所以在M國積累的還是有一些同學人脈的,通過周通的聯繫,沒一會兒,就給寧小凡回覆了一切ok的消息。
李母的事情算是暫時搞定,寧小凡一顆心也就稍微放下了一點,現在的他需要回學校一趟,老大被打了,今天又砸了車,他擔心韓家城爲此打擊報復。
想想寧小凡不打算一個人獨自回去,打電話直接叫來了五行者爲自己保駕護航,誰知道那韓家城會不會在學校旁邊設下埋伏陰自己一手呢?
一切就緒後,便往江北大學趕去。
……
魔都。
天寧大廈,47層。
寧家會議。
“四叔,那凡弟窮養了二十年,我看就沒必要在參加這次的家族弟子大賽了吧,畢竟窮了二十年,這猛地一下變富,那還不是跟暴發戶一個模樣啊,哈哈哈……”
此時坐在會議長桌一側的一個面貌俊朗的年輕男子臉上浮出一抹淡淡的鄙夷之色。
“參不參加不是你們這些晚輩說了算的,當年小凡之所以受窮養政策,那是因爲二十年前老一輩們擔心寧家以後遭遇變故特地做的一次創舉,抽籤窮養。但他終究是寧家子弟,參加的權利還是有的。”
寧海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寧遠,閉嘴。怎麼和你四叔說話呢?”
坐在那年輕人旁的一名中年男子訓斥道,他叫寧溪河,寧家老二,寧遠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