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寧小凡忽然發現其實這個仙女也不那麼美麗嘛。
就好像是金庸筆下的周芷若,在練就九陰白骨爪之前那是一個非常清純的妹子,但是練就了神功以後,整個人變得就非常的陰暗。
現在這個仙女前後的反差給寧小凡感覺就是周芷若練功前後的狀態。
“落落,慢着!”忽然就在那仙女快要接近寧小凡的時候,山谷裡陡然想起了一陣聲音,也是這陣聲音讓仙女給停了下來。
而且仙女聽到這聲音以後,整個人變得立刻恭敬起來。
“師傅?師傅?”
落落不知道自己的師傅爲什麼忽然阻止自己殺這個破壞長生荷的人,之前師傅還特意的說過,這個長生荷是她這輩子含辛茹苦種植的心血,誰都不能破壞,也是因爲信任自己的土地落落,所以纔派她來保護這片植株。
如果有發現破壞長生荷的,一定要不餘遺力的給處置。
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一直沒有遇到過進入這山谷的人類,不過落落還是聽着師傅的話,每天都會來看上幾次,保證這些長生荷健康的成長而不受到任何的破壞。
只是沒想到今天來卻正好看到寧小凡這個男人壓壞了長生荷,落落心裡自然是生氣的,而且是非常的生氣,她感覺師傅給她的任務,自己沒有完成,就是因爲眼前這個忽然出現的陌生男人,他破壞了長生荷!
但是就在她準備處置寧小凡的時候,卻被師傅隔空制止了,她不知道這是爲什麼。
就連寧小凡也矇蔽了,這山谷裡難道還有第二個人,而且這聲音完全是回聲,非常的空靈,還挺嚇人的,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把他帶來見我,你不用處置他。”其實可以聽得清楚,這個所謂落落師傅,也是個女人,只是在聲音讓要比落落青色的聲音更加的成熟穩定一些。
“好的,師傅,我明白了!”落落嘴角閃過一抹笑容。
她似乎明白自己師傅的意思了。
“我告訴你,你死定了!看來師傅要親自處置你了,先給你心裡準備,最好做好馬上要死的打算,否則,一會兒你會痛苦不堪。”落落冷冷的看了寧小凡一眼說道。
“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我是被野熊給逼到跳崖的,我要是知道這下面有長生荷,我怎麼會往這跳啊。再說不就是一植株嗎,至於這麼大的火氣嗎!”寧小凡也是醉了,他感覺這個落落真的有些小題大作了。
“不就是一顆植株?你個廢物!你知道這長生荷花費了我和師傅多少的經歷嗎?你懂個屁!你這種人就是欠收拾,也就是剛纔師傅攔着我了,要不然你以爲你現在還能活在這跟我說話?你別費那麼多話,趕緊給我上來,跟着我去見師傅,要不然,一會兒把師傅給徹底惹怒了,估計你連個收屍的都沒有。”
落落看上去年齡不大,但是說出來的話確實異常的狂妄。
這樣的反差,到落落臉上,倒是顯得可愛起來。
而寧小凡無奈的嘆了一聲,愛咋咋地吧。
他準備從水池裡跳出來,但是忽然他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自己的雙腿居然沒有知覺了。
剛纔因爲一直在水池裡飄着,也沒有用腿,所以就沒在意這個情況,可是當他現在想從水池裡給跳出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腿居然用不成了。
“這什麼情況?”寧小凡懵逼了。
自己這也沒有做什麼啊,怎麼就忽然不能動了呢。
寧小凡有些不相信,畢竟這是在太扯了!
可是他連續動了幾下自己的腿,都沒有任何的辦法,完全動彈不得,沒有一點兒的感覺,他感受一下水池的溫度,但是發現除了腿甘受不了以外,其他都是完全能夠感受得到的。
這是爲什麼啊!
寧小凡現在不得不說有些慌了。
有一種情況比要他命還重要,那就是讓他雙腿失去知覺。
“你幹嘛,能不能不要這麼墨跡,快點上來!和我一同去見師傅!”落落顯然等的不耐煩了,已經好幾分鐘了,這個傢伙還在瓊池裡墨跡。
而且他還壓着那長生荷,落落一看這情況,整個人就煩的不行。
“我好像動彈不了,我的雙腿好像沒知覺了。”寧小凡無力的說道。
“沒有知覺?”落落震驚的看着他,不過很快就道:“哼,這就是報應,活該,誰讓你破怪了長生荷!不過真是事情多,一會兒直接把你的雙腿給你切了!”
說完,她忽然吹了個口哨。
然後便是從峽谷的遠處飛來了個白鷹。
體型非常的大,寧小凡感覺這不是鷹,有些像雕。
總之,它飛來以後直接就伸出自己的鷹嘴然後直接叼起了自己的衣服,寧小凡就這樣如同一個食物一般,就被眼前這飛來的白鷹給吊了起來。
它的體形大概是自己的三倍!
寧小凡第一次感受如此的無力,出了雙臂上半身,他的雙腿完全是處於一種不能動的狀態,也就是沒有任何的知覺。
難道這一輩子就要殘疾了麼?寧小凡心中想到這裡忽然有種非常的失落,畢竟如果殘疾對於他來說,可以說比死亡更加的嚴重。
那白鷹的嘴力非常的大,寧小凡這麼大的一個人,它叼起了也絲毫的不費力氣,完全不影響飛行。
而最可氣的是,那個落落居然站在白鷹的身上,也就是說,她踩着白鷹,而白鷹叼着自己……
寧小凡也是無奈了。
大約沒一會兒的功夫,白鷹就飛向了一個山洞裡去,這個山洞在峽谷之間的另外一端,如果步行的話,估計要花費很多的時間,但是白鷹飛行的速度非常快,寧小凡感覺都快趕上高鐵了,因爲那迎面而來的風,快都要把寧小凡的臉給刮扭曲了。
飛到山洞前的時候,慢慢停了下來,白鷹落在了山洞的一個石碑前。
這個市北上面寫着忘洞。
寧小凡也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只是知道自己一下來,直接就半坐在了地上,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想走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