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長得好！
頓時，臺下全都笑了。
這整的寧小凡有點兒尷尬，哥長得不賴好嗎！
石黔也是詞窮了，他現在根本無法意會到韓衛明的心思，反而覺得這韓衛明是和寧小凡一塊整他的，心裡這個媽賣批啊！
額頭上的汗水如同黃豆一般，噗噠噗噠往地上落……
“寧小凡同學，是……是我見過最……最……最……”
最什麼啊？
衆人也是醉了！
“最……優秀的學子！沒有……沒有之一。”
完畢。
呵，呵呵，呵呵呵……
石黔乾笑兩聲，麻溜的就往臺下跑，誰知因爲太急，腳下一不注意，直接在最後一個臺階的時候，來個狗啃屎。
全場再次一片鬨笑。
寧小凡也樂了。
韓衛明見目的達到，便是有敞開口烏拉烏拉的說了起來，最後完美結尾致辭，結束。
……
第二天。
根據與寧小凡的約定，池婉魚和經紀人林露早早的就來到了瀚海別墅門口。
經過八大狗腿的引領，便很快進去了。
此時的寧小凡則是相當的悠哉，一幅葛優癱躺在沙發上，而旁邊則是坐着論長相和身材都與池婉魚不逞多讓的李青芙幫忙按摩着，時不時給寧小凡嘴裡遞兩顆葡萄到嘴裡。
那情形要多享受有多享受。
池婉魚看到眼前這場景，並沒有太震驚，畢竟富豪之家他見多了，不過讓她想不通的是，這寧小凡一邊享受着，一邊竟然看奧特曼？
沃特？
沒錯，就是在寧小凡面前那80英寸的夏普大電視上，正嗷嗷的放着迪迦奧特曼！！！
這是啥子癖好？
“寧老闆，我們到了。”
林露作爲池婉魚的經紀人自然站在第一線，率先給寧小凡溝通。
“寧老闆？”
寧小凡沒回聲，林露又喊了句。
“凡少，凡少，池小姐到了……”李青芙發現這寧小凡竟然打盹了，不由歉意的看了池婉魚等人一眼，然後輕輕的叫了寧小凡一下。
這才緩緩的醒來。
“啊，來了啊。”
寧小凡淡淡的回頭看了一些，發現今天的池婉魚穿着要比昨天簡介許多，簡單的T恤，簡單的短褲。
不過一副簡單，但是那兩條明晃晃的大白腿倒是亮眼的很，他不由的在腦海裡和李青芙的對比了一下，發現竟然也不相上下。
嗯，看來把李青芙包裝包裝，出去指不定也是個大明星啊，寧小凡心中苦笑。
“寧老闆，昨天您說的合作事宜……”
林露小心翼翼提示着，只擔心哪個字說錯，這合作就吹了。
“你說合作啊。”
寧小凡淡淡的伸起懶腰打了個哈切，然後精神回來不少，目光漸漸的穩定在了池婉魚身上。
“合作沒問題，關鍵是我需要考驗你一下。我可不想隨意下決定就和你出專輯，畢竟我這邊也是算成本的。”寧小凡說道。
“這是自然，可是怎麼考驗呢？昨天，我唱的那些歌，寧老闆，您都聽了嗎？”這是池婉魚接話道。
“聽了，還湊合吧。”
寧小凡扣了扣鼻子，“你們不要叫我寧老闆了，叫我凡少，或者是寧少，我不喜歡別人叫我老闆。凡少多好，聽着年輕。”
“是，凡少。”
池婉魚和林露無奈的說道。
寧小凡聞言很滿意，然後道：“既然你們這麼想東山再起，那就先給我唱一首《兩隻老虎》聽聽吧。”
“啊？”
池婉魚和林露一時沒反應過來。
便是連旁邊的李青芙也微微一愣。
“沒聽清？我說，讓池婉魚給我唱一首《兩隻老虎》聽聽。”寧小凡扣着鼻子，有些不耐煩的道。
“呃，凡少，您確定聽《兩隻老虎》？”池婉魚臉上表情有些複雜。
“廢話，沒看到剛纔我還看迪迦奧特曼的嗎？怎麼，是你嫌棄這首歌太低級了嗎？”寧小凡淡淡道。
“那倒不是，既然凡少想聽，那我唱便是。”
池婉魚深呼一口氣，如果放三年前，今天這首《兩隻老虎》打死也不會唱的，這簡直就是在侮辱人啊！
現在哪有一個流行歌手唱兩隻老虎的，這是兒歌好嗎！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直沒有眼睛，一直沒有尾巴，真奇怪，真……”
很短，很短。
不到二十秒的時間。
不過寧小凡還是細細的聆聽着，不得不說，這池婉魚的嗓音真是老天賜給她最豐厚的一份禮物，這比外貌美麗多了。
那種聲音空靈，彷彿天籟。
讓人聽了欲罷不能。
她唱的很常規，曲調常規，歌詞常規，但是聲音太獨特了。
寧小凡心裡忍不住嘆息，李青芙也驚歎不已。
“這個版本太通俗了，再給我唱個其他版本的。”寧小凡眼睛一眯。
“這首歌還有其他版本嗎？”池婉魚呆滯。
“沒有不會編嗎？”
“我……”
池婉魚感覺有點兒可笑，這也太奇葩了，自己和露姐大老遠來，就爲你唱兩隻老虎的？還編其他版本？
林露見形式有點兒不妙，趕緊圓場：“寧老……凡少，您要不要聽聽婉魚的其他歌曲呢，她有很多不錯的原唱歌曲呢，而且質量都不錯，相信您一聽就會入耳的。”
“我對其他沒興趣，我就對這兩隻老虎感冒，如果你能把這個兩隻老虎能編出十種情緒的版本來，我聽過滿意，立刻就給你籤合同，否則，合作事宜，免談！”寧小凡直接站了起來。
“寧先生，昨天你可是已經答應幫我們出專輯的了，現在你又反悔？”池婉魚有些急了。
“我什麼時候答應你們了，我說的是我願意，願意懂嗎，這只是一個意向，不是承諾。況且我已經給你們還清了六百萬的債務，纔要你一個擁抱，怎麼還不知足？”寧小凡忽然冷淡道。
“抱歉凡少，方纔婉魚太着急了，她也是太想唱歌了，說錯話了。”林露趕緊解釋。
寧小凡聳聳，“我只在乎結果，一個小時以後，我從樓上下來，如果你們願意，就編出來十種版本給我聽，不願意，可以隨時離開，那六百萬，就算是我送你們的了。”
說完，寧小凡頭也不回的便朝樓上走了上去。
“實在抱歉，你們先歇息。”
對於此刻的寧小凡所作所爲，李青芙也懵逼了，這事前可是沒有任何預兆啊，況且這也不是寧小凡的作風啊。
她很疑惑。
因爲池婉魚是李青芙最喜歡的女歌手，也算是偶像級別的。
她忍不住追寧小凡到了樓上，低聲問：“凡少，我實在想不通，你爲什麼會讓她唱兩隻老虎啊，還一下要編出十個版本，唱她自己創作的其他流行歌曲不是更好嗎？”
“如果一個人從巔峰跌到底谷，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求改變，那麼他永遠只配在底谷。這樣的人是不可能重新東山再起的。”
寧小凡眼神掠過一抹光芒：“而我，是不可能和這樣的人合作的。”
“我明白了，凡少。”
李青芙恍然大悟，重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