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模糊的少年,因爲身上的劇痛緩緩清醒了過來,眼皮掙扎了幾下後,睜開了雙眼,印入眼簾的是一隻火紅色的小鳥。
“啊,鳥成精了!”
頓時,少年再次就暈了過去,這不禁讓張北七人都傻了,什麼情況,這少年不是自稱修仙者麼,怎麼看到一隻鳥成精了這麼激動。
“這,主人,這傢伙好歹也是一名煉氣期的修士,怎麼會這麼不堪。”
朱剛烈都鬱悶了,這麼膽小的修仙者,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趕緊把他給我弄醒,我還想知道這傢伙究竟是什麼情況呢,如果有家就趕緊把他送走。”
看了看鐘琪琪不在身邊後,張北七直接指揮着朱剛烈開始行動。
“好嘞,主人,稍等。”
朱剛烈一臉的壞笑,雖然他現在是鳥的樣子壓根就看不出來什麼表情。
“呲呲呲……”
就這樣,朱剛烈直接對着少年的臉尿了過去,頓時就把張北七給看呆了。
什麼鬼啊,我讓你把他弄醒,不是讓你用尿滋醒啊!
好吧,反正我不認識這個傢伙,你這麼幹就這麼幹吧。
最後張北七張了張口,沒有說話,怎麼說也都是朱剛烈救了這個少年,朱剛烈這麼做,應該也不算過分。
朱剛烈的尿滋在少年的臉上,感覺到有水的少年好像也是渴急了,下意識的就張開嘴,直接喝下去了一大口。
喝下了朱剛烈一大口鳥尿的少年,可能也是被嗆到了,開始不斷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咳……”
看到少年就要醒來了,朱剛烈也不好意思尿下去了,連忙止住水龍頭,抖了抖身子,朝着張北七飛了過去。
“你滾啊,你好惡心。”
看到剛滋完鳥的朱剛烈,張北七不由的感覺到一陣的惡寒,直接一巴掌抽了上去,直接把朱剛烈抽飛了出去。
“啊!”
朱剛烈直接猛烈地撞擊在牆壁上,直接暈了過去。
“裝什麼裝,好歹你也是仙人級別的存在,被我一個凡人一巴掌就打暈了?也不嫌丟人。”
張北七一臉嫌棄的看着朱剛烈,覺得這傢伙真是越來越沒有底線了,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
如果朱剛烈現在是清醒的,一定會大聲喊冤。
你一個都已經不知道修爲是多少的老妖怪了,別說我了,整個仙界誰能接得住你這一巴掌。
“是你救了我嗎?”
少年再次醒了過來,這次出現在他面前的不再是一個鳥臉,而是一個正常無比的青年男子。
少年看着自己眼前的這個人,越看越眼熟,很快,他就回想起來了爲什麼自己會覺得這個人眼熟。
他不就是被這個人給打暈過去的嗎?
就在少年想要起身逃跑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體內一陣爆裂的熱氣在翻涌,體內的靈氣不斷的遊走,這讓他內心震驚無比。
“噗!”
少年的體內發出了一聲屁響聲,然後突破到了築基期。
“這……什麼情況,這個人不是要抓我賣錢的嗎?怎麼我現在竟然突破了修爲。”
少年有些懵逼了起來,開始仔細的觀察自己體內的情況。
很快,他就想明白了,他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什麼壞人,而是一位隱士高人,是他救了自己,還餵給了他珍貴無比的靈液。
也正是因爲如此,他才能這麼快就恢復如初,還突破了修爲,明白自己搞錯後的少年,緩緩站起身,一臉恭敬的看着張北七,輕聲道:
“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在下沒齒難忘。”
“呵呵,也沒什麼,你現在感覺身體有什麼異常嗎?”
張北七一臉奇怪的看着少年,輕聲問道。
“額,我沒事,喝了公子的靈液後,我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
少年一臉感激的說道。
“靈,靈液……”
張北七頓時人傻了,靈液,那不就是,朱剛烈的尿麼……
“是啊,公子真是大好人啊,竟然願意用這種珍惜的靈液救我這個小人物。”
少年就差感動的痛哭流涕了。
“呵呵,沒什麼,沒什麼……誒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爲什麼會被人追殺呢?”
張北七感覺有些尷尬,他總不能告訴這個少年,你剛剛就是喝了一隻鳥的尿吧。
“我叫莫無言,因爲,嗚嗚嗚……”
說着說着,莫無言就哭了起來,直接抱住了張北七的大腿,一邊抹眼淚,一邊擦鼻涕的樣子,讓張北七極其的嫌棄。
“你先別哭,先說到底怎麼回事。”
張北七深吸了一口氣,強忍着噁心沒有把莫無言給一腳踢開,沉聲問道。
“公子,哦不,前輩,大佬,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不然我一定還會被抓回去的,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莫無言死死的抱住張北七的大腿,說什麼都不肯鬆開。
“你,你先鬆開我,把情況說明白,我才能保護你啊。”
張北七現在恨不得拿出一把刀砍死這個傢伙,其他的他都能忍,但是唯獨莫無言把他的嘴往張北七的褲子上蹭他忍不了。
莫無言可是剛剛喝了朱剛烈的尿啊,他都快噁心死了,朱剛烈那個傢伙可是經常澡都不洗的鳥。
“不行,大能前輩,您就救救我吧,或者您好心教我幾招絕學,讓我天下無敵也可以啊!”
莫無言現在也是陷入了癲狂,他實在是不想再被抓回去了,那種日子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聽到這個莫無言的話,張北七頓時就十分的難受,我教你兩招,你天下無敵了?
老子到現在還是凡人一個呢,你還想讓我把你培養成絕世高人?想都不要想!
有兩個主角徒弟打擊他已經夠了,要是再多出來一個雖然更加有安全感,但是想到這個莫無言喝了朱剛烈的鳥,張北七實在是接受不了這個事情。
“你快點給我鬆手,不然那我現在就讓你終身不舉!”
聽到張北七的這句話,莫無言頓時就被嚇住了,哪怕張北七說打死他他都不會鬆手,但是張北七說讓他終身不舉,他害怕了。
他今年才十七歲,剛剛體會到人生的美妙,要是那裡被廢了,那他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呼,終於老實了。”
看到莫無言終於鬆開了他的大腿,張北七不禁鬆了一口氣,看了看自己已經有些泥濘的褲子,不由的噁心無比,要不是莫無言還在旁邊,他真的想立刻換下這條褲子,直接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