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揪起傲天宗弟子,怒視着他:“今天我倒是要看看,這傲天宗的弟子,還有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怎麼!你這是在挑戰傲天宗的威嚴!”傲天宗弟子也不是怕人的主,和王凌腦袋頂着腦袋。
蛋子碰了碰範於修:“範兄,你說王哥和那個傲天宗的弟子像不像兩隻王八互啄。”
範於修聞言,仔細看了一會。
一拍大腿,說道:“別說,還真的挺像。”
王凌:“……蛋子今晚繞着餘甫城跑兩圈。”
蛋子耷拉下臉:“王哥不公平,爲什麼範於修不要去!明明是他說的!”
範於修:“……話說如此,但我就是不認罰。”
蛋子哭喪着臉:“跑就跑吧,大不了回來多吃點,把他補回來。”
傲天宗弟子哪裡受到過這樣的恥辱。
雖然他在宗門也只是外門弟子的級別。
但好歹是傲天宗的弟子。
以前去其他地方,這些凡人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
現在倒好,直接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明明和自己在角力,卻突然去閒談。
傲天宗弟子怒道:“很好!你們就在這店鋪等死吧!”
說完,傲天宗弟子頭也不回的向着城主府跑去。
小八伸手想要叫停,但一想傲天宗以前的做法。
“罷了……”小八收回手:“推我回去吧,我們商量一下以後的對策。現在餘甫城裡面的修仙勢力還沒有到齊,但是最有可能成爲正反兩派首個戰場的餘甫城,肯定是不會太平的。”
範於修嘆了口氣:“現在我們和傲天宗也接下樑子,往後的日子更不好過。”
王凌插嘴:“樂觀點,對抗血宗這件事也不是隻有我們在做,其他……好吧,其他勢力我沒看見來人幫忙。”
範於修搖搖頭:“現在正反兩派誰都沒空,可以說現在修仙界形式就像是兩個隨時準備爆炸的火藥桶,只要一個火星子,這場修仙界的浩劫,必定會打響!”
關玲瓏砸砸嘴:“也不知道魔教相當於幾個九品宗門,居然敢這麼囂張。”
小八打斷關玲瓏:“關姑娘,我知道你應該是哪個大宗的人,我奉勸你還是返回宗裡,現在的餘甫城,乃至修仙界都不會太平的。”
關玲瓏滿不在乎:“切!我可是有元嬰的修爲 害怕什麼?我爹可是說過,像我這個年紀能夠到達元嬰修爲,那就是天縱奇才。”
範於修想了想,說道:“天才不就是應該抹殺在搖籃裡面嗎?”
關玲瓏:“……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蛋子:“……阿巴阿巴。”
“咳咳!”
突然,坐在輪椅上的小八再次咳出鮮血。
明武眼疾手快,一顆赤紅的丹藥憑空出現。
二話沒說,直接塞進小八的嘴裡。
隨着丹藥進入體內,藥效漸漸開始起效。
小八蒼白的臉色逐漸恢復。
片刻,虛弱的小八勉強開口:“我感覺現在缺失精血的速度越來越快,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王凌焦急的來回踱步,額頭上佈滿了細細的汗珠。
“哪還能怎麼辦?這個血蒼實在是在棘手了。”
明武攔下王凌,心平氣和說道:“王施主切不可急躁。小僧剛纔算了一卦,小八施主若是渡過這次危機,必然會一飛沖天。”
即便是聽了明武的話,但王凌還是放不下心。
範於修:“王兄弟沒事的,大不了我們把陸前輩叫回來,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對呀!”王凌一喜:“陸前輩鬼主意多,肯定有辦法能夠治好小八!”
“這件事就不用勞煩陸前輩了。”恢復了一些血色的小八打斷兩人談話:“說不定現在陸前輩就要接觸到什麼重大情報,我們還是不要打攪他了。”
與此同時。
血宗北閣住所。
陸川坐在牀上思考着嚴重的問題。
“自己簽到獲得了殺蟲噴霧,這無疑是對蟲母巨大的威脅,但……”
“自己連一千米都接近不了,又怎麼能攻擊到蟲母呢?”
看着牀上的花露水,殺蟲噴霧,蚊香,陸川不免發出一陣陣嘆息。
“我這是光桿司令呀,要是明武在這裡就好了。”
“我記得他是元嬰的修爲,接近蟲母應該……”
陸川一拍腦袋:“我怎麼這麼傻呀!明武要是來了,別說一千米,就算是聖地外一千米都不敢去呀!他的精血不是血宗的,那他來不就是……送快遞嗎……”
想想陸川渾身泛起雞皮疙瘩。
遠在餘甫城的明武打了個噴嚏。
擡頭看着血宗的方向。
“莫不是陸施主保佑我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低頭沉思了一會。
明武果斷到:“肯定不是的!按照陸施主的尿性,別咒我死就算是好事了。”
“啊……qiu~”陸川搓了搓鼻子:“難道是哪個小夥伴想我了?嗯?應該是明武,這件事肯定要排除關玲瓏,她不咒自己死就算是好事。”
咚咚咚!
久違的敲門聲讓陸川一下拉回了思緒。
來者推開門,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陸川果然猜的不錯,來者正是李二狗。
“二狗師兄找宗主拿到精血了?”陸川指了指一張凳子,讓李二狗坐下。
李二狗看了看凳子,又看了看陸川的位置。
相隔甚遠。
明顯就是放着自己。
‘看來自己去找血龍的這幾天,這個小師弟是起疑心了。’
‘雖然這不是壞事,恰巧說明他還不蠢,知道防着人。’
‘不過在這裡我最好還是要打消他的疑心。’
‘說不定要是自己說錯了話,就會被刀捅呢?’
李二狗也不是傻子。
陸川提防着他,他又何嘗不一樣?
自己還有計劃和報復,又怎麼會甘願去死?
不過……
李二狗一想到血龍,整個人臉色都不好。
‘血龍要是出爾反爾,我也不建議給他來個釜底抽薪。’
結束思考,李二狗笑着說道:“不是,我找宗主就是說了件事,可惜宗主不搭理我,還怒斥我,說什麼我敢亂來他就要下手了。”
李二狗攤開手,滿臉的無辜:“你也知道,咱都是命苦的人。”
陸川眯着眼笑,寓意不明。
兩人心懷鬼胎,都知道對付不對勁。
但……就是沒有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