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們還是好好的說說這件事情怎麼辦啊,我總要去見見她吧。”金蛇垂着頭道。
“確實,你應該去見一下她,至少要讓她知道她現在的狀態,還有,最好可以讓她自己去搞清楚那條項鍊到底有什麼作用,是好是壞,還有另外一件事情,就是關於罌粟印的事情,你也要讓她知道,可以解,哪怕沒有解之印也是可以的。”星曉豪淡淡的道。
“額,小豪啊,關於這件事情,你真的可以解嗎?據我的瞭解,羅門印似乎是無解的不是,除了解之印好像沒有別的辦法吧?”金蛇吐吐蛇信,有點不相信。
“安,我有辦法,羅門印本來就不是什麼特別強的靈器,非是絕對的,就像毒藥一樣,只要有下毒的方法,就一定會有解毒的方法,封印這種東西也一樣,不管是陣圖也好,還是靈器也罷,皆是如此。”星曉豪看向金蛇,笑道。
金蛇點點頭,咧嘴道:“臭小子啊,我就是喜歡你認真的樣子,這樣子的你或許纔是真正的你吧。”
“或許吧。”星曉豪點點頭道。
冰怡茹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就是看着星曉豪,邊看着還在一直笑着,金蛇突然間問道:“冰冰丫頭啊,你傻了啊。”
冰怡茹頓時暴走,“金蛇,你想死啊......”
“啊,啊,啊......饒命啊......”金蛇瞬間跑路,冰怡茹一路追出去,冰蓮也是一路的出現過去。
......
“你快點啊,有人要見你。”冰怡茹拉着紫玉欣穿梭在樹林間,如同兩位絕美的精靈一般。
“唉,小怡你慢點啊,我,我有點跟不上啊,還有,是誰要見我啊?”紫玉欣雖說被冰怡茹帶着,不過還是有點跟不上冰怡茹的速度,尤其是以她現在的身體。
“嘻嘻,對你來說是一個大人物,不過嘛,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欠揍的老東西,嗯......你到時候見到就知道了,稍微快一點吧。”冰怡茹轉過頭來笑道。
只見冰雪飄零,冰蓮在腳下伸出,就那麼的飄起來,冰怡茹笑嘻嘻的看着紫玉欣,“你要知道,他對你們金蛇族可是很重要的哦,不過就是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他了,還有就是關於你後背的那朵‘罌粟花’,它不是沒有辦法消除的哦。”
聽到冰怡茹這麼說,紫玉欣一愣,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畢竟那朵“罌粟花”是連她的父親,當今的金蛇皇都沒有辦法的奇異印記,紫玉欣腦海裡下意識的想起了星曉豪那漠然的臉龐,隨即搖搖頭,將腦海裡的念頭揮出去。
微風吹拂,波光粼粼,一個個的同心水圈向外擴散,還有一隻只的飛鳥時不時的輕點水面,造成更大的同心水圈。漣漪陣陣,星曉豪看着眼前的湖泊,下意識的向後退了退,似乎有點害怕這湖泊一樣。
黑色的長髮隨着微風揚起,身穿單薄衣衫的他,就那麼的站在那裡,沒有任何的動作,似乎觸景生情,想到了什麼,一杆簡樸木笛橫在他的面前,天地似乎只有他們了。
“小豪......”身後傳來冰怡茹的聲音,星曉豪這才緩緩的回過身來,對着她們道:“你們來了。”
“嗯。”冰怡茹帶着紫玉欣落到星曉豪的面前,笑的點點頭。
“那個,小怡,你要帶我的見的人就是他嗎?”紫玉欣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點抗拒的道。
冰怡茹搖搖手指,“不是不是,不過要見你的人和小豪有關而已,吶,小豪,人呢,哦,不,那條呢?”
星曉豪頓時無語,那條......是什麼啊?
星曉豪剛想說話,金蛇那標準性的金光出現在三人的眼前,金蛇剛剛出來,還沒有來到及說話,就聽見一聲尖叫,“啊......”
下一刻,金蛇感覺到自己騰空了。
“唉?”冰怡茹和星曉豪同時愣住,眼睛順着金蛇飛出去的軌跡看去,金蛇呈現拋物線,眼睛瞪圓,在空中的它還沒有反應過來是個什麼情況,“撲通”一聲,金蛇已經掉入前方的湖泊了。
“額,這是怎麼回事?”冰怡茹眨眨眼睛問道,因爲現在的紫玉欣已經不在她身邊了,而是躲在離這裡最近的一個大樹的後面。
紫玉欣將腦袋伸出來,有點顫抖的說道:“我,我怕蛇。”
“哈?”這不僅僅是冰怡茹發出來的,還有星曉豪的。
紫玉欣作爲金蛇族的長公主,你要是說她沒有見過蛇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她的獸魂就應該是蛇吧,這......怕蛇?不太可能吧,這也不能怪星曉豪和冰怡茹一臉的不相信了,而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那個,要見我的是不會就是那條,那條,蛇吧?”紫玉欣依舊躲在樹後面。
“額。”冰怡茹現在還可以說什麼,總不能說剛纔那是你的老祖宗吧,那就真的是尷尬了,只能點點頭了。
“不要,我怕啊。”紫玉欣又將頭縮回去了。
“其實......”星曉豪話還沒有說完,水花濺起,金蛇那小小的身軀重新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此時的金蛇特別的不爽啊,看着紫玉欣躲藏的大樹,說道:“丫頭,你給我出來。”
“嗯?”躲在樹後面的紫玉欣一愣,這個聲音怎麼有點耳熟啊?
紫玉欣慢慢的伸出頭來,不過看到金蛇之後,又趕快的縮回去了,金蛇一愣,剛想發火,就被星曉豪攔下來了,“她都說她怕蛇了,你換一個形態吧。”
“怕蛇?”金蛇比星曉豪和冰怡茹更到奇怪,下一刻,一個身穿金色衣袍的青年出現原地,正是紫逸霄。
“現在總可以出來了吧。”紫逸霄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啊?”紫玉欣終於敢走出來了,看着紫逸霄,問道:“怎麼是您?”
“怎麼是我?怎麼不會是我,你這個丫頭,難道到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誰啊,我也是服了你的腦袋了,還有,怕蛇是怎麼回事,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就不客氣了,連之前的賬我們一塊算。”紫逸霄怒道。
紫玉欣看着紫逸霄,晃了晃脖子,露出一副沉思的樣子,最後一本正經的道:“你是誰啊?”
紫逸霄一下繃直身子,眼睛瞪圓,呼吸困難,就怕他下一刻會倒下去。
冰怡茹在後面一直在笑,星曉豪則是靠在樹上,一臉的淡定,看着紫逸霄,道:“你和她相差了不止十輩,她不認識你也是正常的啊。”
“我......”紫逸霄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不過也不得不承認星曉豪說的是正確的。
搖身一變,一柄金色長劍插在地面上,長劍發出一聲劍鳴,星曉豪看向紫玉欣,“現在知道他是誰了吧?”
紫玉欣完全愣在那裡,沒有聽見星曉豪說的,只是看着那柄金色的長劍,那是所有金蛇族人都信奉的劍啊,哪怕是忘記了自己長什麼樣子,也不會忘記這把代表金蛇族的金蛇劍的樣子,這是銘刻在金蛇族人內心永遠無法抹去的記憶。
金蛇劍,它不僅僅是一把靈器,他更是實力與權力的共同象徵,一旦被金蛇劍選中的劍主,那麼他就是金蛇族毫無爭議的王,而且,金蛇劍還不是普通的靈器,一族鎮族之劍,豈會普通?
作爲金蛇公主,紫玉欣當然是知道這把已經在金蛇族遺失了數百年的靈器,一時間有種熱淚盈眶的衝動,這是一種信仰,一種和信奉金蛇族之神一樣的信仰,或許信仰金蛇劍或更多一點,畢竟金蛇劍是實實在在的,而金蛇族族之神是虛無縹緲的,金蛇劍重新恢復到紫逸霄的樣子,看着紫玉欣,問道:“丫頭,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是。”紫玉欣回過神來,朝着紫逸霄緩緩的拜下去,“不孝子孫紫玉欣拜見先祖。”
紫逸霄並沒有承受紫玉欣的拜禮,而是從她身邊將她扶起來,說道:“不用如此,如果你說是不肖子孫的話,那我就是一個不稱職的先祖了,是我擅自離開族地,讓金蛇劍離開金蛇族那麼多年,呵呵,不過我不會後悔我當年的決定,哪怕歷史重演,我依舊會再來一遍,不會改變。”
紫玉欣一愣,問道:“先祖,當年您爲什麼要選擇離開金蛇族啊?我不明白”
紫逸霄負手轉過身去,說道:“這件事情你無需知道,因爲沒你的事,你還是繼續保持不知道的狀態吧。”
紫玉欣一陣無語,不過她看到紫逸霄突然間轉回身來,一臉的不爽,嚇的紫玉欣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小丫頭,現在你知道我的身份了,所以......我們要來好好算賬了。”
“啊?算賬?算什麼啊?”紫玉欣縮了縮身子問道。
“你說呢?”紫逸霄雙手叉腰,看着紫玉欣說道:“你,不經父母同意擅自改名字,別告訴我他們其實是知道的,此其一。第二點,你改名字就算了,你竟然還敢把姓氏也給改掉,你還想不想在金蛇族裡混了啊,你這是大不孝。第三,雖說我離開金蛇族,不過我記得我把一些金蛇劍的劍法留在了族裡,所有金蛇後裔皆可修煉也必須要練習,可是,我現在看不出來你有在練習,不許說你的獸魂被封印什麼的,這不是藉口。還有就是你剛纔竟然敢打我,那什麼怕蛇是什麼鬼啊。最重要的一點,難道不知道你現在應該是要以保護自己爲主嗎,啊,現在你自己都保護不好自己,還去保護別人,不要命了啊。”
“我.......”紫玉欣一時間愣在那裡說不出話來了,這些好像確實是自己做的,而且確實做錯了。
關於紫逸霄說的最後一條就是當時被血焚谷抓走的時候,紫玉欣曾經站在自己的室友的前面,導致她現在手臂上還是被灼燒過的痕跡。
“咳咳,那個,先祖,我,我不是故意的啊,改名字這個呢,老爸老媽確實不知道,但是我也是爲了更好的隱蔽自己嘛,再說了,名字其實無所謂啦。”紫玉欣笑着解釋道。
“嗯。”紫逸霄點點頭,問道:“那姓氏呢?”
“額......”紫玉欣頓時低下頭,低語道:“我錯了......”
“不要和我說錯了,錯了卻不知道改正有什麼用呢,像某個丫頭一樣,每次都說這句話,可是每次都會繼續犯。”紫逸霄一本正經的說道。
在他身後的冰怡茹這就不爽了,“嘿,嘿,嘿,你那是什麼語氣呢,你說的那某個丫頭是誰呀?金蛇,看來今天你是不能好好說話了。”
“哈?我說什麼了啊,我又沒有指名道姓,你這丫頭可不要對號入座啊。”紫逸霄訕訕的說道。
不過這對冰怡茹可沒有用,冰怡茹拳掌相交,冰雪在她身邊飄落,紫逸霄看着那就一個膽戰心驚啊,對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過話了的星曉豪道:“臭小子啊,快把你家丫頭帶走。”
星曉豪一陣無語,出聲道:“誰是我家的?”
可誰知冰怡茹是難得的不與星曉豪的意見一樣啊,“嗯,金蛇,這句話算是你說的對,我就不和你計較剛纔的事情了。小豪,對於金蛇剛纔說的你有什麼意見嗎,要是有意見就去找星姨說去。”
星曉豪更是無語,怎麼突然間說到我身上來了,我們今天不應該是來找紫玉欣的嗎?星曉豪果斷閉嘴,閉目養神去了。
冰怡茹繼續纏着星曉豪,紫逸霄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的眼角瞟到紫玉欣的臉上有着一絲失落,不過他並沒有在意,這種事情他又不是沒有見過。
“行了丫頭,這幾件事情呢,等我日後見到你父母的時候在跟他們說,我們先來說說你背上羅門印的事。”紫逸霄嚴肅道。
聽到紫逸霄說這件事,紫玉欣也正色起來,突然問道:“能不能不和他們說。”紫玉欣面帶希冀,看着紫逸霄。
“這個啊......不行,沒得商量。”紫逸霄直接就搖頭否決。
“是。”紫玉欣瞬間垂下腦袋。
“關於羅門印呢,我想冰冰丫頭應該已經和你說過了一些,對於這種東西,你就把它當做是一種特殊的封印陣圖吧,羅門印一共有着十一印,每一印都只能使用一次,不管是有沒有成功,都是如此,而且每一印的效果都是略有不同的,你背上的是罌粟印,罌粟印的作用是封印你體內的獸魂脈紋,導致獸魂的力量消失,還有就是血脈力量的無法共鳴,這就阻止了你與體內靈核的溝通。”
“其實,也並不是無法溝通,而是溝通困難,要不是靠着特別物品或什麼特殊的體質,一般是溝通不到的,這就導致了你現在的狀況,空有靈核,卻沒有絲毫的作用。對了,說到這個,玉兒丫頭啊,你有沒有再去試過溝通靈核?”紫逸霄問道。
紫玉欣點點頭,回答道:“有,其實我一直知道罌粟印的存在,不過卻一直瞞着老爸老媽,我自己曾經試過很多次,不過......不行。”
“你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按道理你最多隻知道羅門印啊,不應該是知道罌粟印啊。”紫逸霄問道。
“我無意中偷聽到老爸老媽他們的對話而已。”紫玉欣手指放在胸前,點點點。
“哦,偷聽......再記一賬,哼哼......”紫逸霄現在就像是一個小孩子。
“我......”紫玉欣繼續無語。
“那個,我們繼續。一般來說羅門印是沒有解除的辦法的,要麼就是等着時光的沖刷,等它自然消失,要麼就是拿到罌粟印的解之印,這是羅門印到目前爲止的解印方法,至於其它的方法嗎,我不知道,這就要靠某人了。”紫逸霄看向星曉豪,看見星曉豪用自己的長髮將自己的臉遮起來,藉此躲避冰怡茹。
紫逸霄嘴角抽搐,心裡暗道:“我去,臭小子你的性格實在是太爛了,不過爲毛這倆丫頭還是對你死心塌地啊......這女人緣......”
“咳咳,臭小子,你該出來了。”紫逸霄叫道。
星曉豪揮揮頭髮,露臉出來,看着紫逸霄,“我能揍你嗎?”
“可以可以,我也來。”冰怡茹在一旁躍躍欲試。
“額,別,我可受不了你們的聯手。”紫逸霄頓時慫了,“還是先說說你的方法吧。”
“哦。”星曉豪整理整理頭髮,說道:“關於羅門印的解除方法,最好也最安全的就是拿到解之印了,這個我會找時間去問問羅洛殞,如果有的話就是最好的,不過我聽說冥羅殿曾經被盜過,一部分的羅門印和解印丟失了,不知道罌粟印的那個是否也在那一部分裡面。”
“除了這一種方法,其餘的方法也是有的,不過都是有點不安全的,在這裡我先問你一句,你是想要慢慢來還是以最快的時間解除羅門印?”
“最快。”紫玉欣想都不想就回答道。
“嗯。”星曉豪點點頭,“好像就是在最近幾個月內吧。”
“什麼啊?”冰怡茹、紫玉欣和紫逸霄同時問道。
“如果是慢慢來,我可以把安全係數降到最低,至少不會出現死亡,倒是你如果要快的話,那就很不安全了。”星曉豪一臉平淡的說,“羅門印雖然能在體表可以看到,倒是實際上它是在體內,罌粟印的印記本身更是在靈核裡面,所以我的辦法就是引天地雷霆入體,強行衝破罌粟印。”
三個人同時呆在那裡,尤其是紫逸霄,他趕緊問道:“這個太危險了,還有沒有別的啊?”
“這個就是最快也最實用的辦法了,我不會勉強,你自己選擇就是了,反正還有別的方法也是可以的,但是要慢......”星曉豪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紫玉欣打斷了。
“不用了,我可以。”紫玉欣低着頭回答。
又是三人沉默,只是其中一個人換了而已。星曉豪看着紫玉欣,說道:“我說的是天地雷霆,不是雷元素修士的雷電,那些是沒用的。”
“小豪,等等,我們去哪裡找天地雷霆啊,普通的雷電恐怕也不行吧。”紫逸霄問到關鍵了。
“兩個月後,擎龍東域,雷雨祭。”星曉豪淡淡的道。
紫逸霄瞬間沉默,這確實不是普通的雷電了,他看向紫玉欣,說道:“你自己選擇吧。”
“我可以。”紫玉欣依舊沒有想,直接回答道。
“行,我們不會干擾你的選擇,不過這件事情還是要對你的父母說一聲,不然你就真成不孝女了。”紫逸霄搖搖頭道。
“能不能不和他們說啊。”紫玉欣看向自己的先祖。
“不行,這怎麼能不跟他們說呢。”紫逸霄瞪了紫玉欣一眼,“再加上我還要算賬呢。”
“那好吧,等我傷好一點,我去找找羅洛殞,去確認一下,如果沒有罌粟印的解之印,那我在陪你去見你的父母吧。”星曉豪站起來說道:“金蛇,從今天起你就正式回到金蛇族的手中了,你也算是完夢了,兩個月時間,不要荒廢了。”
說完就和冰怡茹先行離開了。
紫逸霄其實還沒有反應過來,過了一段時間,直到星曉豪和冰怡茹徹底沒影了,他才嘆息道:“*******啊。唉,沒想到啊,我身爲神靈器,竟然也有被拋棄的一天啊。”
“什麼意思啊?”紫玉欣在一旁問道。
“問題就是接下來你會慘了。”紫逸霄不懷好意的看了紫玉欣一眼,紫玉欣頓時後退,不過還沒有反應過來,紫逸霄就化爲一道金光,向紫玉欣的左手腕靠去,金光散去,紫逸霄也好,金蛇劍也罷,只餘一個金色手鐲套在紫玉欣的左手腕處了,之所以是在左手,金蛇是擔心那神秘項鍊,所以還是離它稍微遠一點。
紫玉欣眨了眨靈動的眼睛,有點不太相信剛纔的一切,感受着那金色手鐲帶來的冰冷之意,這才漸漸回過神來,相信這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