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龕從源空間裡取出兩個低級封魂石封印着的五百年妖獸的至純源魂遞給那黃支,黃支一眼就看到這的的確確是至純的源魂,那恐懼巫龕的心裡早已經被興奮所遮掩,激動地接過至純源魂,小心翼翼地收到自己的源空間中,然後半跪在地,“黃支願意爲巫少爺效犬馬之勞,雖死無怨。”
“起來吧。”巫龕淡然地說了一聲,轉頭望向其他戰帝中期水準的源修士,這些源修士眼角里都流露出貪婪的目光,但卻害怕巫龕,稍稍收斂着神態。
巫龕高聲喝道:“戰帝中期水準的源修士們,我不想殺戮,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離開這星城,過顛沛流離的生活。二是留下來,聽黃支的調遣,當然離開星城的人,我會每人贈送十萬金幣,作爲盤纏;留下的,我會每人贈送一顆至純的源魂,何去何從你們自己選擇!”
傻逼纔會離開星城。
那至純源魂可是十億的價錢啊,又豈是區區十萬金幣能夠媲美的,況且就算是有十億的價錢,還不一定能夠買得到,見識過巫龕的實力,又看到巫龕跟黃支二顆至純的源魂,這些戰帝中期水準的源修士,連半點遲疑都沒有,全部半跪在地,口呼:“我們願意留下,誓死效忠巫少爺!”
“你們效忠的不是我巫龕,而是秦家!”
“我等誓死效忠秦家!”
“好!”巫龕滿意地點了點頭,取出一堆低等的至純源魂給這些戰帝中期的源修士分發下去,然後又洪亮地說道:“所有軍士聽着,想離開的,我巫龕絕不組織,每人分發金幣一百作爲盤纏。願意留下來的每人獎賞一千金幣。”
這些軍士跟以前金罡宗的弟子可不傻。
走?去哪裡?說不定遇到以前惹下的仇家,就被幹掉了!留下來纔是正途啊,尤其是他們都看到巫龕一出手就送出那麼多他們夢寐以求的至純源魂,都有一種錯覺,只要跟隨巫龕,替他做事,將來獲得至純源魂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啊。
“我等誓死追隨巫少爺,誓死追隨秦家!”
一縱縱高亢的聲音響起。
……
巫龕滿意地望着這些歸降的金罡宗人,心裡再清楚不過,他們已經不會再起二心,定然會誓死效忠的,當然巫龕更加的清楚,他們不僅僅是忌憚他的力量,更重要的是他們覬覦他巫龕擁有着的至純源魂。
這一點風塵他們也都能夠看得出來。
巫龕走到那叫黃支的源修士前,吩咐道:“黃支,我來問你,那雲城的城主是誰?兵力如何?戰帝中期水準的源修士又有多少?”
“回巫少爺。”黃支衝巫龕恭敬地施了一禮,這才緩緩地說道:“雲城的城主是金罡宗的大弟子扶雲,他本身的實力僅僅在戰帝后期的水準,但他手下卻擁有五名戰帝后期的源修士,另外戰帝中期的源修士也最多,大約四十個左右。戰帝初期的五十名,戰皇中期的一百名,還有一些戰王跟戰將級別的源修士,加起來恐怕有一萬之多。”
說完黃支就站到了一邊。
乾誠跟苟同跑了過來。
乾誠面露難色地說道:“巫龕,那雲城的實力太強悍了,就算黃支他們,再加上我們帶來的五千戰將級別的源修士,也很難與之相鬥,雖然說,你的實力很強,可以一個殺入雲城,可是萬一那些傢伙誓死抵抗,你總不能將所有人都殺光吧。”
“就是啊,我覺得我們還是從長計議的好。”苟同接話說道:“要不然的話,把我們都帶着,也好有一點照應。”
“不需要。”巫龕自信地一笑說道:“能夠有一點威脅的,無非就是那個扶雲城主跟五個戰帝后期的源修士,只要將他們拿下,那剩下的一萬人,也根本不敢反抗的。”
“你不會準備搞暗殺吧?”乾誠抽了一口冷氣,想着,如果巫龕真的要玩暗殺的話,另說那扶雲戰帝后期的水準,就算是戰尊中後期都擋不住。
苟同也吐了吐舌頭。
風塵跟乾芯靜靜地聽着他們說話,心裡都在思索,他們都將目光落到巫龕的身上,倒要聽聽他到底想怎麼拿下雲城。
巫龕淡然地一笑說道:“我取那雲城,還用得着暗殺嗎?我自信只要往那裡一站,大吼一聲,那扶雲城主,還有那五個戰帝后期水準的源修士就會乖乖下來投降,根本不用一兵一卒,甚至連手指都不用動的吧。”
“你就吹吧。”苟同白了一眼巫龕,說道:“你要是能吼一聲就將雲城拿下,我苟同把腦袋扭下來給你當凳子坐。”
“我跟苟同一樣的想法。”乾誠也在一旁接話,狠狠地瞪了一眼巫龕,哪裡肯信,雖然說巫龕的實力他們都瞭解,但是僅憑一聲怒吼就能夠拿下雲城,這根本是無稽之談嘛。
巫龕笑呵呵地望着乾誠,說道:“乾誠,要不要打一個賭?如果我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雲城,你也跟苟同一樣扭下腦袋給我當凳子坐?”
“這個嘛……”乾誠看到巫龕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心裡有一些猶豫,眼前的這傢伙是妖獸啊,好像在他身上沒有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這一點已經從多次的經歷中看得出來的,萬一輸了,巫龕倒不能扭他們的腦袋,但這面子上的確過不去。
“靠,乾誠,你猶豫個什麼勁兒,跟他賭,怕啥!”苟同躍躍欲試地說道。
“你看人家苟同多豪氣干雲。”巫龕笑着說道:“乾誠,你到底敢不敢賭。”
“賭,爲什麼不敢賭。”乾誠終於做出了決定,望着巫龕哼聲說道:“如果我們贏了呢,你怎麼辦?也把腦袋取下來給我們當凳子做?不過我對你的腦袋可沒有任何的興趣,嘿嘿,要不這樣吧,如果我們贏了,你必須在一個月內替我搜集五枚上好的至純源魂,並且我欠你的賬,要一筆勾銷。”
“對,乾誠說的太好了。”苟同哈哈地笑道:“就是這樣,不但要爲乾誠蒐集五枚上好的雷源性至純源魂,同時也要爲我苟同尋找五枚上好的風屬性的至純源魂,另外,欠你的賬一筆勾銷。當然,還需要加另外一個條件。”
“噢,你還要加條件?”巫龕有一點沒想到,古怪地望着苟同。
苟同眯着雙眼,神神秘秘地笑了起來,最後湊到巫龕的面前,在他的耳朵邊上嘀咕了幾句,然後拍了拍巫龕的肩膀說道:“怎麼樣?同意不?”
“同意,有什麼不同意的。”巫龕搔了搔耳朵。乾誠對苟同提出來的附加條件很感興趣,立即追問道:“巫龕,苟同那傢伙對你說了什麼啊。”
“巫龕,不能說,這是我們的秘密!”苟同立即搶話道。
“不說,不說!”巫龕打了一個哈哈,轉過頭望向黃支說道:“你對從這裡到雲城的路比較熟悉,給我帶路吧,另外的將士跟隨在我們身後就成了,到達雲城後,你們找一個地方安頓下來,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一人處理。”
“是,巫少爺!”黃支洪亮地說道。
巫龕這才轉過頭望着乾誠等人,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說道:“三日後,我便回到這裡,你們就在這裡休息吧,另外呢,乾誠跟苟同你們倆個,最好準備一把比較鋒利的刀,免得我讓人砍你們脖子的時候,會比較痛。”
說到這裡,巫龕便轉過了身。
盼瑤跟乾誠他們打過招呼,就緊緊跟隨在巫龕的身後。
巫龕衝後面擺了擺頭,嘴角像是喃喃自語地說,“麻煩的事情啊,輸了,竟然還要給某人找一個美女當老婆,唉。”說着自顧自地帶領盼瑤跟黃支等人,奔向星城的城門。
而他走後,無數雙眼神都死死地盯着苟同。
苟同一陣的尷尬,整張臉都紅了起來,狠狠地握着拳頭,該死的妖獸,等你敗了的時候,我好好地敲詐你一筆。
……
星城距離雲城並不遙遠,僅僅相隔二百里罷了。
巫龕並不着急,也沒有下令急行軍。
他帶着七千軍士浩浩蕩蕩向雲城趕去,途經一些小門派的聚積地,便掃蕩一番,並且每掃蕩一處,都留下一個戰帝中期的源修士帶着幾百軍士駐守。
在星城跟雲城之間,有七八個門派。
當然這些門派的門主最強的也不僅就是戰皇中期的水準,根本不需要巫龕動手,黃支都能夠解決掉,二百里的路程因爲清理門派的事情,而走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才趕到雲城腳下,雲城修建在去往金罡宗腹地的要道上,兩側均是懸崖峭壁,它就像是一朵浮雲般,凝聚在懸崖峭壁之間。
來到雲城的地界,巫龕才吩咐黃支說道:“你將所有的軍士都留在距離雲城二十里的地方,也不需要什麼安營紮寨的事情,就原地待命,聽到我呼喚你的時候,你便帶領所有的軍士前來,直接進城就行。”
黃支雖然非常好奇,巫龕倒底想到了什麼辦法,能夠不動一根手指,就能夠拿下雲城,但他可不敢去問,恭敬地應答後,就按照巫龕的意思吩咐下去。
巫龕對身邊的盼瑤說道:“盼瑤,你隨我來。”
“是,少爺。”盼瑤施了一禮,跟隨在巫龕的身邊,一路上盼瑤也有一些疑惑,雖然不願意過問自家少爺的事情,但還是忍不住問道:“少爺,你打算怎麼取下雲城呢?”
“不是我取,是你。”巫龕回過頭,衝盼瑤一笑。
“我?”盼瑤微微低下頭,輕聲地說,“少爺,盼瑤恐怕沒有那份實力呀,雖然盼瑤的修爲也有戰帝后期的水準,但云城中卻有六個戰帝后期水準的源修士,盼瑤以一敵六,恐怕很難取勝的,只有少爺才能夠瞬間解決他們的啊。”
巫龕一邊走,一邊說道:“盼瑤,你知道我爲什麼帶你來嗎?”
“盼瑤不知,還請少爺示下。”盼瑤搖了搖頭。
“呵呵。”巫龕一笑說道:“你的《巫調》不是已經譜成了嗎?那麼就拿這雲城來試驗一下吧,不過你藉助源力來施展巫調,最大限度也僅僅能夠同時對戰六個戰帝后期水準的源修士,多了,就應付不了,所以我會將那些戰帝后期的源修士,引到你的面前來,到時候,你一曲彈奏下去,制服他們應該不難的。”
“少爺,是想歷練盼瑤呀。”盼瑤溫柔地一笑,已經明白巫龕的意思,輕輕點了點頭,臉上流露出一絲的欣喜,是啊,她自從將《高山流水》跟《十步殺》融合成一曲巫調後,還沒有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施展呢,眼前少爺給自己這麼樣一個機會,盼瑤自然不敢怠慢,心裡已經抱定了必勝的心態。
她不能輸。
巫龕不再繼續多說什麼,帶着盼瑤,加快了腳步,一會兒的工夫便來到了雲城的城樓下,此時的雲城戒備的森嚴,他們雖然不知道星城已經落入到別人的手裡,但卻知道,有一隊人馬正殺向雲城,途中清繳了許多小門派。
尤其是雲城的城主,金罡宗的大弟子扶雲,早已經站在城樓下,時刻注意着四周的動靜,跟在扶雲身邊的便是雲城中,最強的五個人,這五個人或高或矮,或胖或瘦,但他們的實力都已經達到了戰帝后期的水準。
這樣的實力,如果對於以前的乾元門來說,那是萬萬不敢惹的,即使是現在,也需要思考一下,不過別人不敢惹,巫龕卻敢,他輕鬆拿下星城,就已經證明他的選擇是沒有錯誤的,再強大的宗派,只要遇到實力彪悍的強者,都會像遊弋在風中的燭火,隨時都會被吹滅,當然如果不是幫助秦源,他也不會願意去做這種事情,實際上巫龕最想做的事情,是查到那些攻擊乾州三大宗派的神秘組織,是從他們的手裡獲取那三張被搶走的真武圖騰。
此時的巫龕對於戰尊級別以下的源修士,根本沒有任何的興趣,即使是戰尊後期,跟戰宗初期的源修士也都並不感冒,他最想接觸的便是戰聖級別的力量。
跟青流戰聖一戰後,巫龕的這種想法也就越來越盛。
他心裡已經決定下來,幫助秦源拿下星城跟雲城,迅速地趕到秦源那裡,幫助他取下青蓮宗的三大城池後,就獨自離開,一方面調查那神秘組織的下落,另一方面他的的確確需要一些時間,來處理巫家村的事情。
帶巫家村的村民進啓源洞,已經被突發的事情耽誤了許多,巫龕不想再繼續耽誤下去,而且神秘組織一出現,弄得整個洪荒大陸血雨腥風,人人自危,巫龕自己倒沒有什麼害怕的,但他擔心巫家村會受到摧殘,他不可整日裡都留在那裡的。
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巫家村自身強大起來。
搖了搖頭,巫龕不願意再繼續去想這些事情,見已經走到雲城的城樓下,精神力鋪壓出去,便將目光鎖定在一個身穿白衫的中年人身上,那中年人的實力便是戰帝后期的水準,而且從四周的軍士對他恭敬的態度來看,這人便是雲城的城主扶雲。
扶雲一直注意着巫龕跟盼瑤。
看巫龕跟盼瑤的打扮跟姿態,應該是過路的人吧。
扶雲皺了皺眉頭,衝身邊的一個侍衛使了一個眼神,那侍衛抱了抱拳,但走上前幾步,望着巫龕跟盼瑤喊道,“雲城已經戒嚴,此路不通,你們如果是過路的,就速速繞道吧。”
這侍衛的嗓門的確有一些嘹亮,就算是頂風隔幾百米都能夠聽得到。
巫龕跟盼瑤停下了腳步。
巫龕擡起頭,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說道:“問題是,我們並不是過路的。”巫龕的聲音壓倒了一切,震得整個地界都微微有一些晃動,那些實力低微的源修士都感覺心中苦痛。
扶雲城主聞聽巫龕的聲音深深地皺起眉頭,他不像司徒火那般性烈,凡事兒都小心謹慎,雖然也探查到巫龕表面上只擁有戰皇中期的水準,可是從巫龕發出來這渾厚的聲音中,卻能夠感覺到,比戰皇中期更強的實力。
那男人一定有所隱藏。
這是扶雲城主的想法,他凝視着巫龕,喝退剛剛說話的侍衛,似乎想以氣勢壓倒巫龕,也洪聲說道:“朋友,你既然不是過路的,那麼來我們雲城做什麼?”
“做交易。”巫龕突然坐到地面上,一逼悠然自得的模樣說道。
“交易?”扶雲鼻子裡哼了一聲說道:“我跟你素不相識,你卻來跟我做交易,說吧,你想交換什麼?”
巫龕拉長了聲音,說道:“我想交換你的城池。”
“什麼?”還不等扶雲說話,他身後那五個戰帝后期水準的源修士,立即騷動起來,他們衝到扶雲的身邊,怒視着盤坐在那裡,傲然望着他們的巫龕,暴喝道:“小子,你在放什麼臭屁,不想死的快滾,否則的話,我們頃刻間就讓你斃命。”
“呵呵。”巫龕狂笑起來,輕輕撓了撓頭,緩緩地說道:“我知道這雲城的城主應該是金罡宗司徒魂的大弟子扶雲,我是來跟那扶雲做交易的,你們算什麼東西。”
巫龕的話音剛落,那五個戰帝后期水準的源修士頓然跳落到城池下,怒氣衝衝地奔着巫龕跟盼瑤而來,而隨着他們的落下,雲城的城主扶雲也飄然落到城牆下,他出聲喝住那幾個莽撞的源修士,隨即落到他們之前,凝視着巫龕,說道:“你想交換我的城池嗎?你可知道這城池可是金罡宗的重要城池,你難道就不怕惹怒了金罡宗,招來殺身之禍?”
巫龕懶洋洋地坐在那裡,嘴角發出一絲輕蔑的笑容,說道:“先不說金罡宗已經岌岌可危,金罡宗的上下一片的混亂,單說這次交易,我可以帶着誠意前來的,我用來交易物品的價值,又豈是區區雲城這屁大點地方能夠媲美的。”
聽巫龕如此狂妄的話語,扶雲心裡有氣,眼神裡流露出一沫殺氣,但隨即便隱藏起來,大笑了幾聲方說道:“好,很好!那麼我扶雲,倒要聽聽你所說的那東西到底是什麼,看看能不能夠媲美我的雲城了。”
“懶得說,你自己看。”巫龕從源空間裡取出幾枚至純源魂丟到扶雲跟那幾個怒氣衝衝戰帝后期水準的源修士腳下,目無旁人地倒在地面上,一隻手撐着自己的腦袋,要人看起來他更像是在午睡。
盼瑤嘴角輕輕含笑,就連她都沒有想到巫龕少爺竟然如此輕鬆地藐視那扶雲跟五個戰帝,不過什麼都不說,就靜靜地站在巫龕的身邊,同時將自己的源器琴取了出來。
扶雲跟五個戰帝狐疑地望着巫龕,隨即將目光落到地面上的東西上,一眼望去,六個幾乎都是一陣的驚呼,“至……至純源魂。”驚呼過後,他們同時將那至純源魂拾起,又仔仔細細地觀看了一遍,才更加的確認,再擡起頭凝視巫龕的時候,整個臉都變了顏色,心裡都在思索,這少年竟然如此瀟灑地丟出六顆至純源魂,難道就不怕被搶了嗎?
還是,有恃無恐啊。
尤其是扶雲,臉色青一片白一片的,他可以視金錢於糞土,也可以視美女如衣物,但卻不能不對這至純的源魂動心,錯愕地望着那側臥在地上的巫龕,語調有一些顫抖地驚道:“你,你可是巫龕?”
“是。”巫龕打了一個哈欠。
“你如此從容地甩出六顆至純源魂,難道就不怕被我們擊殺,搶奪嗎?”扶雲臉色一上子陰沉起來。巫龕白了一眼扶雲說道:“我不怕你們搶,只是需要先把搶我東西的後果跟你們說清楚了,搶我源魂者,殺無赦。”
“你憑什麼自信,能夠抵擋住我們六個戰帝聯手的攻擊?”扶雲冷漠地說道:“雖然我知道你那戰皇中期的水準只是一種表面的實力罷了,但即使你隱藏什麼更強的實力,恐怕在我們六個人的手下,也難逃一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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