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幾個跟蹤的蒙面人,巫龕並沒有折回到醉仙樓,甚至都沒有回秦戰城,而是在秦戰城外的一處比較荒涼的地界停下腳步,刻意的將自己的草帽壓低,靜靜的站在那裡。心裡好笑,莫不是自己在煉望居惹的事情已經驚動了煉器師公會的人?這速度也太快了一點吧,表面上一臉的冷漠,望着秦戰城西南方向的一片叢林冷言說道:“朋友,你一直跟隨我到這個地方,也是時候出來一見了吧。”
巫龕用手一指。
西南方頓然閃現出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頭戴斗笠的人來,巫龕探查了一下,頓然發現出現的赫然是一個女人。雖然身穿一件寬闊的長袍,將身材完全包裹在其中,也沒有擦什麼香料香水,但從出現的步履跟飄動的身姿中,巫龕可以斷定這就是一個女人。
巫龕倒不是很注意這出現的人是不是一個女人,而是注視着這個女人的穿着,那黑色的長袍後面刻畫着三道火焰的標識。來到秦戰城的一路上巫龕曾經從秦源那裡瞭解到,煉器師跟煉丹師一般都會穿着黑色縫繡的火焰作爲自己經常的裝扮,而且從縫繡火焰的數目便可以確認是什麼級別的煉器師跟煉丹師。
“這位朋友,你深更半夜將煉望居的侍衛引到秦戰城外,又出手相傷是何道理。”這來人雖然刻意改變自己的聲音,顯得有一些粗狂,但還是掩飾不住那份女聲之氣。
巫龕一咧嘴,說道:“這一點你應該問問那煉望居的侍衛,深更半夜跟隨我是何道理?”
“即使他們跟隨於你,你也不必出手相傷的吧。”那女人繼續說道。
巫龕忽然想起上一世做地下拳王時候經常被一些狗仔隊跟蹤的事情,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上一世他對狗仔隊可比剛剛那幾個蒙面黑衣人慘忍多了,只用精神力刪除了那幾個黑衣人的記憶一段的記憶罷了,跟他們留下幾條小命就不錯了,如今卻被指責出手過重,倘若不是因爲這女人擁有煉器師或煉丹師的身份,他巫龕才懶得跟她搭茬的。
想了想巫龕說道:“怎麼?你是想替他們出頭嗎?”
“有這個意思。”那女人也一陣的冷漠。巫龕已經探查到這女人的真實水準,三焰的煉器師不說,本身的實力卻擁有戰王后期的水準,嘴角一凜,笑道:“小姑娘,路見不平也需要有那份實力,既然你想呈英雄,我奉陪就是。”
被說出女扮男裝的事情,那女人的臉色絲毫沒有任何的改變,緩緩說道:“你雖然傷了煉望居的幾個侍衛,卻並沒有將他們打得怎麼樣,我只是想替他們討一個公道,就跟你賭一場,如果你輸了,你需要跟他們道歉了事,否則的話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呈報給煉器師公會來處理,煉器師公會的實力,我想你應該會了解的。”
威脅嗎?巫龕有一點好笑,這女人替人出頭也要賭一場,讓巫龕感覺很怪異,又聽她這般有點混亂的話語,微微聳了聳肩膀,但隨即聽到那煉器師公會的事情,心裡頓然有了一個想法,隨即說道:“賭可以,但你既然已經提了條件,我也需要提出一個,就樣的賭局纔算公平,是吧?”
“你儘管說!”那女人冷笑道。
“我輸了,別說讓我給那幾個煉望居的侍衛道歉,就算磕頭都可以。”巫龕爽朗的一笑繼續說道:“但是如果你輸了,就必須掀去你的斗笠揭去你的面紗,讓我確認你到底是什麼貨色。嗯,還有一點,如果你輸了必須帶我去煉器師公會。”
“哼,好色之徒!”那女人哼了哼嘴,“既然如此我也需要加上一條,如果你輸了,就必須去除草帽,讓本姑娘看看究竟是一副什麼樣的嘴臉,並且爬到那煉望居去,給那些被你打傷的侍衛道歉,你敢是不敢?”
巫龕心裡好笑,這女人憑什麼一定就認爲自己能夠贏呢,而且在不知道別人如何實力之下就設下如此的賭局,真是怪異,微微點頭說道:“隨你!”
“三招內,讓你投降。”那女人隨即恢復自己本來的聲音,一聲嬌喝,已經騰空躍起,突然手裡橫現出一把長劍來,翻動幾朵劍花,猛然間刺向地面上的巫龕。
巫龕再一次的將草帽壓低,透過草帽間的空縫頓然間感覺到那劍刃中隱藏着幾許妖異的烈焰,巫龕雖然現在對煉器師或者煉丹師使用的火焰還不算太瞭解,但通過非粥那本膚淺的煉丹手冊也能夠分辯出,這女人劍刃上纏繞着的火焰竟然是三昧真火。
難怪這麼有自信!巫龕心裡好笑,即使是三昧真火對他來說也根本構不成任何的威脅,身形未動,身體裡的源力頓然擴散出去,雖然僅僅戰王后期的水準,但那僅僅只是表象,源力鋪張出去一瞬間就將那女人的劍刃鎖釦住。
女人停身於空中,連續抽劍都沒有抽動半分,心裡微微震驚。
巫龕手指向上一彈,一道源力彈到那女人的劍刃上,頓然將那女人震向遠處,嘴角冰冷的說道:“這是第一招。”
女人咬了咬牙,雙手合抱着劍刃,突然身形一陣旋轉,戰王后期的源力帶着三昧真火的咆哮,如閃電般的向巫龕穿刺而來,這女人本就擁有火源力,再加上採摘到的三昧真火,其實力遠已經超越戰王后期的水準,甚至能夠達到戰皇中期的地步,這便是她自信能夠贏下賭局的資本。
畢竟她也探查了一下巫龕,雖然攻擊那幾個煉望居侍衛的力量非常怪異,但撐死了也就戰王后期的水準,這場賭局她是非贏不可的,可剛剛被巫龕一手指就彈了回去,腦海裡的驚訝頓然轉變成凌厲的殺招。
劍瞬間就要刺到巫龕的咽喉上。
巫龕淡然一笑,迅速的伸出兩根指頭,猛然間就將那女人刺來的劍刃夾到手指縫中,並且先天庚金罡氣擴散頓然將那女人的身軀禁制起來。
“你……”女人大驚,哪裡想到人家僅僅憑藉兩根手指就能夠夾住自己如此凌厲的一劍。
巫龕夾住這女人的劍刃,冷冷說道:“這應該是第二招吧。”
“哼,你輸了!”女人突然神色頓變,劍刃上的三昧真火猛然間燃燒起來,愈來愈烈,瞬間就將巫龕整個身軀籠罩起來。三昧真火帶着呼嘯的氣勁熊熊而起,而藉着這個時候那女人頓然感覺到自己的劍刃有一些鬆動,用力一抽,身子倒飛出去,穩穩的落到地面上,靜靜的凝視着被火焰包裹着的巫龕,嘴角喃喃自語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有心想擊殺於你,實是因爲你的狂傲……否則的話我也不會施展這麼厲害的殺招……”
看模樣,這女人像是爲巫龕感嘆。
可是她的話音還沒有落地就意外的看到,巫龕竟然從三昧真火中緩緩走出,身上竟然沒有一點被烈焰燒灼的感覺,而且他的手指突然揮動,那原本燃燒起來的三昧真火竟然化做一道火焰,漸漸的纏繞在巫龕的手指上,緊接着火焰越來越小,最後變成寸許般的長短,燃燒在巫龕的手指間。
“你……”又是一陣驚歎,這女人哪裡有想到自己如此厲害的火焰非但沒有將眼前這個狂傲的男人擊殺,相反卻被人家如此輕鬆的掌握。
這不可能啊!她的三昧真火雖然不是極品火焰,但對於煉器師或者煉丹師來說也算是中上之選了,這種火焰一般的人是不敢輕易觸碰的,不說沾着死,挨着亡,但是被這種火焰觸碰到身軀,那絕對沒有好下場的。
巫龕剛剛被包裹在三昧真火之中,心裡沒有一絲的緊張跟危險感覺。畢竟他玩的火焰那可是從蒼茫山脈中尋找到的極品靈火,億萬年鍛造出來,又豈是這區區的三昧真火能夠媲美的。
況且自從跟項天澤一戰後,巫龕就清楚,只要是火源力的源修士,除非是戰尊以上的水準能夠對他構成威脅外,其他的都可以藐視。
剛剛被這三昧真火包裹,腦海裡的青黑色石頭根本沒有任何的感覺,因爲這火焰的檔次太低,而隱藏在源力空間裡的一丈殺卻來者不拒,瞬間將這三昧真火吸食。
巫龕凝視着手指上跳動的三昧真火,嘴一張,一吹,頓然將其吹滅,看得一旁的女人渾然顫抖了幾下,三昧真火竟然能夠用嘴吹滅,這,這不是做夢吧。
“那麼,你是繼續出第三招,還是直接認輸?”巫龕放下手指,又壓了壓草帽問道。
“我……”那女人猶豫了半天,也沒有回答出來,從剛剛的戰鬥中就已經瞭解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她能夠匹敵的,尤其是能夠輕鬆破解自己的三昧真火,還能夠用嘴吹滅,帶給她太多的震憾,愣愣的注視着巫龕,心知這場賭局是自己輸了。
“我給你一段時間考慮,如果還想繼續,我隨時奉陪就好!”巫龕抱着手靜靜的站在那裡,一派的威風。
女人猶豫來猶豫去,最後咬了咬牙,“再見。”
說罷身形一展,就要逃之夭夭,搞得巫龕有一點措手不及,劇烈的晃了晃頭,身形就地一拔,頓然將那女人的退路賭死,氣道:“賭局是你這個女人設的,沒有結束就想逃跑嗎?”
“你不知道女人是善變的嘛!”說罷那女人就想跳縱到遠處,卻被巫龕猛然間欺到身前,一把按住香肩,制使她身體一陣刺痛,哪裡還能夠動彈半分。
“認賭服輸的道理你不懂嗎?”巫龕氣笑道。
“你一個大男人跟我這樣的小女子一般見識做什麼,了不起,剛剛的頭我不出就是了。”忍着一點刺痛,那女人辯解的說道,搞得巫龕一陣頭大。
“你既然敢賭,就要敢於承擔賭輸的後果,這不關男人跟女人的事情。”
“疼,輕點!”感覺到巫龕的手勁有一點加重,女人頓然皺起了眉頭,嬌嗔的說道:“好好好,我認輸了就是,你,你放開我成不成?”
巫龕鬆開了手,退後幾步,靜靜的注視着晃動着肩膀的女人,說道:“別想打逃跑的主意,只要我願意隨時都能夠將你制止的。現在來完成你輸掉賭局的籌碼,把斗笠跟面紗摘下,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一個什麼的模樣。”
哼,幽暗的瞪了一眼巫龕,女人嘴角輕翕的說道:“看就看,本姑娘還怕你看呀。”
說着迅速的摘下自己的斗笠跟面紗,頓然流露出一張絕美的臉頰,這臉頰白晰細膩,如水般的肌膚,吹彈即破,秀美的長髮隨風飄縱,含情雙眼如水般的輕靈,一眼望去頓然有一種想要憐惜的感覺,尤其是那薄薄的嘴脣,小巧的鼻樑,更是將這女人的美點綴得完美,曉是巫龕曾經閱過的美女無數,也不免爲之一動,眼神微微閃動了兩下。
“怎麼樣,漂亮嗎?嘻嘻!”這少女哪裡還有剛剛的凌厲,泯着嘴衝巫龕一笑。
“嗯,一般般。”巫龕瞪了她一眼。那少女頓然努起小嘴,一副巫龕根本就沒有審美資格的模樣。看着這少女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一臉的可愛跟俏皮,巫龕神色微變,咳嗽了兩聲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這好像不包括在賭局當中吧。”少女嘟着小嘴哼道。
“隨你。”巫龕一愣,隨即說道:“帶我去煉器師公會。”
“你一個源力戰士去煉器師公會做什麼!”少女反問了一句。
“我需要得到煉器師公會的會員認證!”巫龕的一句話讓那少女咯咯的笑了起來,“你想成爲煉器師?咯咯,你有火種嘛,真的不怕被人笑話呀。”
忽,巫龕頓然將剛剛一丈殺吸食的那少女的三昧真火翻•弄出來,“這個可以嗎?”
“……你無賴,拿我的火種去獲得煉器師公會的認證?”少女一愣。
“不可以嗎?”巫龕白了一眼眼前的少女,說道:“既然你輸給了我,就要完成那樣的賭局,前面帶路,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浪費的。”
“你怎麼就知道我是煉器師公會的會員呢?”
巫龕像看白癡一般的望着那少女,這少女雖然可愛美麗跟俏皮,這腦袋卻真夠迷糊,明明是自己張揚的將煉器師公會的三焰煉器師袍穿在身上,誰看不出來是煉器師公會的會員?也懶得解釋,說道:“走,帶我去煉器師公會。”
“兇巴巴的。”哼了一聲,那少女隨即轉過頭,像是在前面帶路,可是一眨眼間就飛縱而起,瞬間便消失在巫龕的面前。巫龕搖了搖頭,真是麻煩的事情,身形一縱猛然間也消失在夜色當中。
巫龕一經離開,但那少女卻突然又折回原地,衝巫龕消失的方向吐了吐舌頭,哼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哼,讓本小姐給你帶路去煉器師公會,門兒都沒有,回去睡覺咯!”說着一扭頭,頓然撞到一個寬闊的胸懷,倒退幾步,看到巫龕靜靜的佇立在那裡,一臉的緊張。
“都說過了,不要在我面前玩什麼花樣。”巫龕冷笑道。
“哼,我就不帶你去,你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你殺了我啊?”少女剛剛說完頓然感覺到脖頸一涼,低頭望去,一把槍尖已經準確無誤的觸碰到她的咽喉上,再一次凝視着眼前這個冰冷的男人,心裡一陣害怕。
“殺你,也只不過將槍尖向前一送的瞬間罷了。”巫龕冰冷的說道:“別跟我耍小女人的脾氣,我不吃這一套。”
少女一跺腳,眼淚竟然從眼眶裡奪目而出,搞得巫龕有一點心裡混亂,緩緩的撤下槍尖,欺身到那少女的身前,猛然間在少女的肩膀一點,頓然將那少女扛在肩膀。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少女一陣的呼喝,但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的力量竟然被禁制起來。
“給我帶路,到了煉器師公會,我自然放你下來。”
“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強搶民女……”
“不好意思,這是黑夜!”
“你……你無恥,你混蛋……”少女連續的掙扎,可哪裡能夠逃脫巫龕的束縛,巫龕帶着這少女亂轉,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如果不想帶路也可以,我就扛着你四處亂轉,等到太陽出來的時候,我在帶你到秦戰城裡轉悠一下,到時候你可以隨便喊,隨便叫,我又不損失什麼。”
被巫龕幾句話說得,這少女漸漸放棄了反抗,從剛剛的接觸中,就感覺扛着自己的男人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胸中雖然有氣,但硬是噎了回去,最後只能夠服軟的說道:“喂,你放我下來好不,我帶你去煉器師公會,真的,我不騙你。”
“等我真正看到煉器師公會的大門,我立即將你放下。”
“我,我好歹也是煉器師公會的會員,被你這麼一個大男人扛着,面子哪裡能夠過得去啊,你放我下來好不好,我真的不跑了,我跑也跑不出去你的手掌心嘛,不是?”
“確認不跑了?”巫龕問道。
“真的不跑了。”少女連連點頭。巫龕將那少女放到地面上,那少女衝巫龕嘻嘻的笑了笑,隨即將手探入到懷裡,猛然間從裡面聚出一些藥粉,頓然散落向巫龕,藥粉中帶着濃濃的刺鼻味道,讓巫龕打了一個噴嚏,耳邊頓然聽到那少女冷笑的聲音,“哼,不跑纔怪呢。”可是這少女還沒有跑出兩步,就感覺到一道犀利的光芒頓然插落到她的面前,凝視下竟然是一把被月色籠罩上淡淡光澤,泛着寒氣的長槍,緊接着就感覺到身後冷風襲來,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已經停身在她的身後。
少女緩緩的扭過頭,嘴角帶着有一些呆滯的笑容,“嘻嘻,我帶你去煉器師公會,這就去!”
一把抓住那少女的香肩,猛然間將那少女扛在肩,“指路,這回你休想再從我的肩膀上跑下來,竟然使用如此下三濫的迷魂香,我真該替你的父母教訓一下你。”說着巫龕“啪”的一巴掌摑在那少女的俏臀上,少女的臉一陣的脹•紅跟憤怒,可是她卻掙脫不掉,只能夠任由巫龕扛着。
巫龕從地面上收起一丈殺,扛着少女說道:“指路。”
“西南五十公里處。”少女咬了咬牙回道。
“你如果再敢騙我的話……”巫龕舉起手掌,對準少女的俏臀就要摑去。
“不要,西北三十公里處!”
巫龕一愣,劇烈的搖了搖頭,女人還真是麻煩啊,扛着少女趁着月色,向西北三十公里外的一個比較荒涼的地界趕去,來到這裡見滿世界的荒涼,巫龕眉頭一皺,舉起手掌,少女隨即祈求道:“我沒騙你,煉器師公會就在這個地方,真的沒有騙你,這裡面有一個迷陣,只有煉器師公會的會員才能夠解開,你放我下來,我帶你進去就可以了呀。”
巫龕將少女放下,說道:“解。”
少女衝巫龕吐了吐舌頭,隨即將一點源力釋放出去,頓然剛剛這荒涼的地界一下子變成了亂墳崗,緊接着出現在巫龕面前的卻是一座古墓,歲月在這古墓的碑石上已經留下了風霜的痕跡。
“小姑娘,這裡分明就是墳堆,哪裡來的煉器師公會,你若再騙我,休怪我不客氣。”
“大叔,這裡就是煉器師公會啊。”少女哼了一聲,“我這就打開古墓,讓你進去確認一下不就成了嘛。”說着那少女來到那座非常大的古墓前,伸手在石碑上摸索了一下,隨着一陣轟隆隆的巨響響起,緊張着石碑頓然沒落到地面下,留出一個洞口,而恰恰在這個時候,那少女猛然間竄了進去,迅速地在洞口的一個石塊前按動了一下,頓然衝巫龕哼笑了一聲,“這裡斷龍石做的洞口,看你能不能夠進得來。大叔!”
斷龍石轟然落下。
但隨即砰的一聲爆破開來,巫龕再一次閃落到那少女的身邊,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冷笑道:“斷龍石也未必那麼堅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