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兩位表哥厚愛,我一定不會讓兩位表哥失望的。”宋保軍忍住心中的激動之色,出聲保證道。
朱蟹委員會,自己若是能夠進入他們的核心,那纔算飛龍在天。
茶州,始終還是太小了。
心情頗好的杜隱橋跟宋保軍又聊了一會兒關於民族文化方面的事情,然後才心滿意足的和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杜隱廊離開了別墅。
這次來茶州能夠確認到宋保軍這等朱蟹委員會急缺的人才,從某種方面來說算是解決了燃眉之急。
否則朱蟹委員會各方面都在急速發展,唯獨文化輸出這一塊上成了短板,這對實現中華復興的目標將會造成致命的影響。
好在,自己此行找到了宋保軍,就不愁這個問題難以解決了。
杜隱廊和杜隱橋坐在車上,負責開車的是保鏢,不過以杜隱橋這位無敵戰神的身手,有沒有保鏢其實也無所謂。
“大哥,你說如果表弟回頭來到了象京,陳委員長會給他安排到什麼位置上?”杜隱廊看着自己大哥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杜隱橋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道:“陳委員長的心思豈是我能猜透的?但是我可以保證,民族文化這一塊肯定是全權交給他負責了,只要陳委員長能認可他的話。”
“那就太好了,大哥你都認可了他,我相信陳委員長也一定不會覺得失望的。”杜隱廊立刻笑了起來,心裡也舒服極了。
宋保軍和他關係極爲親密,甚至可以說是他一手扶持起來的,日後宋保軍在朱蟹委員會若是能夠佔居高位和他齊頭並進,那時候恐怕整個象京也無人敢小看他們兄弟的力量。
杜隱橋眼神漫無目的的看着窗外,過了好一會兒,纔出聲說道:“你有沒有覺得,表弟這個人和陳委員長很像?”
“很像?”杜隱廊微微皺眉對比了一下,然後苦笑道:“某些方面確實很相似啊,但是表弟爲人處世稍微圓滑一些,而陳委員長行事手段則是更爲鐵血,如果表弟能夠多多磨練一番的話,我相信日後未必不能成爲陳委員長那樣的男人。”
“但願如此。”
……
等杜隱橋兩兄弟離開,宋保軍也直接回了自己家。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忙着幫忙打掃衛生貼對聯之類的,其他時間宋保軍基本上就是坐在家裡吃喝玩樂,幾乎都沒有怎麼出門,過上了死宅的生活。
畢竟現在又是寒假又快過年,宋保軍覺得不好好放鬆下實在是對不起自己,加上新港那邊都已經放假了,他想忙都忙不起來。
一直在家呆到了大年夜,吃過年夜飯,一家人就坐在沙發上看春晚。
突然間,宋保軍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摸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一條短信,把短信讀完後宋保軍便站了起來,伸個懶腰然後看着自己父母說道:“我出去溜達下,家裡太悶了。”
“行行行,早點回來。”或許是因爲大年夜的原因,宋世賢的心情倒是極好,大手一揮就讓宋保軍出去玩。
兩個妹妹也擡頭眼巴巴看着宋保軍,站起來就想跟着一起出去。
宋保軍翻了個白眼,指着窗戶外面說道:“外邊還在下雪呢,你們兩不怕冷嗎?”
最近茶州開始下雪了,已經下了兩三天,外面的溫度非常低,街上的行人都穿的和個糉子樣。
被宋保軍這麼一說,韓若依和宋靜桐又老老實實坐了回去,窩在沙發上乖乖吃零食看電視。
宋保軍和家人打個招呼,便換好衣服然後叼着煙走出了家門。
外面還在下着雪,宋保軍嘀咕了幾句也懶得打傘,反正雪也沒下多大,直接迎着風雪就走了出去。
因爲是大年夜的原因,街上的一些商鋪已經關門了,街道上的行人也並不多,倒是有不少小孩子興高采烈的在街上歡笑着打鬧,估計都是從長輩那邊拿到了零花錢,然後出來玩耍的。
遠處還有一羣人圍在一起放煙花,看起來像是幾對情侶,男的把煙花擺好,女的負責點燃然後快速後退就捂着耳朵,看着煙花化作一道流光飛入黑夜中爆炸開來。
宋保軍擡頭看着在漆黑夜空中綻放出的燦爛煙花,臉上多了一絲笑容。
“也不知道阿淳和細妹現在在做什麼。”宋保軍自言自語了一句,在心裡有些想她們了。
就在宋保軍叼着煙一邊走路一邊擡頭欣賞煙花的時候,一個帶着鴨舌帽的青年踩着一個滑板從旁邊直接衝向了宋保軍,他腳下的滑板速度太快,青年似乎又不怎麼會玩,只能驚慌失措的喊道:“快閃開。”
他喊快閃開的時候,和宋保軍兩人的距離已經不到兩米遠,宋保軍眉頭一皺還來不及後退,就被對方直接撞在了身上。
“哎。”兩人同時痛呼一聲,宋保軍後退兩步差點摔倒在地上,而那青年則是摔了一個狗吃屎,趴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宋保軍揉了揉被撞疼的手臂,然後走到對方面前出聲問道:“喂,沒事吧?”
“扶我起來,我好像骨折了。”那名青年痛苦的呻吟一聲,就讓宋保軍幫忙扶他起來。
宋保軍倒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脆弱,連忙走過去就想對方扶起來,走過去剛蹲下身子,那躺在地上的青年突然臉色一變,反手就拿着一個白色的小瓶子對着宋保軍按下了上面的噴頭。
一股刺鼻的氣味從噴頭中噴出,宋保軍想避開已經是來不及,呼吸進去不到兩秒就感覺身體一陣無力,直接倒在了地上。
躺在地上的青年眼神瞬間變得陰冷起來,他站起來就對着遠處打了一個手勢,一輛白色的麪包車就朝着他的位置開了過來。
他青年則是一把扛起宋保軍,朝着麪包車就要跑過去。
與此同時,街道的另外一頭傳來了一聲怒吼:“放下先生。”
在聲音傳過來的瞬間,那道龐大的身影以快如狂風的速度衝了過來,正是負責暗中保護宋保軍的凌安琪。
她臉色暴怒,顯然已經被毀滅人格操控了身體。
那名扛着宋保軍的青年看到衝過來的凌安琪就感覺到一股巨大壓力,彷彿被一頭巨熊盯上了一樣,扛着宋保軍就朝着麪包車加快速度,要趕在那個女人衝過來之前帶着宋保軍逃走。
這是他接到的一單任務,對方給了他五萬定金,只要能把宋保軍帶上車,事成之後再給他十萬。
白色麪包車一個急剎車停在他的邊上,就打開車門讓他上車。
而在他跳上車的瞬間,凌安琪也已經衝到了車子旁邊,伸手直接抓住了青年的小腿就把他從車上拖下來。
青年頓時被嚇了一大跳,在被凌安琪拖出去的瞬間他把抗在肩膀上的宋保軍往車裡一丟,然後整個人就被凌安琪拖到了車外。
車上除了開車的司機,還有兩個穿着便服的男人。
這兩人身上肌肉發達眼神凌厲,在青年被拖出去的瞬間,兩人互視一眼同時跳出車子,分別一左一右攻向凌安琪。
左邊的男人手如鷹爪,陰險無比的抓向凌安琪的喉嚨。
而他的同伴則是跳了起來,身體在空中旋轉半圈,手肘狠狠撞向凌安琪的太陽穴。
兩人攻擊的部位都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以他們的力道,普通人若是被他們一擊得手即使不死也要當場重傷。
可惜,凌安琪可不是什麼普通人,有了毀滅人格附體的她擁有着六級精英的實力,這還是在毀滅人格沒能得到完全發揮實力的情況下。
連哲學人格都評價過,如果凌安琪的身體能夠發揮出毀滅人格的全部實力,那就已經不是六級精英,而是七級精英的存在了。
他們兩人的攻擊還沒碰到凌安琪,凌安琪直接抓住兩人的雙手,然後用力狠狠一捏。
“咔嚓。”
兩人聽到了自己骨頭傳來的響聲,過了好幾秒才感覺到一陣無法言喻的疼痛從手臂上傳來,讓他們這種三級精英都忍不住慘呼出來,嘴裡喊着日語,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凌安琪聽不懂,也沒心思去聽,在她反擊兩人的時候,那輛麪包車已經衝出去數米遠了,顯然打算把兩人當做棄子,目的是帶走宋保軍。
她頓時怒到了極點,抓着手中兩個日本武士當做武器,反手就狠狠砸出去。
被砸出去的兩人就如同兩枚導彈,狠狠撞在那輛麪包車的車尾,砸的整輛車子都重重一晃,車裡的司機受到驚嚇拼命踩住油門,車子化作脫繮野馬狂奔而逃。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也是被他們逼的。”躺在凌安琪腳邊的青年也被凌安琪的暴力手段嚇到了,坐在地上都不敢起來,出聲哀求道。
凌安琪看了他一眼,直接一腳踢在他的頭上,頓時青年整個人倒飛出去直接將路邊的一杆路燈撞歪,導致青年的頸椎骨全部斷裂。
麪包車距離越來越遠,凌安琪也知道光靠腳力追上去肯定不實際,目光掃視了四周一圈然後衝到一輛出租車旁邊,拉開車門就把司機從車上拖下來,解釋都懶得解釋,踩着油門就衝了出去。
“強盜啊,有人搶了我的車啊。”出租車司機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出租車已經絕塵而去,他只能坐在地上絕望的大喊起來。
到了這種緊急時刻,凌安琪肯定不會管他那麼多,加上此刻控制身體的是毀滅人格,毀滅人格豈會在意這些細節問題?她只會想着把那些要對付先生的人趕盡殺絕。
出租車被她把速度提升到了極限,很快就要追上面包車。
而麪包車的司機車技也不差,看到凌安琪要追上來了,眼中閃過一絲恐慌,咬牙把油門直接踩住,車子速度驟然加快許多,才勉強和出租車拉開了將近三十米左右的距離。
兩輛車一追一逃,一路上闖了不知道多少個紅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