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地揮了揮手,擋開攻擊向自己的拳頭,原始天魔開始嚷嚷:“不要攻擊我,祝融,叫你不要攻擊了,你還來,還來,唉!那我要還手了,我真的要還手了,好吧,看我的拳頭硬還是你的硬!”
冥河不禁冷汗直冒,祝融的攻擊雖然被原始天魔輕鬆接下,但原始天魔括噪的聲音真的很煩,而且他中間還夾雜着:“咿呀!嗨!”他將祝融打到在地的時候,還擺了個姿勢,嘴裡還發出:“嗷嗚!”的聲音。
祝融真的很失敗,看見原始天魔的樣子就覺得很煩了,剛纔沒有打過癮,眼前的這個人看起來實力很不錯的樣子,所以他自告奉勇上前攻擊。原以爲這個人雖然看不清修爲很厲害的樣子,但比起拳腳功夫祝融又怕過誰呢?等到他攻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錯的很厲害,他撞到鐵板,眼前的這個人的拳腳功夫明明很高明,表現出來卻是既猥瑣又刁鑽,拳拳到肉,而且打得還是自己的臉,自己明明已經有所防備了,拳頭劃了個弧線,又一次重重地打在祝融的臉上。
祖巫帝江已經看出不對勁了,眼前的這個人自己看起來很面熟,但是又好像很陌生的樣子,看着祝融就好像被像個小孩子一樣耍着,帝江也覺得很沒面子,帝江咳嗽了幾聲,說道:“祝融回來,你不是這位道友的對手!”
祖巫祝融本來脾氣就很暴躁,加上極度自負,聽聞帝江的說法,還是很不服氣地說道:“誰說我不是他的對手,看我的南明離火的厲害!”說罷,左手往回一收,和右手合十做運功狀,兩手分開之時,手掌只見一股藍色的火焰迅速跳動着,周遭的溫度立刻上升了幾十度,此火焰好像很有靈性似的,左右扭動幾下,隨着祝融一聲暴喝,火焰急速向着原始天魔飛去。
“南明離火很厲害嗎,我怎麼不知道?”看着眼前飄來的一簇火焰,原始天魔好像一點也不擔心似的,任由火焰及身。
冥河一見大驚,雖然被這位道人牽制,但是相處日久,只覺得這位道人實際上也是個重情的漢子,只是稍微顯得貪玩了些,性格惡劣了些。雖然這位前輩的手腳功夫很厲害,但面對如此惡毒的火焰,冥河卻是擔心能不能抵擋得住,急忙叫道:“前輩快躲開,這先天火焰乃是天地間最爲惡毒的火焰之一,沾上一點後,只要沒有燃燒殆盡,是不會熄滅的!”
原始天魔扭過頭看了冥河一眼,笑着說道:“這也算厲害的火焰,那我的九幽魔焰算幾流火焰。”火焰已經及身,原始天魔又開始大叫起來:“嗷嗚,燒得好呀,燒得好呀,放火的,火燒大點,我還撐得住,對了,再大些!……”
看着原始天魔的樣子,帝江終於明白了,這位爺根本就不在乎什麼先天火焰之類的,眼見他站在火焰中間,火焰竟然連他的身體都接觸不到,而且在靠近他身體的火焰,竟然好像在微微顫抖,似乎發出恐懼似的。帝江嘆了口氣說道:“祝融不要再丟醜了,趕緊回來,你不是這位前輩的對手!”
祝融此刻也好像明白了,這位前輩感情把自己當猴耍了一遍,自己最厲害的武器也不能對他產生任何作用,而且他連手中的槍動都沒動,就抵擋下來了,他也沒有管正在燃燒着的的火焰,直接撤回巫族大軍中。
過了一會兒,原始天魔睜開眼睛問道:“那個耍火的小子,怎麼不放火了,正燒得爺爺我舒服着呢?”
祖巫祝融氣的直瞪眼,他確實敗了,但這位的話太氣人了。
祖巫共工心裡卻是有了想法,他不怕火,但是怕不怕水呢?雖然他和祝融性格不合,但是同爲祖巫,一榮俱榮、一辱俱辱,祝融失敗被羞辱,他也不好受。於是,他大呼一聲:“道友,你只是擊敗了那個最差的,休要狂言,待吾共工來戰!”祝融氣得差點暈了過去。
原始天魔眼中精光一攝,眼前的南明離火直接被攝入眼球中消失不見,祖巫們大驚。聽到眼前的人是共工,原始天魔嘴下喃喃道:“原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共工,就是他撞斷盤古脊樑骨形成的不周山的,看不出來呀,我都沒什麼辦法的呀,難道事情有蹊蹺,嗯,有趣,有趣!繼續發掘!”
共工見到原始天魔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只是呆在原地,嘴裡一陣嘀咕,心中怒火大起,共工直接運起自己最厲害的一招:“洪濤天下!”只見一股粗大的水流如同一條巨蟒朝着原始天魔猛地撲去,那股水流赫然就是四海葵水,沾上一滴則人屍骨不存。
看到共工攻了上來,原始天魔卻是一點也不擔心。
原始道人體內存放的三光神水乃是萬水之源,對水的法則的掌握,早已爛熟於心,原始天魔作爲其三尸化身之一,自是瞭如指掌。看着眼前的洪濤,原始天魔笑了笑,運轉法決,蟒蛇樣地洪流穿透原始天魔身體而過,撞擊到大陣的壁上,撞得大陣一陣顫動。
帝俊和太一佈置好進入陣中,看着這一地的攻擊殘留,不禁大驚失色。只見一渾身氣息陰森的黑衣道人和共工戰得正激烈呢,哦,不,是被虐得很慘。其他衆祖巫帶領下屬正在觀戰,祝融怎麼被人揍過了一樣,鼻青眼腫的,活像個豬頭。
眼前的這位年輕道人,自己看不透虛實,比自己修爲要高。帝俊和太一對視一下,頓時齊下決定,眼前此人看來是友非敵必須拉攏,最好能爲天庭所用。
祝融等祖巫看見帝俊和太一終於出現了,頓時包抄過來,將帝俊、太一以及帶領的妖族團團圍住。
帝俊見到巫族的樣子,知道今天這件事情很難善了了,也就毫不客氣地問道:“帝江,你等巫族爲何無故攻打我天庭,那就休怪我妖族無禮了!”
還在裝腔作勢,帝江嘴角冷哼:“你等妖族在天庭囂張也就罷了,竟然將要我等朝拜爾等,正是不知天高地厚。身爲妖族首領,不好好約束自己的手下,使得我族無數小巫均慘遭毒手,討伐爾等有何不可?”
太一卻是受不了了,大呼道:“我妖族乃是得受天命統領天下,殺幾個小巫怎麼了,大巫我也不放在眼裡,別說是小巫!”
帝江聞聽,再好的脾氣也被太一這昏話氣壞,說道:“好你個帝俊、太一,自以爲成立了天庭,就可以爲所欲爲,竟然不將我巫族放在眼裡。”
這是,原始天魔突然插了一嘴:“還打不打,動動嘴皮子就完了,不打的話就回去睡覺,免得在這裡瞎嚷嚷。”
帝江氣急,朝着原始天魔大吼道:“你這道人是誰,竟然滿嘴胡言亂語,我等不和你計較。”知道此人難纏,帝江雖然惱怒,也不想將此人推向妖族一方。
原始天魔嘴很刁,一聽說此話,嘴裡哼道:“你幹嘛不和我計較,計較計較也無妨,就祝融和共工那樣的蠢貨,有多少我也不懼!”
祝融和共工一聽大爲惱火,什麼叫那樣的蠢貨,此時也不管妖族這大敵了,直接揮拳直上,帝江等衆祖巫也氣得渾身發抖,此時帝江也揮手一下,除了后土祖巫,全都撲向原始天魔。
看着原始天魔轉移了敵對勢力的視線,帝俊和太一卻絲毫不在意,眼前此人自己看不透,正好用對手測試下此人的氣量。
原始天魔見到衆祖巫要一同戰自己,此時陰陰地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蓮臺,無影無形的氣流籠罩着自身,十一座黑色的小蓮臺從中分化開來,分別向着十一祖巫飛去,蓮臺中散發出來一陣靡靡之音,十一祖巫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陣狀,此聲音似乎能穿透人得防禦,直擊心靈,聲音之下眼看衆祖巫就要停下戰鬥的勇氣。
突然,原始天魔一陣怒罵道:“鴻鈞你個老不死的,我要怎麼樣,管你什麼事!眼見我再加口氣,就能吹散這一陣祖巫。哼!害得老子不得盡興!”罵罵咧咧地一把抓起冥河,隨手揮動戮神槍,一槍就將大陣陣眼刺破,頓時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