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法國電視三臺製作了一部紀錄片《恥辱的孩子們》,第一次向公衆講述了這些二戰私生子的故事,這使得許多這樣的二戰私生子第一次感到自己並不是身份不明的雜種,感到自己並不是一個孤獨的個體現象。
於是,年近六旬的他們開始出來講述自己的故事,也希望通過此種方式尋找到自己的生身父親或者有血緣關係的親屬。德法兩國許多作家和媒體工作者也參與進來,以此爲主題創作了許多作品。其中,最著名的是法國作家讓?保羅?皮卡佩的兩本書:反映德國軍官和法國女人的私生子故事的《被詛咒的孩子》和反映法國勞工和德國女人的故事《愛情有罪——法國勞工的孩子》。讓?保羅?皮卡佩說,他寫這兩本書是爲了證明即使戰爭也無法剝奪人們相愛的權利。
爲了幫助這些二戰私生子尋根,德國軍人和法國女人的孩子吉奈恩?尼伏娃在2005年創辦了戰爭兒童全國互助會(aneg)。在他們的官方網站上,用德語和法語兩種語言寫滿了這些二戰私生子對自己異國父親的懷念和追憶。
“是否我們擁有和您一樣的額,一樣的眼,一樣的呼吸?
是否您溫柔又慈祥,或者暴躁又狠毒?
是否有人可以告訴我們關於您的一切?
穿越您消失的歲月和我們長長的受難,
在我們的心靈深處,
哦,父親,
我們逝去的父親,我們尋找的父親。我們的德國父親,
我們愛您。”
儘管對於父親的記憶十分熹微,甚至這些德法私生子中的絕大部分與自己的生身父親素未謀面。但他們希望用這樣的方式來紀念和尋找帶給他們生命的男人,因爲無論歷史怎樣被人撰寫。他們相信那些帶給他們生命的異國男人是一個平凡的好人,一位慈祥的父親。
正如吉奈恩?尼伏娃所說:“我的父親是個好人。”
與這些二戰私生子對於自己身份的積極追尋和民間歷史工作者對真相的挖掘不同,長期以來,德法官方一直對德法私生子這個問題諱莫如深。讓?保羅?皮卡佩也承認,在撰寫關於德法私生子的兩本書時,尋找相關的史料是比較困難的。特別是在法國,這段歷史是被掩蓋了的。
許多人認爲,法國官方對此避而不談的原因是法國人只習慣慶祝歷史上的光輝時刻。他們寧願把拿破崙時代的光輝反覆咀嚼,也不願意承認自己在德國佔領期間的軟弱與失敗。
戴高樂在慶祝勝利的演講中提到“這次勝利是全體法國人團結一致戰鬥的勝利。”法國人似乎已經忘記了在德國佔領期間淪陷區的歌舞昇平以及那些“法奸”輩出的年代之痛。此外,法國官方也顧慮,過於高調的承認這些德法私生子的身份也會刺激到那些年事已高的二戰老兵和抵抗納粹運動的成員。
在諾曼底登陸六十週年後,隨着戰爭的陰影漸漸遠去,在大量民間人士和歷史學家的奔走下,事情也逐漸有了轉機。2009年,德國政府宣佈願意給予那些生活在法國的德國士兵的子女雙重國籍,而法國外長談論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也說:“他們只是無辜的受害者。”並表示政府願意給予這些德法私生子以幫助。
當“要做愛不要戰爭”的標語成爲世界著名的反戰口號時。官方對於這些“敵人的孩子”身份的承認雖然姍姍來遲,但至少可以稍稍撫慰這些“二戰私生子”飽受創傷的心靈。他指出,“這是一個禁忌話題。沒有人願意聽,它可能傷害我們的民族自豪感。事實上,巴黎人很適應被納粹統治下的日子。”
該書說,巴黎婦女忘記了集中營裡的丈夫,和她們口中詛咒、心中傾慕的“金髮野蠻人”德國軍官上牀。除了德軍,她們還與任何可以幫忙渡過經濟難關的人睡覺,如糧油店老闆、有錢商人和債主鄰居。文章指出,在糧食配給的烽火年代,女人的身體是唯一可再生、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貨幣”。
巴黎的冬夜寒風徹骨,煤炭供應緊張。但巴黎女人活躍起來,她們溜出家門出外尋歡“取暖”;晚上10點至清晨5點的宵禁時間。是巴黎舉行“大雜交派對”的高氵朝。結果,1942年法國的嬰兒出生率暴漲,成爲該國曆史上三大高峰期之一
巴黎女人偷歡場所,寧願選擇去電影院也不去酒店;因爲電影院價錢便宜,地方陰暗,毋須登記住客姓名。她們甚至溜進地下墓穴和防空洞交歡,事實上,任何場所都可以成爲色情氾濫之地。
該書指出,戰爭,儼如春藥,激發了情慾,人們需要利用做愛來證明自己依然生存。
巧合地,巴黎月前曾舉行一個戰時歷史攝影展,鏡頭下,巴黎人享受納粹德軍控制下的生活,衣着光鮮市民在林蔭大道購物、在公園散步、夜總會擠得水泄不通,女人甚至穿上比基尼在泳池暢泳。
這本新書揭開了法國人的瘡疤,也掀起他們的痛苦回憶。法國《世界報》譴責作者比鬆將淪陷下的巴黎,描寫成一個“淫蕩之都”。另有傳媒更批評他,將歷史焦點僅集中在“腰帶之下”,報道內容不夠中肯。
……
丘吉爾,羅斯福,斯大林,都認爲盟軍在成功開闢第二戰場後,都非常自信地認爲德國法西斯的日子快完了,哪怕此時的蘇聯,還有一百多萬軍隊被包圍在庫爾斯克地區等着被圍殲,依然不能打消斯大林的樂觀看法。
德國國內的局勢也驟然緊張起來,蓋世太保天天抓人,還是無法杜絕一些關於德國快完蛋的謠言,甚至是一些德國高級將領,因爲不知道李默和希特勒秘密制定的計劃,也強烈要求希特勒撤銷李默西線總司令的職務。
希特勒當然不爲所動,只是暗地裡連續發了幾封電報給李默,詢問李默到底有幾分把我,李默當然知道此事必須給希特勒足夠的信心,隨回覆希特勒爲百分之百可以圍殲所有登陸法國的盟軍,反正吹牛不要本錢,何況李默還有足夠的本錢。
盟軍在巴黎休整幾天後,就快速地向馬其諾防線挺進,馬其諾防線的堅固衆所周知,而馬其諾防線的後面又是德國的齊格菲防線,艾森豪威爾雖然知道德軍在這裡佈置了大量兵力,但還是不得不帶着所有盟軍平推而至,在盟軍到達馬其諾防線正面一百五十公里的時候,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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