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三等聖號
“燭山選了法則之路？”
“法則之路，難了。”九煙、幽風等最強天才都不由皺起了眉頭，心中陷入思索。
燭山選法則之路，在他們預料中，但這也代表想通過法則之路奪取聖號變得極難，畢竟，總共就兩個名額。
誰敢說爭得過燭山？
雖說除燭山外其他九位天才，之前在原初臺階上至少都達到了三千級臺階，最差都悟透了三千基礎圖。
但不代表這些天才真願走物質之路。
同樣是悟透三千基礎圖，也是有區別的，有些早早就悟透三千基礎圖，距悟透原力圖奧妙都不遠，有些卻是鄰近時間才勉強悟透，能一樣嗎？
物質之路的難度，這些天才都有所感覺的。
像法則之路，能成最強天才已足以證明他們的天賦，未來至少都能成君主巔峰強者。
而走物質之路呢？很難說。
實際上，這十大天才中，有不少是想選法則之路。
可在燭山已選擇的情況下，去和燭山爭？何等艱難。
“該你了。”天域使者看向九煙。
衆人都看向九煙。
“物質之路？我參悟《原初之法》並不算快，遠不及吳淵、鳴劍、烈金他們幾個。”九煙暗道：“甚至不及幽風和黎光。”
“法則之路，雖然也難奪取聖號，不過卻能令我更強，我不必執着於聖號，盡力在第三階段奪取更多好處，奠定主宰根基纔是我該做的。”
像燭山、吳淵都無比渴望成爲聖號，但九煙卻想的很透徹，衝入前十已是僥倖，還是務實好一些。
稍稍思索。
呼！
九煙身形一動，同樣衝入了黑色旋渦中。
“也選了法則之路？”其他天才都繼續思索着。
第三個，是烈金。
“我走物質之路。”烈金身穿金袍，妖異俊美，露出一絲頗顯魅惑的笑容，直接飛入了白色旋渦中。
烈金選擇了物質之路，這並未出乎其他人預料。
在原初臺階上，烈金是三位悟出原力圖奧妙的絕世天才之一。
他若不選原力圖，纔會讓其他天才奇怪。
幽風選擇了物質之路。
黎光選擇了法則之路。
此刻，這古樸神殿內只剩下五位天才，燕霄、秦原他們都不由看向了鳴劍。
“物質？”
“法則？”吳淵煉氣本尊盯着遠處的兩大旋渦，心中閃過一絲猶豫。
哪一條路很不錯，都是直通永恆的。
兩條路並無高下。
要論奪取聖號的希望，自然是物質之路希望更大些，最大的競爭者烈金，並未一定贏不了。
“但是。”吳淵煉氣本尊眼神微眯：“若最終要成永恆，恐怕法則之路希望更大些，無盡宇域，那一位位主宰可都是走法則之路。”
沒聽說哪位主宰走的的物質之路。
況且。
“輪迴劍。”吳淵煉氣本尊體內，上丹田宮中，輪迴劍正微微震顫着，這種震顫感非常微弱，卻又無比明顯。
正指引着吳淵煉氣本尊，指向了那道黑色旋渦。
“輪迴劍，希望我煉氣本尊走法則之路？”吳淵暗道：“而煉體本尊，已無法令輪迴劍覺醒，僅具形，所以沒有任何指引。”
吳淵牢記着時空道祖所言，輪迴劍將是自己的生機之一。
況且，煉氣本尊走法則之路，未必比物質之路差。
呼！
吳淵煉氣本尊一步邁出，飛入了黑色旋渦中。
“鳴劍選了法則之路？”
“他竟然選擇了法則之路？我還以爲他要選物質之路的。”剩下的燕霄、暘青、秦原等幾位天才眼眸中都閃過一絲驚訝。
“我選法則之路。”燕霄很快做出了選擇。
“物質之路。”吳淵煉體本尊毫不猶豫選擇了白色旋渦。
論對《原初之法》感悟，煉體本尊是第一。
論競爭力度，物質之路明顯要弱得多。
而見到吳淵選擇物質之路。
“我選法則之路。”
“法則之路。”暘青、秦原這兩位天才，迅速做出了決定。
一來，他們本就傾向於法則之路。
二來，兩個在物質之路本就不算強，參悟水準很一般，怎麼去和吳淵、烈金他們兩個爭？
至此，十位天才選擇完畢，除烈金、吳淵、幽風三位選擇物質之路。
燭山等七位最強天才，盡皆選擇了法則之路。
殿內。
只剩下身穿白袍的天域使者一人，他緩緩落在了地面上，一揮手，遠處的兩道空間旋渦消散。
“倒是有趣。”
“有祖塔印記者，有天鼎印記者，竟還有兩者兼具的。”天域使者呢喃自語：“印記者，始終只是印記者……都還太弱小了，不知能有幾人成就永恆。”
“九域輪迴，所剩不多了。”
“命運？原初？”天域使者微微嘆息，輕輕閉眼，他的身影消失在神殿中。
作爲天域使者，他知曉許多秘密，從無盡的過去，最古老時代至今……但作爲使者，他同樣無法道出口。
只能等待天域一次次開啓，坐觀一代代宇域絕世天驕爭渡，坐觀未來……
……
吳淵煉氣本尊飛入空間旋渦，只覺周圍時空震盪。
已然來到了一方神秘所在，周圍虛空乃是一顆又一顆星辰，這些星辰一個個巍峨無盡佔據着視界。
這些星辰，有些是火紅色的，有些是土黃色的，有些是耀眼金色……不一而足。
遙遙望去，這些星辰乍一看極度真實，再看又會覺頗爲虛幻，總歸顯得無比詭異。
不過。
這些星辰似乎都相隔的極度遙遠，讓吳淵別說觸碰，連感知都極難。
而在吳淵近處，則是一縷縷玄妙縹緲的紫色氣流，在虛空中游弋着。
“法則之路，會是什麼？”吳淵腳踏虛空，眼眸中閃過絲絲疑惑。
還有，輪迴劍指引的，又會是什麼？
忽然。
嗡~在無盡虛空外的一顆顆星辰忽然綻放出光芒，一道道光芒開始匯聚交織，最終形成了一道璀璨無盡的光束。
這光束，乍一看無比普通，卻蘊含無窮奧妙。
“這？”吳淵瞳孔微縮。
轟！
這道光束已然劃過無盡虛空，直接落在了吳淵煉氣本尊身上，朦朧的氣息完全籠罩了他。
這股光芒，直接滲透至吳淵煉氣本尊身軀處處、紫府法力、虛界天地、上丹田宮中，肆意散播着它的無窮偉力。
恍若永恆之威能，令吳淵本能生不出反抗的心思來。
吳淵曾見識過主宰的真身，明白主宰的威壓之強大。
也曾覲見過至高，知曉至高存在的偉岸無敵，難以直視，連運轉思維都彷彿要直接凍結。
但這一刻，吳淵只覺得，就算是曾見過的太源真聖，比之這道光束，似乎都要遜色一些。
很詭異，卻很真實。
不待吳淵多想。
“轟~”一股強橫無匹、浩瀚無盡的意識瞬間降臨，緊跟着海量的訊息涌入了吳淵的腦海，一股朦朧波動更是徹底將吳淵煉氣本尊包裹住了。
“這？”吳淵的意識都彷彿被壓制，只覺一股股玄妙涌上心頭。
他隱隱見到了天地開闢的景象。
見到了浩瀚宇宙的運轉，見到了深淵中一個個世界的重疊，連着不同浩瀚大界，見到了大界中無數生命的誕生……更是最終的輪迴大寂滅，無數世界毀滅、無數生命瞬間隕落……無數畫面場景，海量訊息，震撼人心。
太多太多了。
每一幅畫面，實則都乃是無盡宇域歲月衍變的一隅，所蘊含的玄妙和訊息幾乎令吳淵窒息，乃至思維都彷彿要停止運轉。
“嗡~”
一股溫和神秘的力量，融入吳淵元神中，彷彿將吳淵煉氣本尊意識喚醒，迅速恢復了清醒。
也讓他瞬間明白了自身處境。
“好玄妙。”
“一切之起源，一切之運轉，一切之終結！”吳淵心中震撼：“這就是道，這就是永恆的道，一切寂滅，唯道永恆。”
神秘光芒籠罩下，那一幅幅恢弘浩瀚的畫面，不斷於心間流轉。
吳淵已然明白，這是自己前所未有的大機緣。
這裡，極有可能是無盡宇域，天地運轉之源頭。
“時空！”
“時空乃萬物之起源，亦是一切道法之框架。”吳淵暗自感慨，他心念運轉所及，只覺那一幅幅畫面場景中，都有無數時空奧妙涌上心頭。
參悟速度何止是過去千倍。
“外界的秘術也好，乃至至高傳承也罷，本質都是引導修行者，更好感應道之本源，參悟本源。”吳淵心中明悟，盤膝坐下：“而我在這裡，已是本源之所在。”
吳淵不知道至高存在能否抵達這裡。
至少，君主們應該是做不到的。
因爲，吳淵感知的很清晰，若無籠罩於元神表層的那股神秘力量，自己面對這浩瀚玄妙的畫面場景，根本無法理解。
超越了理解上限。
君主？他們的元神雖更強，但道之感悟水準和自己相比，並沒有本質提升，同樣會難以參悟。
而這種神秘力量，明顯是宇域天路賜予的。
“所謂第三階段，持續千年，應該就是讓我們在這裡，獨自參悟修行，即可看出潛力。”吳淵喃喃道：“最終選出聖號。”
這裡，已堪稱是最終極的培養之地，再尋常的修行者，來到這裡修煉效率都會千百倍提升。
何況是吳淵他們這羣最強天才？
“難怪說，歷史上的聖號天驕，半數以上最終都能成主宰。”吳淵暗道：“僅僅選拔過程，就有如此機緣，最終功成呢？還會有什麼好處？”
無法想象！
按天域使者所言，奪取聖號的收穫，價值會超越先天靈寶。
“開始參悟吧。”
吳淵煉氣本尊元神心力，開始全身心參悟起流轉於心間的波動。
那種天地誕生、運轉、破滅的畫面，是無法用眼睛看的，它是一種玄妙至極的波動。
波動浩瀚。
能夠將這種波動完全描繪記載下來，簡直不可思議，至少，在吳淵認識中，主宰們極大概率是做不到的。
眼下輪不到吳淵去探究，他要做的，是修行。
“一切道與法交織。”
“在這些畫面場景波動中，參悟不同道的修行者，都會尋覓到自己想要的。”吳淵煉氣本尊默默感悟起時空奧妙。
一道道劍影在他周身形成。
以時空九劍爲參照，不斷參悟，令吳淵在時空之道上的感悟提升，一日千里。
這種指引。
是過去任何強者都無法媲美的，吳淵從中能窺伺到蘊含永恆的奧妙。
“完整的時空大道，包含於其中。”吳淵明白這一點。
蘊含終極，包容永恆。
能夠靜心參悟，可以想象是何等大機緣。
……“嗤~”
在吳淵靜心參悟，沒有絲毫察覺時，他的上丹田宮中，輪迴劍正緩緩汲取着籠罩吳淵的那一絲絲光芒。
就彷彿是偷竊的賊！
輪迴劍的動作很輕微，連吳淵都未察覺，它正在有條不紊壯大着。
而這，都在無聲無息間完成。
……
在另外一方神秘之地中，這裡的場景，和吳淵煉氣本尊所處之地類似。
燭山，就站在虛空中。
一陣陣光芒籠罩着他，他的臉上也流露出一絲絲震撼之色。
似乎也震撼於此地的逆天。
過去似乎許久。
“原來，這纔是真正的天地大同啊。”燭山嘴角呢喃。
唰！唰！唰！
唰！四道源身出現在他的周身，一個個氣息雄渾，環繞着本尊。
五道身影同時擡掌，四大源身的掌心中同時升騰起了不同光芒，火紅色、金色的、土黃色、天藍色的……唯獨本尊掌中是黑色的光芒。
轟！轟！光芒交織，頓時宛若一個超級黑洞形成，吞噬了周圍一切光芒，唯有燭山和本尊和四大源身站在虛空依舊。
光芒越來越強。
幅散範圍越來越大，威能也越來越恐怖，最終一切都彷彿化爲了虛無，唯有燭山的五道身軀真實。
虛無、真實，彼此交織，如夢如幻。
“過去，我自身融於天地，以求五行輪轉，大同不熄。”燭山輕聲自語：“如今，得見開天闢地。”
“得見宇宙運轉。”
“得見萬道終結，我方纔徹底明白，我就是我，唯有我身永恆，方可令天地一體。”燭山心念一動。
一切光芒消散，周遭一切恢復了正常。
“法則之路，達到三等聖號要求。”一道莫名波動傳入燭山腦海中。
“哦？三等？”燭山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旋即又收到了些訊息：“原來，所謂的聖號天驕也分爲三個層次。”
三等、二等、一等。
若是法則之路、物質之路，最終達到三等聖號要求的不超過三位，那麼便盡皆賜予聖號。
若是超過三位？那就按位階由高到低，至多賜予三位。
若是位階相同？那就再進行對決。
正常情況下，每一屆宇域天路，至多三位聖號天驕。
“若能達到一等要求，則必定獲取聖號？”燭山呢喃自語：“看來，情報中說聖號天驕不超過三位，也並非爲真。”
“若真有某個時代有多位絕世妖孽，能誕生四位達到一等聖號要求的，那麼，最終就會四位聖號天驕的。”
當然，燭山心中明白。
這只是理論上。
實際上，歷代宇域天路開啓，大部分時候都難有兩位天才達到三等聖號要求的。
三等聖號，是大部分聖號天驕的水準。
都是遠超其他最強天才的。
“三等聖號，對我沒什麼難度，接下來近千年，努力衝擊二等乃至一等吧。”燭山輕輕閉上眼：“呵呵，有趣，若能衝擊一等，某種意義上，就是和過去的那些聖號天驕相隔歲月比拼吧。”
無論是他還是吳淵，都有着一顆無敵心，自信自身無敵。
可敗古往今來一切天驕。
若不知聖號天驕的層次劃分就罷了，如今知曉，自然要傾盡一切衝擊一等。
……
在另一方考驗之地中。
轟！轟！轟！一顆顆燃燒着紫色火焰的星辰，正環繞着吳淵煉體本尊。
他正站在虛空中，輕輕閉上眼，一道道模糊虛影從身側出現，每一幅虛影都代表着一種物質的解析構成方式。
甚至於，連吳淵自身的生命氣息，都隱隱能夠變幻的趨勢。
道法，是利用天地運轉規則，所以，若是身處於不同宇宙，都會有不同差異，且必須遵循天地道法運轉規律。
但物質之道不同，它是直指根本的，某種意義上更爲直接粗暴，更爲蠻橫。
“法則之道，像若參悟大道，若大道影響，再想悟透上位法則會很難。”吳淵心中感慨：“不同道之間，會有化道影響。”
“但物質之道，卻不存在這種阻礙，唯一阻礙的就是‘永恆唯一’。”
“某種意義上，無論是從生命篇還是時空篇，它的入門難度都是媲美參悟大道的。”
“普通修行者，乃至天仙天神，基本都沒法參悟物質之道。”
吳淵正在不斷推演着《原初之法》生命篇的‘五千原力圖’。
一幅幅原力圖，不斷被他悟透。
物質之路、法則之路的輔助考驗，某種意義都是相同的。
如吳淵煉體本尊，如今，周圍虛空中懸浮着八十一顆微型原初星辰，這些所謂星辰，本質就是不同生命原力圖的組合。
向吳淵全方位詮釋原力圖奧妙，乃至引導吳淵去參悟、解析、突破。
只是。
如此多微型原初星辰籠罩下，威壓浩瀚，同樣有着一種神秘物質，保護着吳淵煉體本尊，讓他能夠靜心參悟。
一步步。
不斷突破。
“我對這些原力圖，的確天然有些熟悉感。”吳淵心有所悟，這亦是他能不斷突破的根本原因。
轉眼近百年過去，吳淵煉體本尊，已將原力圖推演到了近三百幅。
也代表着，他在物質之道上，走到了頗高深地步。
終於，當第三百幅原力圖徹底悟透。
“生命……”
“一念而生。”吳淵輕聲自語。
嘩啦~只見無數光線在虛空中憑空出現，凝結形成了一頭長約千丈、氣息恐怖的神龍，這神龍鱗甲栩栩如生。
“吼~”神龍發出了震天咆哮，彷彿真正的生命般。
轟~這頭威勢驚人的神龍，又迅速消散開來，迅速化爲了虛無。
“我參悟造化大道，所創之生命，得遵循造化運轉，要依靠繁衍慢慢來，僅有形，而無魂。”吳淵心中感慨：“但以物質組合，瞬間創造出的生命，竟具有一絲真正的靈性，且實力還頗爲不俗。”
剛纔的那一頭神龍，絕對已經有普通上神的實力。
一念造物，一念生靈成。
這就是物質之道的恐怖，不需要遵循什麼道之運轉，因爲它窮盡探究的是物質根本。
“原力圖三百幅，真正代表，在物質之道跨入了更高層次。”吳淵心中有模糊感覺：“一旦爆發，應該能媲美較強大的星君了。”
雖然還遠遠趕不上造化大道水準。
但已足夠駭人，畢竟，吳淵才參悟物質之道多久？
忽然。
“物質之路，達到三等聖號要求。”一道波動訊息傳入吳淵腦海中。
“三等？”吳淵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也很快弄明白了聖號三等區別。
“看來，想要奪取聖號，得全力爭取奪取一等聖號了”吳淵嘴角露出笑容：“盡力去爭吧。”
至少，煉體本尊已達到了聖號要求，才僅過去百年。
還有九百年時間。
“煉氣本尊，應該也快達到時空道域二重了。”吳淵暗道：“不知道，法則之路的三等聖號要求，會是多高？”
通常來說，悟透一條上位法則即可跨入君主層次。
君主們，若以單獨一條上位法則爲基礎，去創造戰鬥秘術，幾乎不可能達到君主中階層次，往往極限就是媲美大道道域三重所施展的秘術威能。
因此。
君主們，在穩固根基後，都會選擇一條大道作爲下一步的修煉方向。
通常而言，大道道域達到四重，且創出相應秘術，境界上便是君主中階水準了。
只是。
大道道域，一重一天地，即便吳淵煉氣本尊乃是空間道體，又有着神秘之地的引導，想要突破依舊極難。
光陰似水。
轉眼又過去了近三百年，在這種如飢似渴、忘乎所以的全力參悟中，是很難察覺到時間流逝的。
吳淵煉氣本尊所處之地。
“過去，法身所形成之劍域。”
“終究是不完美。”
“三座劍陣合一，看似構架穩定，卻也失去了靈動。”吳淵站在虛空中，露出一絲笑容：“四座劍陣，各自佔據一方虛空，自成一隅，方纔稱得上包容萬千。”
呼！呼！呼！
在吳淵周身，浮現了一柄柄中品道器飛劍，都是源自‘百劍銀河’中的，足足三十六柄。
瞬間凝結形成了四座九劍陣，緊跟着劍陣中的一柄柄飛劍融入虛空。
令四方虛空中的劍氣越來越濃郁，劍氣都隱隱變得模糊。
威能愈發駭人。
“如今，若再碰到白水，法身再碰撞，我應該不懼他的鼎域了。”吳淵露出一絲笑容。
和白水對戰時，在道之感悟、秘術方面，自己是要弱上一籌的。
呼！
這一重強大劍域，緩緩消散。
“法則之路，達到三等聖號要求。”一道無形的波動訊息傳來。
“終於達到了。”
“我突破時空道域二重都近百年，又推演時空九劍許久。”吳淵暗自感慨：“這纔算達到三等聖號嗎？”
“不對。”
“這聖號評判，應該不完全取決於實力。”吳淵暗道：“若是完全看實力，燭山恐怕早就是二等聖號乃至一等聖號了。”
“罷！”
“至少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任何訊息說燭山已成一等聖號。”吳淵煉氣本尊閉上眼，繼續參悟起心間的那一縷縷玄妙莫測的場景波動。
——
ps：保底二合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