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星聽到了司晨浩說要帶自己回國,她好激動好激動。
總算是可以回國了,她可以回去看看自己的兒子和顧月霆了。
沐晚星的臉上就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司少,你真的要回國嗎?”沐晚星簡直都是有點兒不敢相信。
“嗯,我正好有一筆業務要回過發展,對了沐晚星,你有什麼特長,我希望你可以幫到我。”司晨浩一直都是不想轉行的。
不過自從認識了沐晚星,他就一直都想從事一門正經的生意,不要再打打殺殺的了。
他有錢,有很多的錢,可是卻不知道用錢去做什麼。
看到周圍的人有很多都去做生意了,他以前還挺看不起的。
現在才知道做生意纔是一個出路。
他也三十歲了,再這樣下去他的身體也就不行了,打不動了,殺不動了,就只能別人打殺。
所以司晨浩也想做一門生意。
“我啊,我沒什麼特長,我在大學裡學的是翻譯,而且是小語種的翻譯,我是法語翻譯。”沐晚星覺得自己好像是幫不了司晨浩。
“你是翻譯?你是大學生?”司晨浩頓時肅然起敬。、
就是李清婉一個女子高中的學生,都已經是拽的不得了了,自己的屋裡還有大學生,司晨浩對有文化的人是很尊重的。
“是啊,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我都已經畢業了三年了。”沐晚星不知道司晨浩的想法,她覺得大學生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啊,在城市裡不讀個大學,都沒法找工作。
司晨浩沒有對沐晚星說自己沒有文化,怕沐晚星看不起自己。
“那你說說,我去投資一些兒什麼項目比較好?我對做生意還是沒有什麼概念的。”司晨浩想聽聽沐晚星的意思。
“做生意我也不懂,不過我有很多的朋友都是做生意的,他們還很精通,我的弟弟也是學着做生意的,以後你們也可以相互溝通一下的。”沐晚星也只能幫着司晨浩到這裡了。
“哦,那也沒有關係,我們可以先去,覺得有合適的了,我們再入手。”司晨浩也不急,他可以當自己去中國旅遊一圈。
多年的打打殺殺,他也累了,他也想休息一下了。
“好啊,我的朋友肯定是會幫你的,所以你放心,你的錢是不會打水漂的。”
沐晚星的長髮垂在了腦後,光潔的皮膚,一雙明亮的眼睛水汪汪的,司晨浩看着都醉了。
他想去中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的清婉也在中國讀書。
司晨浩有了要去中國的打算。就把自己手中的事情都安排了一下。
他帶了很多的錢走,多的都有他財產的十分之一了。
何叔都有點兒不放心了。
“司少,你帶那麼多的錢去,會不會不安全啊,就你和沐晚星啊,要不我再給你多派一些兒人手吧?”何叔說。
“沒事的,我是去看看,有什麼可以投資的,如果沒有我就會帶回來的。這些都是在卡上,別人也不知道的。”司晨浩倒是不擔心。
想搶他的錢的人,可能還是很少的,最起碼都打不過他的。
“那好吧,你的那十張卡我都給你裝好了,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司少,你出去一定要小心,商人都是很奸詐的。”何叔對司晨浩是一再的叮囑,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樣。
“嗯,我知道了,何叔,這屋裡就交給你了,如果我的養父要來,你再通知我,我回來就是了。”司晨浩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對何叔說。
“知道,老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反正到時候我是會通知你的。”何叔也就答應着。
“機票買好了嗎?”司晨浩對何叔說。
“買好了,我給沐晚星做了一個新的身份證,司少,你也給帶上吧。”何叔把沐晚星的身份證也給了司晨浩。
還有一些兒必須品,何叔也都給司晨浩收拾好了。
另外一邊,王嬸也在給沐晚星收拾東西。
“你要回國了,是一件好事情,你有你的家人,我也很開心,你和我們不一樣的,我們是被家裡人賣了的,我也就不想家了。”王嬸說着。
“嗯,我會來看你的。”沐晚星說。
“哈哈哈,好,好,難得你還能記得我,星星啊,你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樣,那麼的耀眼,你一定要好好的生活,學會保護自己,不要讓人欺負了去。”王嬸收拾着東西,覺得自己的聲音都有點兒哽咽了。
“嗯,我知道,王嬸,謝謝你對我的照顧,我沐晚星會記得你的。”沐晚星也想哭,可是她卻沒有哭出來。
收拾好了東西,王嬸又一再的叮囑讓她多長一個心眼,以後的生活就靠自己了。
沐晚星都一一的答應了下來。
王嬸走了,沐晚星卻躺在了牀上睡不着了。
來這裡也有半年多了吧,從來的第一天起,沐晚星就一直想逃走。
如果不是不知道路,還有就是後山有很多的狼,沐晚星肯定都會堅決的逃走的。
還好遇到了王嬸和司晨浩,他們都是幫助了她的人,特別是司晨浩,現在還要送自己回國,可是自己又忽然的有一點兒捨不得了。
在牀上翻騰了很久,沐晚星才睡了過去。
早上很早的,司晨浩就來喊了沐晚星起牀了。
他們的這個地方很是偏僻,你想想,是三不管的地方,肯定不是在市中心。
從這裡到市中心還有三個小時的路程,到了市中心還要去機場,從市中心到機場還要坐兩個小時。
就是從司晨浩的家,到飛機場,要穿過整個的M國。
司晨浩送給了沐晚星一套衣服,是一條翠綠色的裙子,下面是一雙白色的軟底皮鞋。
沐晚星也不知道司晨浩的房間里居然還有女人的衣服,那衣服的吊牌都還在,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女人如此的有福氣,深得司晨浩的喜愛。
穿戴好了,吃了早點,司機就送着司晨浩和沐晚星離開了司府,去了機場。
何叔和王嬸在門口一直看着,直到什麼都看不到了,他們都還在看着。
“真是捨不得啊。”王嬸說。
“真是擔心啊。”何叔說。
說完了,兩人就對視了一眼,都很多年過去了,何叔看着王嬸還是有一種愧疚的心,這個女人的性子也太烈了。
不過那愧疚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他又去找那個護士了,除掉了於佳佳,現在這屋裡長的好看的就只有護士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