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默生和顧漣漪一家人都來了,顧漣漪看着顧月霆對沐晚星又是端茶又是擦汗的,就像一個跟屁蟲一樣。
“就是啊,這還像我們的大哥嗎?這還想我們顧氏的董事長嗎?”顧默生附和。
刀娜使勁打了一下顧默生的後背,“你懂什麼?這樣的顧月霆比你帥多了!”
顧默生連連道歉,“我這是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我一定會像我哥學習!”
顧漣漪說,“可不是嘛,我們大哥最怕嫂嫂了,這是我們都知道的秘密啊!”
顧月霆也不理他們,管他們怎麼說,自己想怎麼對沐晚星還是照樣的。
“漣漪,咱們進去吧,別老是調侃你哥了。”司晨浩拉着顧漣漪往裡面走。
顧漣漪聽話地跟着司晨浩,大家一起去祝福那一對新人了。
“吳茗,青山,恭喜你們了!”顧漣漪說,司晨浩把份子錢交給了沐青山。
顧默生也和司晨浩一樣,大家都知道沐青山和吳茗能走在一起非常不容易,都很祝福這一對新人。
“刀娜!你快過來看!”顧漣漪對刀娜說。
“怎麼了?”刀娜走到顧漣漪面前。
顧漣漪指着吳茗的婚紗,“你看,這婚紗,好漂亮啊!”
刀娜和顧漣漪也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但是都被這條婚紗給吸引了。
“真好看,這應該是全手工的吧?”刀娜問吳茗。
吳茗點了點頭,看見大家都在看自己,有一些害羞。
顧漣漪和刀娜完全在這條婚紗面前走不動了,沐晚星看着這兩個女人,“哎,你們倆快進去了,這都要被堵着了。你們喜歡讓自己的老公給自己買嘛,何必在這裡眼巴巴的看着呢?”
兩人想了想,也是,說的有道理,都同時看向自己的老公。
司晨浩和顧默生異口同聲地回答,“買!”
兩人才心滿意足地走到大廳裡面。司晨浩和顧默生嘆了一口氣,又要大出血了。
沐晚星看了看時間,“吳茗,咱們該走了,去後臺等等吧。”
“好。”吳茗拍了拍沐青山,打了個招呼,就跟着沐晚星走了。
沐晚星在後臺又幫着吳茗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妝容,一切準備就緒,沐晚星纔有時間打理一下自己,補了一下妝。
“吳茗,你給你爸說了嗎?他多久來?”沐晚星問。
“我說了呀,他說他會來的!”吳茗肯定地說。
又等了一會,白從良終於氣喘吁吁地來了。
“吳茗,不好意思,剛剛路上堵車的,都怪我不好,應該早點出門的。”白從良說。
“沒關係的,只要你能來就好了,我的婚禮就很完美了。”吳茗對白從良說。
白從良也穿的西裝革履,只是頭髮跑的有些亂了,連忙整理了一下,一會自己可是要當一個重要的角色,可不能給吳茗丟臉了。
“晚星,我好緊張啊。”吳茗不停地撥弄着自己的手。
沐晚星拉着吳茗的手,“放心好了,我當時結婚的時候也這麼緊張,不止我們,顧漣漪,刀娜她們結婚的時候照樣緊張地不行,結果婚禮不是也進行的很順利嗎?”
吳茗點了點頭,靜靜地等着婚宴的開始。
“開始了開始了!”沐晚星聽見門外的主持人已經開始說話了,連忙讓吳茗站了起來。
“晚星,你快幫我看看,我頭髮亂嗎?還有我的妝掉了沒有啊!”吳茗有些不知所措。
沐晚星笑了笑,“完美的很!放心吧,你就是最美的新娘了。”
“下面有請新娘出場!”
大門慢慢地被拉開,白從良牽着吳茗的手小心翼翼地從紅毯上走去,吳茗看着沐青山在紅毯的盡頭微笑着等着自己。
紅毯上散漫了花瓣,兩邊坐着賓客,靠裡的都是熟悉的人。中間有一個巨大的花門。由上千種花組成,五彩繽紛,正好擺出了茗和山字。
吳茗走到花門時,躲在花門後面的人馬上站出來撒花瓣。
沐晚星看見吳茗走了出去連忙從小路走到了賓客席的第一排。
吳茗走到盡頭的時候,白從良將吳茗的手放心的交給了沐青山,白從良相信沐青山,也相信他們之間的感情。
婚禮跟着節奏穩定有序的進行着,交換戒指,喝交杯酒,最後到了像父母敬酒的環節。
沐青山拿着話筒說,“我的父母都死在了火災之中,當時我以爲自己可能活不成了,沒我悲痛欲絕,甚至想要輕生。我現在之所以還可以這麼幸福地站在這裡,全都要靠我的姐姐沐晚星。是她將我帶出痛苦的深淵,一直保護我,照顧我,我才能這麼平安順利地長大,並且可以和我的妻子相知相識相愛。我的姐姐就像我的母親一樣,所以今天敬父母的時候,我希望我的姐姐可以坐在這上面,當一個最年輕的母親!還有姐夫顧月霆,沒有他的幫助,我和我姐的困難只會更加的多,他幫了我們很多忙。而且他對我姐是非常的體貼,我真的由心裡面感到非常的幸運,我的姐姐也可以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自己的依靠!”沐青山說着說着眼淚就出來了,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沐青山一想到沐晚星對自己的好,就非常的感動。
沐晚星聽見沐青山的話,也深有感觸,沐青山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這麼煽情的話,但是自己也知道沐青山非常的尊重自己。沐晚星早就哭的鼻涕眼淚都出來了,顧月霆幫沐晚星擦了擦,牽着沐晚星的手坐到了父母席上面。
兩位新人先後敬了沐晚星顧月霆,還有白從良。白從良也非常開心吳茗能找到自己的歸宿,這個吳茗,不管從什麼地方看都可以看到自己女兒的身影,同樣精通醫術,同樣善良,而且跟自己在一起的感覺,幾乎一模一樣,每次想到這裡白從良就會很內疚。他認爲自己有這樣的感覺很罪惡,如果白芃芃知道了之後一定會不開心的,所以白從良還是一直提醒自己,白芃芃已經死了,眼前這個只是像而已。
無論怎麼說服自己,白從良看着眼前的姑娘明明跟自己的女兒一樣,可是自己的女兒已經死了,想着想着,白從良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滑出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