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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話是什麼意思呢?”走在路上的白映城想起白敬仁剛纔的告誡,“驕傲和隱忍,究竟是什麼意思?”
在腦中搜索答案,可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算了,不想了。”白映城奮力地甩了甩頭,向前方看去,熟悉的小院出現在眼前。
“映緣,哥哥回來嘍!”
令白映城奇怪的是,妹妹沒有像往常一樣從房間裡“飛”出來迎接他。
“映緣,怎麼啦?”輕輕推開妹妹的房門,白映城問道。
白映城進入妹妹的房間,同時向裡面看去。
白映緣正坐在牀上,左手摸着左膝蓋,此時的她,正看着白映城。
“哥哥你回來啦!”極短暫的遲疑後,白映緣笑白映城微笑着說道,同時,她的左手開始揉那看上去有些異樣的左膝蓋。
“怎麼啦?”
“人家的膝蓋受傷了啦。”
“什麼?”
白映城飛速跑到妹妹旁邊,拿開妹妹的手,“看上去是擦傷。”白映城看着妹妹的左膝蓋,說道,“摔的?”
“是滴。”
“怎麼不去找父親他們?”
“剛剛摔的。”
“你沒有元素加護嗎?”
“你說呢?你以爲人人都像你能使用元素呀?”
有些無語的看着妹妹,但自己的確不同於同齡人。頓了頓,白映城略作嚴肅狀,說道:“這就是不好好修煉淵力的後果,我幫你簡單處理一下傷口,然後帶你去找父親他們。”
看到哥哥這樣,白映緣不禁笑出了聲,但看着那“兇狠”的眼神,還是乖乖地說了一個“是”。
然後,白映城的手開始動起來。凝神,提氣,控制元素的運動。
不一會兒,一層薄薄的水膜蓋在了白映緣受傷的膝蓋上。
“走吧!去找父親他們。”簡單的用空氣裡的水元素處理妹妹的傷口後,白映城說道。
可是,“我去不了。”妹妹給了他一個“驚喜”。
“又怎麼啦?”
“疼,走不動。要不……你揹我去?”
就這樣,白映城只好揹着妹妹,找他們的父親去了。
辦公堂外
“什麼?父親不在這?”好不容易到了父親工作的地方,結果又給了白映城一個“驚喜”。
那一衆僕人裡領頭的說道:“是的少爺。我們也不知道老爺去哪了。剛纔老爺和夫人一起出去了。”
“努力白費了!”這是白映城的內心的想法。再怎麼說,他還只有八歲,揹着七歲的妹妹,即使他的身體比同齡的孩子要強一點,還是會有點累的。
“對了,老爺有可能在‘面客堂’。少爺您能去那裡看看。”領頭的僕人給了白映城一個建議。
“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嗎?”聽到白映城問他名字,領頭的僕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
“我……我叫車原。”
“謝謝你給我建議,車原。”
然後,在那十來個僕人的“注目禮”中,白映城向‘面客堂’的方向走去。
“少爺……”剛走沒幾步,車原叫住了白映城,“我們來幫你背小姐吧!”說着後面的一衆人就要圍上來。
“算了吧!”白映城轉頭看向他們,“我自己可以。”
拒絕的原因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背上的妹妹狠狠地抓了一下白映城的肩膀。
面客堂前
“早上進的大堂果然是‘面客堂’!”白映城不禁有點佩服自己,他只知道印象裡有個大堂,現在終於確定名字了。
站在門口一看,果然,白敬仁在裡面。
“映城,你怎麼自己來啦?我正想去叫你和映緣。”看到兒子,白敬仁說道。
“爸爸,你眼裡只有哥哥,偏心!”
這時,不滿的聲音從白映城的後背傳出來。
“映緣?你怎麼在映城的背上?”
“映緣她腿受傷了,我揹她來找您治治的。”沒等妹妹開口,白映城搶先道。
“哦?映城,把映緣背來,我看看。”
“你小子,不賴嘛!能幫映緣用水元素處理傷口。”看到那層薄薄的水膜,白敬仁讚道。
“沒,沒什麼。只是最低級的‘借力’。”白映城不知道的是,這種本領只有很少人會。
在白敬仁左手發出的藍色的光暈中,白映緣受傷的膝蓋很快好了。
“父親,這是?”
“淵技!以後你也會有的。好了,一切都弄好了,走,吃飯去嘍!”
“父親怎麼了?”白映城有點不明白父親的態度爲什麼有這麼大的變化,但他沒有問白敬仁。
然後,三人向餐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