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傲慢狂妄的孫帥,此時也後悔的幾乎腸子都青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遇到這種狀況,冒犯眼前的風水大師,質疑風水協會的考官,甚至質疑風水協會的公正‘性’,這簡直就是對人家的侮辱。他知道,如果角‘色’轉換,如果是自己當考官,恐怕也會憤怒。
面‘色’變化中,孫帥連忙‘露’出歉意之‘色’,陪着笑臉說道:“對不起,前輩,真是對不起,是我失言了,我自然是相信您,相信風水協會的公正‘性’,您老人家別和我一般見識,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都怪我說話不經過腦子,您大人有大量,就別我一般見識了。我都苦苦等了一年了,眼看着終於夠資格加入風水協會了,如果我不相信,我還能急切想着加入風水協會嗎?拜託了。”
白髮老者看着孫帥臉上的傲慢之‘色’終於消失的無影無蹤,反而堆起了道歉的神情,心頭的怒火這才慢慢消失很多,瞪了他一眼,這才說道:“以後多注意自己的言行,這次就算了。”
孫帥連忙點頭,道謝過後,才小心翼翼的退到一旁,不過在他轉頭的時刻,視線從王軻身上掃過,則‘露’出嫉恨之‘色’,如果不是這個該死的‘混’蛋,自己也不會失言,也不會被喝斥,更不會丟人現眼,都是這個該死的‘混’蛋,自己一定要讓他好看。
王軻通過術士中級級別的消息被證實,廳堂裡的衆人沸騰了,所有人都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之前對王軻的鄙夷和不屑,甚至議論紛紛的話,讓他們感覺算是丟了大人,不過,他們神情中更多的則是震撼,是崇拜。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竟然能夠達到術士中級這種極高的境界,簡直就是天才,不,簡直就是比天才還要天才的存在。
“太不可思議了,他的年紀才二十歲左右啊!竟然能夠通過術士中級的考覈,這也太厲害了吧?據我所知,風水界還沒有流傳出來,二十歲左右就能夠達到術士級別的。”其中一名五十多歲的老人,忍不住暗暗感嘆道。
“是啊!看來這次風水界要引發大地震了,二十歲左右,竟然達到術士級別,太強了,我要是能夠有他三分之一的本事,那也可以輕飄飄通過這次的考覈了。”
“服了,這小兄弟簡直就是我的偶像,他現在就有那麼高的成就,將來恐怕絕對會成爲風水界跺跺腳都能夠發生小地震的大人物。剛剛我可真是瞎了狗眼,竟然還譏諷人家,唉……”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咱們國家果然是強者輩出,這個年輕人恐怕從今天開始,就會被無數人矚目了吧!”
“這纔是真正的天才,剛剛那個叫孫帥的傢伙,他都二十七八歲了,才達到‘陰’陽師中級,和眼前這個王軻的小兄弟比起來,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人家這才叫天才,那個孫帥如果被稱爲天才,那絕對是對天才這個稱呼的侮辱。”
“太厲害了……”
這次的議論紛紛聲,和之前的議論聲截然相反,在確定王軻的能力後,讚美聲連成一片,甚至一個個看向王軻的眼神,都帶着一絲的討好神‘色’。
和之前一樣,王軻低於周圍這些人的議論,彷彿和沒聽見似的,對着白髮老者前輩點了點頭,王軻開口說道:“前輩,我能夠加入風水師協會了吧?”
那名白髮老者聽到王軻的問話,頓時哈哈大笑道:“能,當然能,如果連你都不能,那就沒有人能夠有資格加入風水師協會了!你稍等一會,所有達到‘陰’陽師級別的風水師,等會就會頒發下證書,以及風水師協會特質的身份牌。”
王軻含笑點頭,然後便沉默不語。
十分鐘後,他拿到了風水師協會頒發的證書,以及那種特殊的身份牌,帶着淡淡的笑容離開。
猶如一道風,以那種極爲迅速的速度,把一名叫王軻的年輕人,在昌吉市風水師協會通過術士中階級別考覈的消息傳遞出去。
昌吉市風水界震動了,西江省風水界震動了,全國風水界也震動了。
繼前段時間鄭城古玩‘交’易場一名年輕人引發的風‘波’,昌吉市再次吸引了全國風水界風水師們的眼光。誰都想要知道,那個叫王軻的年輕人是誰?
二十歲左右的年紀,竟然達到術士中級境界,這天賦簡直堪稱是逆天。
那些風水大師們,迫切的想要知道,那個叫王軻的年輕人,他的師父是誰?是誰教給他的風水知識,是誰能夠培養出這麼一個曠世天才。
一時間,風水界可謂是八仙過海,各自聯絡着自己的關係戶,不斷打聽着進一步的消息,同樣,也有很多人打電話到昌吉市,或者是命令,或者是請求,總之他們想要以最快的速度知道,王軻的詳細資料。
並不知道自己竟然引起那麼大轟動的王軻,返回到家裡後,剛剛邁進院‘門’,就看到丫丫蹲在種植寒冰種子的地方,手裡拿着小鏟子在發呆。而她周圍的土地,明顯有被翻掘過的痕跡。
“丫丫,你在幹嘛呢?”王軻笑眯眯的來到丫丫身後,伸手把她從地上抱起來。
丫丫看到王軻,頓時‘露’出燦爛的笑臉,指了指地上翻掘過的地面,說道:“師父,我今天去菜市場了,哥哥陪着我賣了一些蔬菜種子,我都種在這裡了。”
王軻啞然失笑,開口說道:“行了,你看你這一身‘弄’的髒兮兮的,走吧,回房洗個澡,換一件新衣服,小孩子好講究衛生。”
第二天中午。
坐在自己店鋪裡的陳恆志,眼神中閃動着思索的光芒,並且翻看着一本關於符的書籍。最近一段時,他過的實在是不爽,因爲他讓手底下的人去調查的對象,竟然離開昌吉市,去了其他地方,聽說要一個月才能回來。
因爲經過推測,甚至打聽到的消息,已經證明賣符給福軒堂的人就是王軻,陳恆志非常想要見一見那個年輕人,他甚至想知道,那些符到底是他自己親手畫的?還是他從別的途徑‘弄’到的。
“砰!砰!”
辦公室的房‘門’被敲響,其中一名尖嘴猴腮的青年推開房‘門’後,賊眉鼠眼的朝着裡面瞧了瞧,這才快速閃進去,反手關閉房‘門’,他才笑眯眯的來到陳恆志面前,快速說道:“老闆,您讓我留意的那個王軻,他現在已經回到昌吉市了,而且我半個小時前,看到他去了自‘性’居。”
陳恆志‘精’神一震,立即放下手中的書籍,沉聲說道:“你確定你沒有看錯?那個叫王軻的小子真的回來了?”
尖嘴猴腮的青年拍着‘胸’脯說道:“老闆,我跟你好幾年了,我說話辦事您還不放心?我一直跟着他到自‘性’居大‘門’口,看着他走進去,我才返回來通知您的。絕對是他,沒錯。”
陳恆志重重點頭,站起身哈哈大笑着走出辦公桌,伸手在青年肩膀上拍了拍,笑道:“不錯,你小子就是有前途,我很看好你啊!”
說完這句話,他突然揚起巴掌,狠狠‘抽’在尖嘴猴腮的青年臉上,一巴掌下去,差點把對方給打趴下。
“老闆,你……”
尖嘴猴腮的青年眼神中閃過一道憤怒情緒,他不明白剛剛還誇獎自己的老闆,怎麼會突然間給他一巴掌?
陳恆志冷哼道:“記住,以後進我的辦公室,沒有我的同意,如果你再敢進來,我打斷你的‘腿’。”
尖嘴猴腮的青年神情一怔,隨即臉上浮現出苦澀之‘色’,快速點頭唯唯諾諾說道:“老闆,我記住了。下次我保證得到您的同意,再進您的辦公室。”
陳恆志這才滿意的點頭,臉上重新流‘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我這人賞罰分明,你做了事情,就要獎勵,去財務處領兩千塊錢,就算是給你的獎勵。”
尖嘴猴腮的青年對陳恆志的脾氣相當瞭解,聽到獎勵兩千塊錢,他立即‘露’出驚喜之‘色’,捂着自己那張被打過的面頰,連忙說道:“謝謝老闆,如果沒有什麼吩咐,那我先出去了。”
陳恆志擺了擺手,開口說道:“你先等一會,既然他回來了,那事情也該辦了,我寫一份請帖,你趕到自‘性’居,親手‘交’給他手中。”
尖嘴猴腮的青年快速點頭。
幾分鐘後,他拿着那份請帖快速離開。
自‘性’居一樓大廳中,王軻正陪着兩名前來購買物品的客人,這兩人是一男一‘女’,都在四十歲左右,男的保養的很好,而那個‘女’人,則濃妝淡抹,說話爹聲爹氣,一會指着這個說好,一會指着那個說不錯,短短十分鐘的時間裡,兩人最少看中七八件物品。
令王軻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女’人的眼光竟然不錯,七八件物品裡面,竟然有一件初階法器和一件真品古玩,這兩件物品的總價值,就在二十萬以上。
“好了,我們就要這些東西了,小兄弟你給裝起來吧!”那名氣質不凡的中年淡淡說道。
王軻點了點頭,把七八件物品全部裝起來後,這纔開口說道:“一共是二十六萬五千四,您是現金還是刷卡?”
“什麼?二十六萬?”那名中年面‘色’微變,差點驚呼起來。
王軻點頭說道:“沒錯,是二十六萬五千四!”
那名中年臉上‘露’出憤怒之‘色’,瞪着王軻怒道:“你們是黑店吧?這些東西值二十六萬五?你是不是看我像冤大頭,想要宰我一筆啊?”
王軻伸手拿出那件法器,開口說道:“這位先生,這件物品是法器,我想您應該聽說過法器的名字,僅僅是它的價格,就足足超過二十萬。”
說完這句話,他又拿出另外一件物品,說道:“這是一件真品古玩,價格在五萬塊左右,這兩件物品的價格就是二十五萬。如果你們不要這兩件物品,其他這些物品的價格是一萬五千四百塊。”
法器?
真品古玩?
那名中年面‘色’一變,而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也流‘露’出驚喜之‘色’。
中年男子快速問道:“你沒有說謊,這真是法器?”
王軻點頭說道:“真的是法器。”
那名中年面‘色’變了幾變,這才咬牙說道:“沒問題,刷卡結賬。”
王軻點了點頭,伸手接過中年人遞過來的銀行卡。
幾分鐘後,大包小包拎着購買物品離開的那對男‘女’,王軻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他賣出去的那些物品,其利潤差不多在兩萬塊左右。
其實,他能夠賣到更高價格,但是趙‘門’豐說過,即便是做生意,也是利用了風水師的能力,所以絕對不可以獅子大開口。
目送着兩人離開的背影,王軻正準備去二樓叫趙‘門’豐,然後自己離開,突然房‘門’外走進一個尖嘴猴腮的青年。
“你好,有什麼需要?”王軻笑着迎了上去。
那名尖嘴猴腮的青年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甚至神情之間還有幾分恭敬,開口說道:“王軻先生,其實是這樣的,我並不來購買東西,我是受我們老闆的命令,把這份請帖給您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