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大耳朵衆人一愣,如同剛開始撒尿被掐住了小吉吉一般難過!一鼓作氣的勁頭直接被硬生生憋了回去似的!
“你他媽幹嘛!要拉屎啊!”大耳朵面色猙獰的吼道。
“我現在給你們個機會!把人放了!車子海鮮還了!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也沒來過!”
“哈哈哈!”大耳朵一陣大笑,“放心!一定滿足你!而且還會是驚喜!老子會讓你沒在這個世界出生過!給我上!廢了他!”
小青年們頓時手持傢伙事兒衝了過來。
蕭天搖搖頭,“好吧!既然你想死,那我就不客氣了!”
話音一落,蕭天頓時化作一道閃電似的竄進了小青年人羣中!
“嘭嘭嘭!!...啊啊啊!!....”
......
小港村,海邊。
半下午,這片海灘上還真就沒什麼人。
一隻狼頭緩緩從海里探出頭來,四下看了看。
“奶奶的!海鰻那小子哪兒去了!伺候女主播了?!人家喜歡的是黃鱔又不是你個電逼玩意兒!...這可咋找?!”
狼頭一邊嘰歪着一邊緩緩走出海水。
竟然是一隻狼頭人身的盔甲怪物。
正是龍王麾下的海狼將軍!
“不管了!老子先辦自己的!”海狼將軍抖了抖身上的海水,搖身一變成了一隻大狼狗,朝着小港村而去跑了過去。
......
市區,某片爛尾樓。
剛纔還人影幢幢挺熱鬧的地兒,此時早已經躺了一地小青年,各自折胳膊斷腿的慘叫哀嚎打滾。
蕭天笑嘻嘻的朝着大耳朵走過來,後者嚇得早就褲襠一片腥臊的坐在地上,磨蹭着屁股往後退。
“你別過來!你他媽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喊人了啊!救命啊!快來人啊救命啊!!”
“你喊啊你喊啊!你越喊我就越興奮!”蕭天笑道,依舊是腳步穩重的朝着大耳朵走去。
手裡託在地上的定海神棍看起來就跟大喪屍手裡的狼牙棒一般厚重恐怖!
“你他媽別過來!老子報警了已經報警了!...喂!120啊!我是誰?你他媽管我是誰!反正我找119!我要死啦!...嘟嘟嘟!”
大耳朵的電話不知道被對方什麼號碼的哪位接線員給掛斷了,可能以爲大耳朵是個神經病或者喝多了。
弄的前者一臉懵逼,“什麼幾把爲人民服務!都是騙人的臥槽!”
蕭天不管不顧,走過來一腳踩在大耳朵胸口,“哪兒走?!”
“救命啊!快來人啊嗚嗚嗚!強.奸啦快來人啊!!”大耳朵竟然哭嚎起來,死命的扒拉着蕭天腿腳。
沃日!你他媽胡亂喊什麼呢!去你媽的!咔嚓!!
蕭天腳下換了個地方,一腳踩在了大耳朵小腿上,骨頭應聲而斷!
“嗷!!!”大耳朵頓時慘叫起來,疼的渾身發抖大汗淋漓,眼睛都開始泛白。
“說!誰讓你們找我麻煩的!”蕭天冷聲道。
“嗷!!”大耳朵還在哭嚎。
咔嚓!蕭天又踩斷了大耳朵另一條腿的小腿骨!
“嗷哦!哦!!”大耳朵直接昏死過去!
“尼瑪!”蕭天有些哭笑不得的剛想將大耳朵弄醒。
“第五二第五二第五二!”一陣警笛聲大作!
卻是四輛警車停在了爛尾樓外圍。
蕭天一愣,隨即眯了眯眼睛,先是將王叔王嬸兒拖到門口,另一隻手揮舞定海神針朝着頭上樓層的天花板狠狠一捅!
“轟!!”頭上樓層的地板、也就是這一樓層的天花板頓時塌方,將躺在地上的大耳朵一羣人直接蓋在了下面!
肯定砸的稀巴爛了!死的不能再死!.....
此時,外面的四輛警車上下來十幾個警察和輔警,領頭的隊長指了指,“位置是在這裡麼?!”
一個技術員民警拿着一個皮箱模樣的儀器一陣擺弄,又點點頭。
“是的隊長!轉過來的信號經過勘測和定位...就是在這片區域!應該...就是那片爛尾樓!”
隊長點點頭。
“好,不管是否有情況,都不能放過一絲嫌疑,否則咱們就是在拿人民的生命開玩笑!所有人分四個小隊,從四個方向....”
隊長還沒說完,爛尾樓裡面“轟!!”的一聲巨響。
嚇得隊長一羣人各自蹲在地上,“臥槽!裡面不會還有炸彈吧?!”
“要不要叫拆彈專家或者爆破專家啊!這裡面....”剛剛的技術員民警還沒說完。
一輛廂式小皮卡“噠噠噠!”的從高草街道中開了出來,司機位置坐的正是蕭天。
弄的警察們一愣。
“唉呀媽!有警察!太好了太好了!哎呀呀天老爺爺!嘎吱!”蕭天急忙一個急剎車。
“你們幹嘛的?!裡面發生了什麼事?!”隊長一臉警惕的看着蕭天。
“哎呀裡面樓塌了呀警察叔叔!你看你看!....”蕭天一邊說着一邊指了指後座上的王叔王嬸兒。
“俺們是送海鮮的,走到這兒俺爸俺媽憋不住了想撒尿!就到這個爛尾樓門洞裡面想方便下!誰知道那樓板誇嚓就砸了下來!”
蕭天假裝一臉心悸的指了指,又朝着警察們擺擺手。
“哎哎我保證啊!絕對不是俺爸俺媽撒尿沖塌的!真不關俺們的事!俺爸俺媽受傷算俺們倒黴!但是叫俺們賠錢不可能!”
聽的警察們一片懵逼:什麼亂七八糟的!
“那...誰報警的?!是不是你們報警的?!”隊長看着蕭天問道。
“報警?那俺不知道!”蕭天搖搖頭,又朝着警察隊長拱拱手。
“那個警察叔叔,沒別的事兒俺們先走行不?俺爸媽都嚇昏了要去醫院呢!俺的海鮮都要臭啦!”
隊長朝着蕭天按了按手,回身吩咐了幾句什麼,七八個警察輔警直接跑進了爛尾樓,三四個人則是負責檢查車廂。
“隊長!都是海鮮!”
隊長點點頭,揮揮手,負責檢查車廂的人退到了一邊。
卻是沒一會兒檢查爛尾樓的警察輔警也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隊長!情況跟這小子說的一樣!二樓樓板塌方!全都砸到一樓來了!但大樓是框架結構!整體沒什麼!”
“砸到什麼沒有?!”隊長急忙問道。
衆警察輔警搖搖頭,倒是剛剛的技術員民警嗅了嗅鼻子,“爛尾樓裡有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