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還真以爲自己是女王了,”陳西對着她的背影做了一個大鬼臉,這才跑向自己的山洞裡,然後拉開了門,再將門反鎖起來,而門口還掛着一個牌子。
阿雙與狗不得不進入,不過,除了她與李如香之外,沒有第二個人明白這是什麼意思,而李如香每見一次這個牌子,就會笑一次,也不知道把自己笑抽了多少回了。
進去之後,陳西就鑽進了陶窯中,等到她出來時,人幾乎都是變成黑的了。
她給自己燒了水,洗了一個熱水澡,這纔是換上了一件新的獸皮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真的運氣好,李如香無聊時,還真的將那些兔毛,羊毛之類,紡成了線,有了這些線,以後他們就可能有真正的衣服穿,而不是獸皮了,
當然這些,她不行,要交給李如香去研究,反正她現在也沒有事做,說不定還有將線變成布方法,雖然離那樣的日子還很遠,但是,有夢想,就有希望嘛。
再說了,她還可以拿這些線給自己織件毛衣,而她都預定好了冬天的線了。
這時,帕亞應該回來了纔對,她洗完澡後,打開了門,奇怪了,今天怎麼還是沒有人回來,他們是不是遇到危險了,還是。想到這裡,她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她連忙的暗罵自己一聲,
這都是在亂想什麼,他們那麼多人,怎麼可能會有事。
“西,你還在這裡做什麼,帕亞他們都在樂那邊呢,”一個女人正好回來,奇怪的問着她
“樂那裡,出了什麼事?”她連忙的問着,人已經向樂那裡跑去了。
“你去了就知道了,”那女人並沒有多說,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太好的事情。
陳西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她連忙的跑了起來,等到站在樂的門口時,就聽到了裡面的吵鬧聲。
帕亞,你傷了雌性,不可能再做了首領的,這個聲音很熟悉,是誰的,她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是的,帕亞,這個首領應該讓給的安的,的安纔是我們的首領,”這個以細又討厭的聲音她記的最清楚,剛纔還在她身邊晃着的,就是阿雙那個賤野人,抱歉,她爆了粗口,不過,對於那個女人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點,就差把她給踢出去了,
yy的,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他們家帕亞從來都沒有想過當個破首領。
帕亞一直都是站着沒有說話,也可能是沒有話去反駁,因爲他們說的那些都是事實,他確實是傷過了一個雌性的。
“帕亞,請你離開這裡,傷了雌性的雄性,我們是不會要的,”又是那個賤女人又開始了,還真的是賤上癮了啊。
陳西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阿雙一見是她,本來還是想要說什麼的,可是最後好像是被口水給噎住了,半個字也是吐不出來,因爲那個那個女人正在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似乎是在嘲笑她一樣
她躲在那個男人的身後,有些怕了。
“哦,原來是你啊?”陳西走到帕亞的身邊,然後靠着他,將自己的全身的重量也都是交給了他,帕亞任她靠着,不過臉色不是太好。
陳西氣的想罵人,該死的,本來今天的心情還是算不錯的,硬是讓這兩個賤人,給弄的好心情沒了,
“的安啊,怎麼,日出部落出事的時候,你跑到了哪裡去了,我還以爲你死了呢?”她上下打量着面前的高壯男人,還是老樣子,比起野人還像野人,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的安縮了一下身子,我也纔剛到這裡,“部落出事後,我一直在想辦法。”
“想辦法?”陳西打斷的他的話,那你告訴我,“你想到的辦法是什麼,找食物去換那些女人嗎?”
的安不說話,而陳西知道,她是猜對了。
“但是,多少食物才能換出來一個人呢?”她天真的問着。
“這,”的安無法回答。
“你說,你打一年的食物,能不能換回這些女人?”
的安閉嘴裝啞巴。
“不可能換回來的,”森在這時開口了,他小心的扶着李如香,並沒幫誰,他說的只是實話,就憑他們打一年的食物也未必能換回他們的雌性回來。
“可是,他傷了雌性,就不能做首領的。”阿雙忍不住的插話道。
陳西白了她一眼,說她是白癡,感覺都擡舉她了,她簡直比起白癡還要白癡一些。
“帕亞你是首領嗎”她轉身問着帕亞。
帕亞搖搖頭,他現在並不算首領,也沒有想過要當,他只是在儘自己的義務,想要救出部落裡的人而已。
的安的臉色微變一下,“這不可能,你不是首領,他們怎麼可能會聽你的?”他指的是跟在帕亞身邊的那些人。
“比豬都蠢,”陳西忍不住的罵出口,其它人可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李如香聽懂了,她忍不住的笑出聲,然後見大家都是一臉的茫然,所以也是忍不住了,這裡哪有什麼豬啊,只有野豬,而且。
她拉了一下陳西的袖子。
“西,你不要忘記了,的安是的獸形是什麼,你見過的。”
“獸形?”陳西想了想,她好像是見過的,可是是什麼啊?
對了,是野豬,她的眼角抽了抽,果然是豬,真豬,真正的豬啊。
她擺了擺手,真的懶的去說什麼了。
“的安,我這裡不歡迎你,你現在快點離開,看到你。我就想揍你。”
的安站直了身體,“爲什麼,我只是來講理的,他不適合做首領,就是不適合的,我纔是日出的首領。”
陳西已經不耐煩了,“好了,你是日出的首領,好你回日出去,對了,日出的方向你知道吧,不知道讓帕亞給你指條路,那裡的山洞還在,你就在那裡給自己當首領去吧,連自己的部落都是保護不了,還當個屁首領,沒用的豬。”
的安被說的臉一青一陣白的,顯然是已經說中了他的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