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副不開心的模樣。”百里巖輕易看透她藏在平靜面容下的不開心。
“在想些事情。”他剛到她身邊她就知道了。
“既然不開心就別想了,我還以爲你看見我不開心呢!”百里巖有些哀怨的看着她。
“看見你我怎麼會不開心呢!”墨嵐看着他臉上的哀怨有些失笑。
“是嗎?”陰轉晴,笑容燦爛,衝散她心中的不安。
“恩。”墨嵐重重的點下頭。
“要走了嗎?”
“你知道了?”不意外她會知道,她會問他他很開心的。
“恩。”聲音裡有些不開心,不希望他走。
“我不回去,陪你好不好。”百里巖揉着她的頭溫柔的說道。
“好。”她相信他說的。
“我會幫你的。”
“有你幫忙他們會很開心的。”
“是嗎?”
“那是當然,是他們的榮幸。”
墨嵐看着他的溫柔,她的心是暖的,眼睛一閃。
等百里巖反應過來,墨嵐已經趴在他的背上了,讓他有些啼笑皆非,這丫頭。
“我不要下來。”緊緊摟着他的脖子。
“好,不下來,我揹你。”
“好。”眉眼彎彎代表着她的開心。
躲在暗處的人看着她開心的模樣。
“她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吧!”
“快七年了!”原來有這麼久了沒有看見她開心的模樣。
“真的希望她能一直這個樣子下去。”青煙看着她看着的樣子,她有多久沒有看到她這個樣子了。
薛映無聲的安慰她。
“會的,只有他在,會的。”
“他嗎,希望吧!”看着那個對她主子溫柔的樣子,跟以前她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怎麼樣了?”燕北靖問着。
“公主已經知道了,而且派來的人已經來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他們吧!”
“嗯。”
“靖,公主快回來了。”
“你在擔心什麼?”
“公主回來,這一次恐怕要和那位對上了。”
“她不會輸的。”
“但她會痛。”
燕北靖沉默,他們都知道這一天要來了,承受最多的就是她,那怕她已經承受了這麼多,可她的痛卻是他們無法代替她。
“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有事。”
“任何人都不可以,那怕踏着我們的屍體都不可以。”
“她要是聽到了,該不開心了。”上官睿言的聲音隨着他進來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你來了!”有些意外,卻也是意料之中。
“怎麼不歡迎我。”溫雅如玉,淺然縱容。
“怎麼會不歡迎。”穆笙上前說道。
“又一起合作了。”燕北靖的臉上難得出現柔色。
“那是自然。”
“那木城的事情……”
“放心,木城的事情還有陸鳴呢,而且公主府的人還都在。”
“寒夜那邊。”
“放心,寒爺那邊,歐陽煊出現那,你覺得那些人會怎麼樣。”
“笑面虎一個,誰惹上他誰倒黴。”那個笑面虎,就是它們也甘拜下風實在是不知道什麼能讓他變臉色,不對也不是沒有見過,有一個人就可以做到。
三人同時想到殤兒,一物降一物,也只有殤兒纔會讓他如此吧!
不是他們比他差,而是他那笑面的樣子,實在是抵抗需要毅力,不然就等着認載吧。
“歐陽煊,你給我站住。”殤兒在歐陽煊背後大聲喊到。
“你到底想怎麼樣?”歐陽煊頭皮發麻的看着她。
“你這麼怕我幹嘛?”殤兒妖嬈的看着他。
“你那隻眼睛看見我怕你了。”歐陽煊嘴角一抽的說道,他不是怕她,而是真的怕她,誰讓這個女人他完全沒有折,惹不起他還躲不起嗎。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殤兒湊近了他說道。
“那是看錯了。”死都不能承認。
“我還有事,沒空陪你鬧。”歐陽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說道。
“我知道你有事,沒有和你鬧。”
“你沒有事嗎?幹嘛要跟着我。”他實在想不明白她幹嘛要跟着他。
“我想跟就跟了。”
“你無聊不無聊。”
“不無聊,很好玩啊!”殤兒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說道。
歐陽煊在心裡欲哭無淚,面上雖然沒有怎麼表現出來,不過還是有些無奈。
殤兒看着他的神色,殤兒的眼神有些黯然,雖然很快就恢復過來,但還是被他看到了,心微微一疼。
“你想跟着還不走。”
“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我樂意。”歐陽煊傲嬌的回了她一句。
殤兒看着他傲嬌的模樣,笑容大大的出現在自己的臉上,美真的很美,玉以往的美不一樣,天上魅骨,這一刻好像看不到了,只有那明媚的笑意。
歐陽煊回過頭來看着她明媚的笑,有一瞬間的恍神。
“還不走。”
“知道了!”殤兒趕緊跟上他。
“以後不要對着別人這麼笑。”歐陽煊對着她說道。
殤兒則同樣傲嬌的回了他:“你管我。”
“你……”壓下自己的心裡的不舒服,大步向前走,絲毫沒有看到那更加明媚的笑容。
歐陽煊你逃不出老孃的手掌心,早晚都是老孃的。
如果歐陽煊知道此時殤兒心裡的想法估計會被她氣到吐血。
“少主,明月公主來信了!”木杭站在端木絕亦的背後說道。
“把信給我。”端木絕亦吩咐道。
“是。”木行恭敬的將信給他。
端木絕亦將信打開,信上的話不多,但也足夠讓他知道了。
仙綾紗已經拿到,冰雲花也該給她,這是他們之間的合作。
有了仙綾紗,梓樺宮,看你們還有什麼資格存在。
“少主。”木杭看着泛着冷意的少主,剛纔看信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
“我們回去吧!”
“是!”
“仙綾紗已經拿到,冰雲花也該給她了,我們的,計劃也可以開始了。”
“這麼快。”還以爲還需要一段時間,沒有想到這麼快。
“別小看了她!不然她怎麼會活到現在。”
“少主與她還要繼續合作嗎?”
“這是自然,與她合作,多了這麼一個盟友,對我們來說有利無害。”
“少主,家主那邊。”
“父親不會有什麼問題,他比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