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爛木頭,一天到晚流離浪蕩想着玩,拜託你們想想怎樣賺錢啦!整天在這裡裝什麼大俠扮正義使者,這樣可以當飯吃嗎?這個世界,你不偷呃拐騙,出點什麼古惑,屎就有得你們吃!”
如此說來,其實也是一種無奈,武俠的世界誰說只有武功和兒女情長的?武俠的世界沒點錢財空有理想抱負的話與當今天朝一點區別都沒有嘛,當然他們那時候可比此時的天朝要好得多,起碼不用擔心高房價,不用擔心被那羣沒良心的收了幾十年社保,卻到頭來不要臉地說什麼養老別想靠郭嘉!
“掌櫃大佬你真風趣!如果我們有門路有現款,鬼用得着幫襯你這間地痞酒莊麼?”武元空向那掌櫃拱手的同時,已拉着鋼雄走出了酒莊。
“算我倒黴!這一次我就忍了!下次如果沒現款的話,別指望我在賒酒給你們!滾蛋!”那酒莊老闆拿起掃帚,怒視着這兩隻醉貓,大有使出什麼獨門武功的勢頭,當然他只是嚇唬那兩個爛人而已啦, 要打的話, 他還真沒那本事奈何得了他們任何一個。
“喝夠未呢?醉貓!跟我來!”武元空搭着鋼雄的肩膀,走進了雨簾,“話說們們給他的全部都是稀世神兵,家傳之寶,爲嘛沒人懂得,奇了個怪。”
“有毛出奇?魚翅當粉絲,經典的家當特別容易斷,小人書整天都這種橋段啦,不又不是不知道。”醉醺醺的鋼雄走着走着停了下來,一陣尿意讓他……嗯,就在他與武元空暢快之時,武元空看到他呆呆地望着牆上不知在想什麼,那射程方向擺來擺去的,還以爲他秀逗了,便問:“喂喂!你幹嘛亂動,小心射到腳上,尿也這麼不專心!”
“哼!這廝絕對飛不出我的五指山!一萬兩賞格,我拿定了!”這話怎麼聽着有點海嗶王的即視感?嗯,不對!武元空望望牆上,只見貼着一張緝拿欽犯的畫像,上面確實寫着有一萬兩賞格的懸紅!
“真?你找到他在那裡呀?”這是問題的關鍵,武元空以爲鋼雄心有成竹。
“這個只是遲早的問題而已……”好吧,鋼雄這貨只是想而已,完全沒有線索的呀!
“切!整天就會說,認識你這麼久,從未劍你破過一單大案的!”
“哈哈,這就叫做時不與我沒奈何,你擦亮眼睛看着吧,終須有一天龍穿鳳的!”
這樣的話,武元空已經聽鋼雄說過無數次,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他聳聳肩把褲子綁好,道:“等得你走運的時候,我怕已經成仙做佛了!不如想想接着去什麼地方玩,後半夜的生後纔開始呢!”
“大丈夫貴乎能屈能伸!我還有一處地方,可以讓我們喝個爽快的!”鋼雄道,這個地方又是什麼地方呢?所謂英雄莫問出處,今天的名俠、宗師,識於微時也許不過和你我一樣,是有着簡單的需要和慾望的普通人,所以鋼雄說的這個地方,不用多解釋,你懂的!
“哇!我們到了哈林區呀?”武元空看看左右盡是破敗,髒水橫流,老鼠肆無忌憚橫行的四周,道:“啥?如此狗屎垃圾的地方都有?你拉我來這裡做什麼?”
“說話小心點呀哥
們!我在這裡從小泡到大的!”鋼雄走到一處掛着‘你尋歡請進’的招牌前按照上面的支持往小巷子裡拐了進去,武元空奇怪問:“這裡九曲十三彎,還能更神秘些麼?”
“我小學舊同學在這裡話事的,包有好介紹!”
“咦咦?老闆級數喲?那確實怎麼都比你這傢伙好,哈哈!”
鋼雄帶着武元空上了一間骯髒中尚算整潔些的房間,可尼瑪這算是什麼房間?這什麼同學啊?不過,想深一層的話,老闆這個稱呼也還說得過去,畢竟也算是自僱職業。他們自顧自又灌了數壇酒,醉眼朦朧的武元空問道:“老實說吧,你小時候在那間小學讀書的?日後說什麼也不讓我的小孩去那裡讀!”
“哎喲!現在我舊同學做一樓一鳳很失禮你嗎?你以爲自食其力不辛苦呀?”鋼雄反駁道。
“嘿嘿,認識你這傢伙這麼久,我就跟着倒黴這麼久!越玩越下三濫,啥時候給爺整點好東西呀?”
“元空,咱們是不是好朋友呢?是就別特麼的廢話啦!這些事情哪裡算得清呢,對不對呀!”
就在兩哥們吹水聊天的時候,就在兩人面前不足六米之處,一條布幔後面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咿咿呀呀’之聲,貌似還有什麼‘雅蠛蝶’之類讓人半懂不懂的話。
“咦?裡面那傢伙爲毛可以玩得這麼開心呀?要是我,在這樣的環境就一定‘幹’不了了!”武元空皺着眉說,可沒想到那鋼雄的老同學從布幔裡面伸出半個頭來,罵道:“臭男人!你有膽子說再說一次!我這裡有什麼不妥呀?小心我告你損壞我商譽呀!”
鋼雄連忙賠笑道:“鳳姐,有怪莫怪!我這盆友腎虧,吃不到葡萄的心態你懂的,原諒他吧。嘿嘿!”
忽然,那鳳姐縮回頭,奇怪道:“咦?老闆這麼快就玩完?不玩久一點麼?”
“你以爲我不想嗎?趕時間呀!”裡面辦完事的男人穿好了衣服,撥開布幔走出來看到鋼雄與武元空坐在那裡唧唧歪歪個沒完,心中不爽逐出言譏諷道:“嘿嘿!等本少爺以爲什麼傢伙如此牛氣沖天,在這裡胡說八道壞我興致!原來,只不過是兩個騙吃騙喝、專佔便宜的窮光蛋!人不風流只爲貧!你兩個黴到飄都沒錢,有嘛資格在這裡說大話?”
“我們醉翁之意只在酒,怎與你一般見識?”鋼雄連正眼也不去瞧那廝,其實他也習慣了別人的譏諷,並不會放在心上。
那鳳姐將飄客送至門外,堆笑道:“慢慢走呀傍少爺,下次來前預先通知我嘛,我熬些烏雞烏豆湯讓你補血補精力。”
“鳳姐,小心點挑客人嘛!將這個場的檔次拉低就不好了,再想我這種高尚客人再來都很難了呀!”那名爲邦少爺的飄客如此對鳳姐說教,鳳姐什麼人?歡場打滾數十年的妹子耶,不說睡過的男人比你吃過的飯多,起碼比你丫吃過的鹽多吧?
“是是是!咱這裡真的很少客人好像邦少爺你這麼高尚,每次來都不用我……”鳳姐表面上這樣奉承着,心裡卻是暗罵連連:“叫你姐怎樣接客?你算老幾呀!白癡玩意!下次必定加你價!”
正當那邦少爺正要出門離開是,忽然便見兩名女子擋住了去路,其中那身材苗條,但卻用黑紗將整個面部都蒙上的女子冷聲問道:“他就是你的丈夫?”
蒙面女子身後的那個婦人,淚流滿面地飲泣道:“邦哥……我典賣嫁妝的錢,是用來給奶奶延醫的,家中沒米了,孩子在哭喊飢餓,你、你竟然吧錢拿來花天酒地,你、你……”
家醜被爆露於人前,高尚的邦哥立馬不在高尚,甚至連那高尚的面孔都扭曲起來,他惡狠狠地對那蒙面女子出言不遜道:“喂,死八婆!我又不認識你,幹嘛拉我那婆娘來這裡鬧事呀?”
“無情薄倖!人皆可誅,我是來教訓你的!”那蒙面女子冷冷地道,邦少賊眼滴流滴流,色迷迷地盯着她曼妙的身姿,賤笑道:“教訓我?哈哈哈,我是不是要配合你表現的害怕一點?來來來,跟我道牀上咱們研究一下有啥驚嚇伎倆?”
忽然,只聽得‘嘭’的一聲巨響,那邦少整個身體被拋到半空,狠狠地撞到鋼雄與武元空坐着那身後的牆上,然而摔倒,砸碎了他們中間置放着的茶几。
武元空站了起來淡然道:“喂!鋼大捕快,這算不算儲意傷人呀?似乎現在是你維持法紀的時候喲。”
“我也好久沒案子交差了,看看情況這次……”鋼雄話還沒說完,那蒙面女子就一口不屑一顧的語氣罵道:“你這兩個賤男人,此處沒你們的事,給我滾!”
“不好意思呀小姐,這麼巧就關我事。我乃本區捕快,現在要控告你非法鬥毆,請跟我回衙門落案。不是是必要你講……”鋼雄這句老生詳談的話,想必也不用全說出來,大家也猜得出後面那句啦,對不對?
然而,這不是重點,這一次的重點有點兒奇怪,只見一隻不知道哪裡溜出來的野貓,既然撲向那蒙面女子,野貓動作敏捷,兼且出其不意,邊被它撲到面前。野貓雙爪過處,那女子的面紗立即被扯落,只見它立即逮住了,露出了色迷迷的模樣來!
尼瑪一隻貓兒,一隻貓兒也難抵擋她的美貌,她是誰?如新月清輝,花樹堆雪,一張臉俏麗清秀絕倫。肌膚瑩瑩白如玉,雙脣如珠潤,耳如瑤輪,目若繁星,凌寒獨秀,暗香留影,一章清絕人間之絕世面容。此人並非別人便是少女時期的風靈。
當時,武元空就看得呆在當場了,但奇怪的是那鋼雄,竟然輕輕道:“早該想到是她了。”然後坐回了椅子上。而那樣貌被看見的風靈卻徐徐轉身,散發出陣陣幽香,令人難以抵抗,定力不足的武元空立時便鮮血猛噴,反觀鋼雄一派悠然,竟然視若無睹!
“喂,老鋼!麻煩給點反應好不好,別讓別人以爲我爲人不正經呀!”武元空捂住鼻子踢了踢鋼雄,鋼雄聳聳肩道:“我倆個版本早已相識,又何須緊張呢?”尼瑪?怎麼個情況?鋼男的爹早已與武當的媽咪認識?這、這是三角關係還是三角關係呀?
那風靈別過頭去,悠悠道:“天下男兒皆薄倖,連你也一樣,可憐溫柔女子多年孤苦。”哎喲喂,這話怎麼聽着不對勁呀?貌似風靈姑娘與那鋼雄還真有點說不清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