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7章維森城
397章 維森城
“那他們的副團長在裡面嗎是一個766f6474772e636f6d”
“哦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麼一個女子,不過聽說她被艾森的兒子瑪魯瓦看上了,被秘密帶到不知何處去了,唉,真是可惜了,聽說她實力很強,要不是爲了同伴們獨自一人走掉還是沒有問題的,現在落到那個淫棍手中不知悲慘成什麼樣了”
維克多不斷搖頭嘆息,說着說着又想起了沙羅,迷戀地看了一眼沙羅的臉蛋,說:“要我說你乾脆別進去了,帶着我繼續旅行冒險吧,我可以保護你的要是進去了以你的容顏瑪魯瓦那個惡棍一定會不擇手段的想要得到你的,而且我聽說他有折磨女性的變tai嗜好,你還是”
“一個死人而已,不用在意他。”沙羅沉聲說了一句,低着頭加快了腳步。
沒錯,只是一個死人,在找到了龍騎傭兵團的諸位後,沙羅會馬上了結掉那個叫瑪魯瓦的惡棍,當初若沒有龍騎傭兵團的捨生相助,他早就埋葬在莫里夫的手中了。這份天大的恩情無論如何都要償還,縱死也不敢相忘。
想要對付亡靈,首先得肅清掉人類中的渣滓,那些害羣之馬總會在關鍵時刻絆你一跟頭的,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清理,這注定是一個血腥的過程,可能會讓人類面臨滅絕的境地,可是時代變遷,怎麼可能會沒有任何代價呢
至於亡靈
呵,我不再是一年半前的那個小鬼了,即便是正面戰鬥也有匹敵冥將的實力;藍瓦月的成長我不清楚,但是他們能毀掉南大陸,從這點上看他們的成長不會差我多少然後是傑拉尼洛,有能打敗你的人存在嗎還有不知在哪個角疙瘩裡裝死的狼,我一定要替莎莉婭教訓你
有我們幾人,區區亡靈算得了什麼如果只有五百年前的水準的話,那結果現在就可以確定了。
任維克多如何苦苦阻攔,沙羅依然我行我素,很快便到了城門口,從前那木製的城門已然換成了沉重的鋼鐵之門,光是開啓或者關閉都得花很大的代價,沙羅看了一眼維克多,不知道他是怎麼出來的,爲他們幾個愣頭青特意打開城門似乎有點不可能,雖說是城主的兒子,但如今已失去了權勢,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見勸說無效,維克多也就放棄了,擡頭衝着城牆上大喊:“還有活着的嗎快給維克多大人放個軟梯下來”
不出三秒鐘,只見一個長長的軟梯從天而降,從二十米高的城牆落下,直接垂到地面上。
幾個年輕人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帶頭上的。
“讓美女先上吧,我們在下面保護着。”有人慫恿着說。
“對對,這樣我看行。”又有人附和着說。
看着幾人一臉的猥瑣樣沙羅瞬間懂了,感情這幫傢伙是想在下面看自己的屁屁人爲何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呢
“去去,你們的那點花花腸子老大我還不清楚嗎趕緊的,美女我來揹着,誰也別想佔便宜。”維克多一臉不爽地罵罵咧咧着。
沙羅本就不適合做體力活動,加之失去了右臂,如果單純的用力量攀上二十米的高度對他來說有很大難度,於是他就應了維克多的要求,順從地趴到了他的背上。
攀爬開始了,別看維克多背了一個人,其實沙羅的體重也就九十來斤,對一個經常鍛鍊的衛兵來說完全不成問題,而且這也是他樂意的。
沒有感受到後背的兩團柔軟讓維克多心中疑惑,但是他猥瑣的內心卻更加欣喜,他還真就喜歡這種貧ru類型的,有種蘿莉的感覺。
很快便上了城牆,上面巡邏的幾名衛兵紛紛過來和維克多打招呼,沙羅心中瞭然,看來這傢伙的人緣的確不錯,即便沒有了往日耀眼的身份,他依舊能混得風生水起。
下了城樓,維克多一行領着沙羅行走在城中大道上,不斷爲沙羅講解着一些需要注意的細節,看似熱情好客,充其量不過是爲搏美人一笑而已。
城中沒有想象中的一團亂,大街也被打掃得乾乾淨淨,以前的房屋都還保留着,只是城中行人稀疏,能看到的只有和維克多他們穿着同樣衣服的城衛兵。
“人們都生活在隔離區,沒有允許擅自走動的平民會被處死,這是艾森頒佈的命令,雖然很霸道,卻沒人敢違抗。”維克多在一旁解釋着說。
“隔離區”
“嗯,居民們都被像牲畜一般圈養了起來,每天定時喂他們一點食物保證能勉強活下來,已經沒有了人格尊嚴,想要出頭就只有加入城衛兵一條路,可是加入城衛兵的話就等於成了艾森的奴僕爪牙,很多硬氣的人都沒有這麼做,不過他們活得都很窩囊。我帶你去隔離區看看。”
所謂的隔離區正如維克多所說,如圈養牲口的圈一樣,主街道兩邊都是隔離區,有很多條大街小巷可以通到裡面,不過有很多手持大刀長槍的衛兵守在各個出口處,就算是一隻蒼蠅都很難飛得出去。
這裡和主幹道上的潔淨完全不同,因爲人口數量過於龐大,擁擠在一個城中,空氣質量完全比不上城外。人這種生物就是製造垃圾的機器,因爲沒有人打掃,各種穢物隨處可見。
人們都一個個面黃肌瘦,枯骨嶙峋,面無表情地看着沙羅幾人走近,又看着他們離去,即便是沙羅的絕世容顏也無法讓他們有一絲除呆滯外的任何表情。
雖然身上沒有套着項圈,但已經在心靈上被串上了枷鎖,就算沒有衛兵的阻攔,他們也未必會去尋找自由的生活。
因爲自由的人大多都死在了亡靈的手中,而他們雖然沒有了自由,卻依舊活着。
他們想要活着,想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迎來亡靈退去的時刻,想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迎來新的生活,即便在這之前要做幾年的豬狗,他們也樂意至極。
從他們的臉上,沙羅看到了這些。
是艾森定下的制度將他們變成了這般模樣,又或者說是他們的本能中就有這樣的奴性,被人奴役是一種悲哀,可是被奴役後自然適應到靈魂與都麻木,是一種自我放逐,自我墮落。
這類人沒有可憐的必要,也沒有同情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