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廣場的四象風水陣只有一半,想要整合在一起,對於張禹來說,一點也不困難。保留原先的陣眼,要將玄武位移動到南門,陣法便成。
看起來簡單,但卻需要深厚的功底。
張禹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給搞錢,這錢賺的那叫一個容易。與此同時,蔣雨霖也沒閒着,將昨晚的夜班保安全都給找來了。
解決了陣法問題,張禹也不用蔣雨霖送他回去,他自己想要溜達溜達。
出了天子廣場,張禹不自覺地朝吉祥廣場走去。
他對於這個陣法,依然十分好奇,天底下能佈置出這種玄妙陣法的人,到底得是什麼樣的人物。
這個世上,有一種法門叫作借運,就是借走別人的運氣。但是借運是要還的,要不然爲何叫“借”。借運的風水陣是針對人,沒有說針對這麼大的廣場的。
天子廣場北區總經理辦公室內。
蔣雨霖坐在老闆臺後,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一個人。
羅秋田已經在這裡站了能有半分鐘了,他的身子有些不寒而慄。他知道,昨晚事情想來已經被蔣總髮現了。
“老羅,你也是有些見識的,怎麼淨做糊塗事呢。”蔣雨霖突然淡淡地來了一句。
“我、我……蔣總……您的話是什麼意思……”羅秋田不敢承認,只能假裝無辜。
“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清楚。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是,自己打辭職報告,這樣的話,我補給你半年的薪水。第二個選擇是,我直接炒了你,你去財務處領三個月的工資吧。”蔣雨霖淡淡地說道。
“蔣總……這是從何說起呀……”羅秋田急道。
“這間辦公室,我今天就要換鎖,以後誰也別想進來!你聽明白了嗎?”蔣雨霖的聲音冷了下來。
“我……”
“滾!馬上給我滾出去!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寫辭職報告,要不然就等着解聘通知書吧!”蔣雨霖說着,直接一揮手。
“是……”羅秋田也知道沒辦法,這件事,大夥都是心知肚明,就算是說出蔣雨霆和馬鳴雪來,估計也沒用。
其實這事也沒辦法,兩邊自己誰也得罪不起,看來只能另謀高就了。
鎮東醫院的加護病房內。
屈大師躺在病牀上,他就是臉上有皮外傷,手部輕微燒傷,並沒有什麼大礙。
兩個小徒弟站在一邊,蔣雨震和馬鳴風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屈大師,你不是說破陣易如反掌麼,怎麼會這樣?”馬鳴風皺着眉說道。
屈畔的表情有點尷尬,說道:“這個……風水陣也有反噬一說,我只是沒有提前做準備,纔會被傷了,如果有準備的話,絕不至於如此。不過你們放心,我已經給我師兄打電話了,他正從南都趕過來,估計很快就到。他的實力遠在我之上,一定能好好的教訓那小子。”
馬鳴風和蔣雨震誰也不是傻子,哪能看不出來屈大師就是往自己臉上貼金,根本就沒那個本事破陣。
但是屈大師找來的這位師兄,還是有些名堂的,其名頭還在屈大師之上。
也就是因爲這個,馬鳴風和蔣雨震才能坐在這裡,否則的話,哪有心情留在這。
正說着,病房外響起腳步聲,房門跟着推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六十來歲的胖老頭。
聽到聲音,房內的一起看去,屈大師隨即招呼道:“師兄。”
兩個小徒弟異口同聲地喊道:“師伯。”
馬鳴風和蔣雨霖見他們這麼稱呼,也都站了起來,客氣地說道:“尚大師。”“尚大師。”
進來之人正是屈大師的師兄尚溫。尚溫點了點頭,衝着屈畔說道:“師弟,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兩位是……”
他跟着看向蔣雨震二人。
“師兄,這兩位就是我跟你說的蔣家二少爺和馬老弟。”屈畔說道。
“原來是二位,幸會幸會。”尚溫和蔣雨震二人先後握手。
客氣幾句,三人一起落座,屈大師這纔將昨天發生的一切,詳詳細細,一五一十地講給尚溫聽。
在這裡,他沒摻什麼水分,估計也是擔心師兄不以爲然,再吃了虧。
聽完他的講述,尚溫微微皺眉,說道:“他能破了你的天地人三才聚財陣,而他佈置的四象陣,你卻看不出端倪,還能有反噬之功效,看來不簡單呀。”
“當然不簡單了,要是簡單的話,我豈能敗在他的手上。師兄,你可得替我報仇呀。”屈畔苦着臉說道。
“你想讓我怎麼做?”尚溫問道。
“破了他的陣。”屈畔馬上說道。
“沒把握!”尚溫只說了三個字。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一個能夠帶有反噬的陣法,哪是那麼容易破的。就連他自己,也未必能佈置出來。
“連你都沒把握?”屈畔有點急了,剛剛還在蔣雨震二人面前誇下海口,現在師兄竟然會這麼說。
“枉你幹這行多年,有些陣法,哪是那麼容易破的。即便擺陣之人修爲不高,我們知道陣眼在哪,可不識陣法之玄妙,同樣難以破解。亦或是,那裡根本就不是陣眼,被你當作是陣眼所在。以你的修爲尚且不識此陣,此陣得是何等玄妙,我怕是也沒有把握。”尚溫認真地說道。
他這話也算是給師弟的臉上貼了點金。
屈畔點頭說道:“這倒是沒錯,我壓根就沒見過這種陣法,邪門的很。”
“那就是了,所以我也沒有把握,頂多是去瞧瞧。另外,聽你說佈陣之人年紀不大,想來修爲尚淺,頂多是繼承了先人傳下來的奇門陣法,才能投機取巧。我若出手教訓他一番,讓他知道天高地厚,料也不難。”尚溫頗爲自信地說道。
“師兄,你打算怎麼教訓他?”見尚溫這麼說,屈畔來了興致。
尚溫淡淡一笑,說道:“你是摔昏了吧,行規怎麼都忘了。”
“對對對……”屈畔馬上看向蔣雨震,說道:“想請我師兄出手,價錢是我的五倍。”
“那就是五百萬了,不多。”蔣雨震面帶微笑地說道:“現在的情況,剛剛屈大師已經說過,想來你已經瞭解。我此刻最迫切的就是請你幫我破掉那小子佈置的陣法。”
“蔣公子既然這麼痛快,那我就直說了。有的時候,解鈴還需繫鈴人,他的陣法,我恐怕是破不了,但是我擺下的陣法,他同樣也破不了。你放心好了,我會讓他自己說出來這陣法的秘密。不過麼,蔣公子需要先打聽出那小子的底細來,我纔好下手讓他就範。”尚溫自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