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情侶給女鬼看?”唐小曼一聽,就大吃一驚,非常擔心的問道,“可是這樣的話,方萱會不會有危險?”
“我既然讓她做餌,驚險還是會有的,”慕雲白笑着拉過唐小曼在他身邊坐下,“不過不會讓她有風險的。”
“驚險?”唐小曼一聽這詞,就蹦了起來,她看着慕雲白質問道,“會有什麼樣的驚險?如果方萱因此而受了傷,你心裡難道就過意得去?”
“有什麼過意不去的。”慕雲白卻是一臉不在乎的表情,“難道要你上麼?別以爲我不知道張逸塵那小子正在打你的主意。”
說話間,竟然有了濃濃的醋意。
唐小曼聽得一頭黑線。
拜託,難道就不能一碼歸一碼麼?
這種和人性命攸關的事情,能不能先把兒女私情撇一邊啊?
唐小曼咬着脣,腹誹着。
“當然不行。”慕雲白搖了搖頭,老神在在的給自己斟了一杯茶。
自從他把房間內的茶室清理出來後,他的那套功夫茶的設備,就全被他挪到了一樓的客戶接待室。
雖然他每次都會爲唐小曼他們每人都倒上一杯茶,可唐小曼就是嫌棄那杯子太小,連喝三四杯都不解渴,還不如她從冰箱裡拿礦泉水來得過癮。
而慕雲白都會笑她是“牛飲”,到後來,也就懶得再給她斟茶了。
這邊已經再無討論下去的必要,唐小曼也就只能去提醒方萱這幾日要分外小心了。
“安啦,安啦。”方萱一邊整理着自己帶過來的行李箱,一邊滿不在乎的和唐小曼說道,“人家的目標是張逸塵又不是我,你這麼擔心我幹嘛?”
“而且就算有什麼,不還有你麼?”方萱笑盈盈的看着唐小曼,捋了一下她那齊耳的短髮,卻發現有些日子沒打理的頭髮,竟然已經沒過了耳垂。
“好討厭,居然又要去剪頭髮了。”方萱對着自己帶來的梳妝鏡瞧了又瞧,一臉的嫌棄,“小曼,你陪我一起去找阿KEN好不好?”
阿KEN是在A市富人圈裡出了名的造型師,因爲常年給富太太貴小姐們做頭髮,所以他的收取的服務費也是貴得嚇人。
之前唐小曼對他一無所知,在和方萱一同去理過一次發後,才知道他只不過在自己頭上動了兩剪刀,居然就收了方萱兩千塊。
當時的她幾乎就是嚇傻了。
兩千塊啊,她兩個月的生活費啊!
雖然方萱說她請客,但自從那次之後,她都只是老老實實的配在一邊,絕對拒絕他們碰自己一根寒毛。
所以,當方萱又提出去找阿KEN時,唐小曼想也沒想的就搖了搖頭。
“哎,剛纔是誰說要我平常小心點的,”見唐小曼不願陪同自己前往,方萱就在那裡開始裝腔作勢,“還說要保護我,結果呢?她都不願意陪人家……”
說着說着,竟然是一臉的委屈。
唐小曼見狀,簡直對這位能屈能伸的大小姐佩服得五體投地。
她雙手合十的放在頭頂求饒道:“方大小姐,我錯了還不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