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雨薇一個人開着車子行使在繁華的街道上,可是腦海裡依然閃爍着杜子海俊浪郎的臉龐,怎麼也揮之不去,音樂裡傳來那首很深沉很憂傷的歌曲:你說你還是喜歡孤單,其實你怕被我看穿,你怕屬於我們的船,飄飄蕩蕩靠不了岸,時到如今沒有答案,我的真心爲你牽伴,不管相見的夜多麼難堪,簡簡單單的說,愛是不愛,想要把你忘記真的好難,思念的痛在我心裡糾纏,朝朝暮暮的期盼,永遠沒有答案,爲何當初你選擇一刀兩段,聽你說聲愛我真的好難,曾經說過的話風吹雲散,站在天平的兩端,一樣的爲難,唯一的答案,愛一個人好難,時到如今沒有答案,我的真心爲你牽伴,不管相見的夜多麼難堪,簡簡單單的說,愛是不愛,想要把你忘記真的好難,思念的痛在我心裡糾纏,朝朝暮暮的期盼,永遠沒有答案,當初你選擇一刀兩段,聽你說聲愛我真的好難,曾經說過的話風吹雲散,站在天平的兩端一樣的爲難,唯一的答案,愛一個人好難,鄭雨薇一邊傾心的聽着,一邊跟着音樂輕輕的哼唱,整個腦海裡都浮現着和杜子海相逢相識的畫面,不知不覺漸,淚水在眼瞼裡凝聚,滴落,順着bi皙的臉旁滑落。
她知道杜子海不屬於她,是那個叫蔡瑩的女孩子的,可是理智並不能控制住愛上一個人的感覺,杜子海真誠的微笑和話語已經深深的印在了鄭雨薇的心海里沒辦法抹去,正應驗了一句詩:愛上你,只是那麼一瞬,忘記你,卻要用我一生
沉浸在憂傷中的鄭雨薇當發現前面的車子停住的時候,急忙踩住剎車,即使那樣,車子還是向前滑出好幾米遠,幸好的是還在離前面的車只有幾釐米的時候,車子終於停了下來,鄭雨薇嚇的心砰砰之跳,剛纔的憂傷一掃而去,剩下的只是驚慌和緊張,擡起還含着淚水的眼睛望去,原來是紅燈在那裡閃着刺眼的光芒,可是在鄭雨薇眼睛裡,那彷彿是對她的、嘲笑和諷刺,鄭雨薇恨恨的說:杜子海,我一定要得到你。
綠燈開始閃爍,鄭雨薇收了收心,告戒自己要好好的開車,別瞎想了,一踩油門,融入滾滾的車流。
當鄭雨薇推開自己家的房門時,發現爸爸鄭萬勝正在家看電視,有一點奇怪的望着爸爸,可是由於剛纔心情低落的緣故,並不想和她這個富翁老爸說話,低着頭就向樓上的臥室走去。
“薇薇啊,過來一下!”鄭萬勝的聲音雖然很低,但是慈祥和不可抗拒的語氣混雜其中,叫想跑上樓的鄭雨薇收住了腳步。
鄭雨薇停了下來,可是並沒有走下來的意思,扶住樓梯,回過頭來,望着坐在沙發上的爸爸,有一點不耐煩的問着:“爸爸,什麼事情呀?”
“沒什麼,陪爸爸說幾句話?”鄭萬勝並沒有說出什麼原因,用一種很柔和的聲音邀請着不願意走下來的鄭雨薇。
“我很累了!”鄭雨薇極力想掩飾自己剛纔的憂傷,生怕自己的爸爸發現臉上流下的淚痕。
“就幾句話!”鄭萬勝簡潔而干連。
鄭雨薇看見自己沒有辦法躲開,只好慢騰騰的走下樓來,坐在鄭萬勝的對面。
“怎麼了?今天你心情好象很不好呀!”鄭萬勝的目光很慈祥。
“沒。沒什麼了!”鄭雨薇極力表現出很快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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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裝了,你以爲爸爸看不出來啊!”鄭萬勝用眼睛看了一下自己的女兒,有一點心疼。
“真的沒什麼啊,只是剛纔開車的時候,被嚇了一跳!”鄭雨薇用剛纔的虛驚一場掩飾自己內心深處真正憂傷的根源。
“哦,開車一定要jing力集中,你在這樣叫爸爸不放心,爸爸只好把車收回來了啊!”鄭萬勝很心疼自己的女兒,生怕出什麼事情,有一點心疼和緊張。
“沒什麼拉,只是在紅燈亮的時候,剎車踩的晚了一點點!”鄭雨薇一邊說着,一邊用纖細的小手比畫着。
“那也要注意啊,撞到人家咱也不行呀!”
“知道了,爸爸!”鄭雨薇撅起小嘴巴,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又很俏皮的笑了一下。
女兒天真可愛的笑容不由的叫剛纔很嚴肅的鄭萬勝呵呵的笑了兩聲,“你這丫頭啊,就是叫爸爸不放心!”
“所以我才從廈門回到深圳上學啊!”鄭雨薇接過話來。
“你覺得杜子海怎麼樣啊?”鄭萬勝話題一轉,問起杜子海的事情來。
“什麼怎麼樣呀?”鄭雨薇裝作什麼都不清楚的倒問着鄭萬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