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子海和張自鵬聊天的時候,杜子海發現張自鵬的臉色突然的正經起來,有一點好奇的問:“你小子怎麼回事呀,靠!假裝正經給誰看呀?”
張自鵬沒有理會他,而是必恭必敬的叫到:“董事長早上好!”
“你神經病呀!董事長在那裡,那有這麼早的啊,我還沒有聽見車子的聲音,別嚇唬我呀!”杜子海對張自鵬生氣的說。
“杜總經理好雅興啊!早上這麼早出來賞花啊!”杜子海的背後響起鄭雨薇動聽而溫柔的聲音,雖然這聲音來自杜子海的身後,可是杜子海再熟悉不過了。
“董事長早呀!”杜子海慌忙轉過身滿臉堆着笑,看着站在清晨陽光中的鄭雨薇,鄭雨薇穿着一件鵝黃e的連衣裙,長長的烏髮在晨風中輕輕的飛揚,一雙如水的目光正帶着微笑的神采看着杜子海和張自鵬,顯然剛纔杜子海說的那些話全被鄭雨薇給聽見了。
“哪個誰,張自鵬啊,你快去車間看看,你不在,他們肯定鬧翻天了!”杜子海這是要支開他,給他一個理由叫他趕快離開這裡,有外人在,杜子海怎麼可以嬉皮笑臉的和鄭雨薇說話呢。
“對對對,諸葛軍那傢伙就是欠罵,一會兒不罵他就誒你弄湖事情來,總經理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給你辦好的,你就放心吧,那,那我走拉!”張自鵬很識趣,知道再待下去這電燈泡的滋味不好受,弄不好這天上掉下來的副經理的職位都保不住,在看見杜子海給自己使了眼色以後,張自鵬乖乖的朝車間的方向小步跑去。
“你這手下到是蠻聽話,也很識趣呀,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啊,如果他在這裡多待一分鐘,明天我就降他的職務,你信不?”鄭雨薇明亮而美麗的眼睛裡多了一分挑釁。
“親愛的,我當然相信你的能力了,你怎麼走過來一點聲音都沒有啊,你是怎麼進公司的啊,怎麼也沒見你的車子開進來啊?”杜子海向鄭雨薇跟前湊了幾步,倆人的距離變的曖昧了起來。
“你說呢?”鄭雨薇把問題推給了杜子海,微笑着伏i身子,摘下一朵滴着露珠的鮮花,放在靈巧的鼻子上輕輕的嗅着,一副很是陶醉的樣子。
“我,我怎麼知道啊,我後邊也沒長眼睛,我覺得自己來的已經很早了,這個時候你應該躺在被窩裡想我纔是,怎麼會這麼早就爬起來拉!”杜子海說完嘿嘿的笑起來。
“討厭,我可沒有象你想象的那樣,好象離開你,不,是離開男人就不能活了似的!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受過教育的新女性,自主的能力還是有的,實話告訴你吧,昨天晚上我就是一個人在公司睡的,根本就沒有走,所以就看不見我的車子進來了,我一推開窗戶就看見你和這傢伙在這裡嘀咕,就想過來看看你說什麼了沒有!”鄭雨薇把玩着手裡的鮮花,漫不經心的說着自己對杜子海的傾心關注。
“這樣呀,那你一個人睡的慣嗎?”杜子海說了一句該挨巴掌的廢話。
“睡不慣又怎麼樣?你能天天陪我睡覺嗎?”鄭雨薇的眼睛裡有難過、有直視、還有一絲說不出口的憂傷。
“好了,親愛的,你別難過,我知道是不好,是我不對,這不是我們現在要討論的事情,我覺得我們應該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而不是現在這些亂七八糟的瑣事,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好拉!”鄭雨薇很傷心的打斷了杜子海的話,“對於我來說,對你的感情,對我們的未來都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我看的比我的生命還重,所以這些事情不是一些雞毛蒜皮的瑣事!”鄭雨薇說話間撅起了自己可愛的小嘴巴。
“親愛的董事長,你根本就沒有我的意思,現在你b爸把公司交給了我們,我們現在什麼成績都還沒有做出來,而且被債務壓的都喘不過氣來,或許老爺子把錢全部提走就是想看看我們的應變能力,看看是不是向他們求救,所以問題不要看的那麼簡單,你b爸把公司交給我們來打理,不是看我們花前月下,親親我我的,真的!所以我們必須考慮到更加長遠,制定出適合我們的戰略目標,昨天我還迷失在具體的工作中,可是現在我想開了,我們必須具備戰略的眼光來看待這些問題,你明白嗎?”杜子海字字都是肺腑之言。
“你,你這麼說,我還能說什麼啊,只有替我爸爸高興了,證明他沒有看錯人,沒有因爲拜倒在女兒的石榴裙下,貪戀在女兒的溫柔鄉里,你算做的很好!”鄭雨薇如果不是站在院內,一定會撲進杜子海的懷裡親上幾口。
“我們回辦公室好好的研究吧!”杜子海的眼睛竄動激動的火苗,鄭雨薇只是羞澀的點了一下頭,年輕的兩個人在陽光中留下一對親密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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