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鄭雨薇跟着宛如走進房間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樣,也沒有感覺到杜子海已經近在咫尺了。
宛如臉上帶着淡淡的哀傷,眼角還殘留着清晰的淚痕,應該是哭過後還沒有來的及擦,見鄭雨薇來了,她有一些羞澀,卻沒有掩飾自己內心的憂傷,頭髮有一些凌亂,隨意的搭在額頭,臉龐有一些蒼白,看不到一絲的粉紅和鮮豔,彷彿是大病了一樣。
“你的臉色好難看呀!別男朋友的病還沒看好,自己先倒下了,這怎麼能行呢,你一定要注意身i啊!”鄭雨薇雙手摟住宛如的肩膀沒,眼睛裡帶着撫慰的目光,用心而堅定的望着宛如,她希望自己的真誠會給宛如帶來信心和力量,朋友之間能做到的就只有這些了。
“謝謝了!我會堅強的去面對的,只希望他能活下來,好好的活着,我就比什麼都幸福了。”宛如低低的說完話,眼淚又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好拉,別哭了,他現在不還沒死吧,等死了你再哭也來的及呀!”鄭雨薇一邊說話一邊幫着宛如擦眼淚。
“可是現在和死已經差不多了,根本就看不見活下去的希望,就多了那麼一口氣,叫人見了怎麼能不傷心呢!”宛如幽幽的嘆息到。
“好拉,他現在不是在吃藥嗎,只要有藥吃就可以拉,而且只要還活着就有希望的!”鄭雨薇鼓勵着宛如,看的出來宛如是真心愛着男朋友的,一般這個時候,女孩子早已經扔下男人不管了,誰還會和家庭鬧決裂,和一個半死不活等着嚥氣的人生活在一起啊。
“我帶你去看看他吧!你看見他就可以理解我現在的心情了!”宛如說話間拉着鄭雨薇就朝左邊的臥室走去。
鄭雨薇也沒有多想,只是好奇宛如的男朋友被蛇y過之後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心裡上有着好奇,並沒有太多的心裡準備,當宛如把門打開的那一刻,鄭雨薇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朝ung上望去,這一看不要緊,當發現躺在ung上的人很象杜子海時,小聲的驚叫了一聲,險些暈倒在地,這人怎麼這麼象杜子海啊,一個人的輪廓是不會有太大的變化的,所以杜子海即使躺在那裡,鄭雨薇只看到一個側面,但足以證明自己的判斷是準確的。
宛如驚訝的望着鄭雨薇,對於鄭雨薇的驚叫感到好奇,可是還沒等到她反應過來,鄭雨薇有一點踉蹌的走到了杜子海的牀前,看見果然是杜子海,淚水一下子如傾瀉的洪水一般流滿了臉。
“你哭什麼啊?”宛如看出了中間的原由,但又不具體也不清楚,所以只好問鄭雨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鄭雨薇的淚水滴到了杜子海的臉上,杜子海卻沒有什麼反應,依舊木然的昏迷着,鄭雨薇在心裡喊着:杜子海啊杜子海,你就這麼死了算了,你活着不知道要我們吃多少苦,受多少累,增添多少的煩惱和思念!宛如在後面輕聲的說話她根本就沒有聽見,一個心思的都在杜子海的身上了。
宛如見鄭雨薇沒有回答自己的話,一直沉浸在憂傷之中,淚水如斷線的珠子密集的從鄭雨薇的臉上落下來,宛如只好再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認識他?你是不是他其中的一個女朋友呀?”宛如的聲音有一點顫抖,真到了和自己的情敵面對面的時候,她的內心也開始緊張和恐慌起來。
宛如的話鄭雨薇聽見了,慢慢的,鄭雨薇把頭擡起來,眼睛裡的淚水如盛開的水蓮般晶瑩剔透,望着一臉驚詫的宛如,鄭雨薇輕輕的頷首,算是回答了宛如的疑問。
“對不起,從開始我們因拿個電話相識,就應該知道彼此之間的關係了,可是我們誰也沒有捅破,誰也沒說,所以大家都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希望今天的事情沒有傷害到你!”鄭雨薇很誠懇的說,雖然她恨杜子海在外面又多了一個女人,可是女人卻是如此的有情有意,即使杜子海有可能不再醒來,還是很毅然的選擇和杜子海在一起,宛如應該和自己一樣,是那種既然選擇了就不會後悔的女人,而且是那種一根筋走到底的,即使粉身碎骨也不會改變自己的主意,對待杜子海的愛可見一斑。
“沒有什麼了!其實是你還好一些了,我已經知道他有很多女人了,如果大家都是朋友的話,有很多話就好說了許多,我還真怕有一點找上門來的女人一個個跟老虎似的那麼兇,我可抵擋不住!”宛如有一點違心的說着,她所期望的是沒有女人來找杜子海,杜子海屬於自己的,可是今天的女人卻是自己招來的,真有一點冤枉,事以至此,已經沒有退路了,打架可不是她們這個年齡可以做出來的事情,要麼高傲的退出,要麼就默默的承受着如此荒唐卻無奈的現實。
“既然你不追究,那我們也就不閒棄再多一個女人了。”說到這裡鄭雨薇輕輕的在嘴角露出一絲的微笑,這微笑裡有太多的嘲笑的味道,不是嘲笑宛如,而是嘲笑命運竟會如此的捉弄人,在這樣的一件事情面前,每一個女人竟然都如此的心甘情願,不計較多一個人與自己共同分享一個男人,這在古代都很少有的,很多女孩子都是被富貴人家買去做老婆的,而且妻妾之間經常爭風吃醋,沒有想到在現代社會裡,自己竟然也如此的爲了一個男人而忍受着被其他的女人而分食,不知道是可悲還是可嘆啊。
“其實很早以前我就知道這樣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是誰,既然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我們也算是姐妹了,我相信你的爲人,以後不會爲難我的,我到是有一點其他的女孩子,會不會排擠我啊!”宛如憂傷的嘆氣到。
“你放心好了,大家都很看得開,而且我和她們都還認識,所以你不用害怕,以後大家都是姐妹相稱,等杜子海好了,大家輪流着陪着就是了,而且現在我們正在拓展事業,有很多事情要做的!”鄭雨薇安慰着宛如,希望她不要緊張,大家都沒有外人。
“那樣就好了,現在怎麼辦啊?杜子海的臉色好難看的,我已經給他吃了兩次藥了,一點好的跡象都沒有,唉,真他就這樣死去,那我們,那我們不都成了小寡婦了啊!”宛如說小寡婦的時候有一點羞澀,也有一點着急,生怕真的杜子海一覺睡去駕鶴西遊。
“不要說那些不吉利的話,我相信他會醒過來的,你就別難過了,我看我們還是把他送醫院吧,如果在這裡就萬一有什麼問題的話就只有等死的份了!”鄭雨薇十分小心的說,因爲她也不知道杜子海種的是什麼毒蛇的毒,看他昏迷的樣子很沉,臉色都是紫灰色,估計現在連內臟都已經受到感染了。
“那好吧,我聽你的,我們現在就把他弄到醫院去!”宛如很着急,說完話就把杜子海從ung上給拉了起來。
“我來揹他吧,等下樓以後有我的車呢!”鄭雨薇很乾脆,伏下柔軟而纖細的腰身,等着宛如把杜子海弄到自己的背上。
“你那麼瘦,不可以的,還是我來吧!”宛如有一點捨不得,非要自己背。
“別爭了,快弄到背上來吧!我背不動了你在背!”鄭雨薇有一點生氣的說,她想着趕快把杜子海弄到醫院裡去,因爲這樣拖延下去,杜子海會更危險。
見鄭雨薇如此執著,宛如也不在說什麼,把杜子海很費力的弄到鄭雨薇的背上,很小心的保護着朝樓下走去。
“這傢伙沒有想到這麼重啊,等他好了,我要他天天揹我上下樓!”鄭雨薇小腿有一點打顫,但還是堅強的一步步的朝樓下走去,她有一種感覺,老是有要滾下去的那種力量,好在宛如在旁邊幫着他,不然真的很難弄。
“恩,到時候我給你做證!”宛如安慰着鄭雨薇,小心翼翼的扶着杜子海的身i朝樓下走去。
車子在路上飛快的行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危險,杜子海到底是不是真的命在旦夕,宛如喂的藥是不是已經起到作用,這些謎團叫鄭雨薇有一點心裡沒底,所以想趕快把這些事情搞清楚。
好在開車在路上不到10分鐘,就在人民醫院停了下來,宛如跑進去找醫院的人推着一輛救護小推車就跑了出來,一分鐘都沒有耽誤,直接給推進了救護室,這時兩個女孩子才發現自己渾身已經癱軟無力,只好坐在那裡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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