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哲兩人有些尷尬,擡起腳,將骸骨慢慢的擺好,可是,因爲摔的確實是有點嚴重,再者被他倆一踩,骨架已經開始出現散架。
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許明哲慢慢地擡起頭,臉色有些難爲情的看着加布力爾。
布加利爾突然哈哈一笑,搖搖頭,說道:“沒事,沒事,我的使命已經達到。”
使命,什麼使命。
先是思考片刻,許明哲隨後又臉色有些扭曲擡頭看黑蛇,又看地上的骸骨。
將自己的疑問問出,布加利爾想了一下自己改怎麼說,等待好久,它才淡淡地說道:
“愛爾莎死前留下遺言,誰能跟阿特洛波斯法杖生成契約,我的使命就是完成。”
聽到這,許明哲兩人有些錯愕,互相看了看,隨後又看向自己手中的法杖,有些不敢相信。
“哪裡來得契約。”有些奇怪,把玩一番手中的法杖。
可就在這時,他發現自己手掌上有一個印記,類似火狀的樣子,圖形還發出陣陣紫色的微光。
許明哲看着手中的圖案,有些發憷,不知道自己應該以怎麼樣的一個心情去接受。
尤菲米婭並未表現得很驚訝,只是淡淡的看着他,隨後又看向黑蛇,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布加利爾將自己的脖子一縮,屆時,一陣黑色迷霧覆蓋住它的全身,迷霧越來越濃烈,一陣旋風將黑霧捲上天消失不見。
低頭一看,只見黑蛇的體積驟然變小,只有一個標準人手臂粗細,長短接近一米多。
這一系列操作,看得是許明哲兩人神情一愣一愣,有些難以想象,如此巨大的身體,竟然驟然縮短成一米小。
許明哲不知,但是尤菲米婭知道,她看着前面的小黑蛇,秀眉輕輕一皺,臉色有些疑惑。
看到她的表情變化,許明哲貼近她的身邊,附頭輕聲問道:
“怎麼了?看你表情有些不對勁。”
尤菲米婭看了黑蛇許久,隨後轉頭看着許明哲輕輕道:
“能幻化,它的魔獸等級不低,估計是個中階。”
一聽中階,許明哲先是一愣,這時,克萊爾的記憶涌現腦海,在大學的圖書館看到過有關魔獸的書籍,雖然只是草草瀏覽一番,但是在魔獸等級這頁,克萊爾又關注多看幾眼。
魔獸等級一共分爲,低階,中階,高階,在層次階段,又細分爲一、二、三級爲低階,四、五、六級爲中階,七、八、九級爲高階。
據說,有些高等級魔獸,可以媲美奧術師級別,但是這類等級魔獸少之又少。
克萊爾的記憶一閃而過,許明哲這才反應明白過來尤菲莉亞所說黑蛇的魔獸等級。
加布利爾將頭一伸,一路遊行往許明哲靠近,接近他時,從他的腳上一路纏繞爬上了他的肩膀上,在脖子上纏繞一圈,將脖子一昂。
吐吐信子,又將腦袋搖了搖。
這個操作,把許明哲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斜着眼看向肩膀上的黑蛇,一臉奇怪地問:
“閣下這是做什麼?”
黑蛇先是詫異的將頭搖晃一下,轉頭看着許明哲說:“以後吾就是你的座下魔獸。”
啊!!!
許明哲驚訝的張大嘴巴,看不可思議的看着黑蛇,好久才反應過來,問:
“閣下這,我什麼也沒做,爲何你就成爲我座下魔獸。”
看到他好奇,滿臉懵的神色,黑蛇笑的小蛇頭直搖晃,又轉換肩膀盤踞,看着他解釋道:
“你跟法杖簽訂契約就是跟我簽訂,我跟法杖是綁定一體,這也是愛爾莎死前設定的法咒。”
這也行。
許明哲看着肩頭的黑蛇,心裡也不知道是該爽,還是應該怎麼樣,臉上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實際上內心還是有一些些爽。
“這怎麼好意思呢,運氣也太好了。”有些謙虛,但是臉上神色已經高興地有些變形。
尤菲米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撇了一眼,轉頭看向那高層樓宇方向問:
“現在可以啓程了麼。”
許明哲從高興的心情中平復下來,舉手擋住陽光的強度,往前眺望,心裡頭咯噔一下,想到剛離開的瑪莎,心裡暗自一頓自責。
趕緊平復好自己心情,指着樓宇說:
“趕緊走,瑪莎他們在那跟我們匯合。”
兩人一蛇順着樹林中的陰林小道往前走,經過剛剛那一片廢墟,一路上沒有再碰見其他廢墟堆,只有茂密的樹林,和雜草。
在兩人接近樓宇時,在一片沼澤前被擋了下來,兩人停在沼澤前,呆呆的看着。
一片寬闊的沼澤在小路的盡頭靜靜地躺着,綠色濃密的水草在沼澤面漂浮,片片的水草中有塊狀黑糊物,不知道是什麼。
看着前面的沼澤,許明哲臉色輕微一變,轉頭看了看周邊,這片沼澤一直沿着樹林看不到盡頭,但是可以看到沼澤對面的盡頭,那是一片荒地,荒地面前就可以看到一堵破損的城牆。
這應該是一處護城河,只是因爲荒廢,才變成了沼澤。
確定自己的看法,許明哲往前走了幾步,來到沼澤邊上,在旁邊樹上折下一根樹枝,將枝杈撇乾淨,往沼澤裡一插。
幾米長的樹枝直接插到頂端,手距離水面只有幾公分,但是從手裡的感覺來看,好像還沒到底。
拔起樹枝,看了看上面水漬的深度,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
擡頭,眯起眼睛看着沼澤面,心裡有些疑惑。
瑪莎她們是怎麼通過這片沼澤的。
眯眼看着對面荒地上,從沼澤邊一直到前面雜草邊,有幾個雜亂的淤泥腳印,還有點溼,似乎剛走不久的腳印。
尤菲米婭冷豔的看着水面,隨後轉頭看向許明哲問:
“怎麼辦?過不去。”
還未等他說,加布利爾率先說話,用蛇頭指着離他們最近的一顆巨大水草叢說:
“試着把那片水草拉過來,看能不能站立。”
許明哲點點頭,走過去,用手裡的樹枝伸過去想將其勾過來,可是樹枝上枝杈已經被他剝乾淨,光滑無比。
看着搓不動,氣的一甩樹枝,轉身將樹上另一個枝杈一把扯斷,將最末端的枝杈折成一個鉤子狀,伸到水草上一拉。
水草紋絲不動,樹枝被拉得一嘣,許明哲咬緊牙關,使勁一拉,‘啪啦’一聲末端的鉤杈斷掉。
許明哲手勁一鬆,整個人往後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