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字畫押完畢,對聚仙樓的老闆和小二擺了擺手道。你們三人,也離開吧。這幾日,不要出京,等候本官的再次傳喚。
是,大人。三人對公孫楠行了一禮,恭敬地退了出去。
緊接着,公孫楠帶着一絲討好的笑意看向公堂上的其他三人:白大人、張大人、雲公子,剛纔本官也是公事公辦,還希望三位不要怪罪。
公孫楠多年爲官,是個圓滑的,知道宇文家現在已經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而白家、張家和雲家可是如日中天的大世家,如果爲了宇文東得罪他們,實在是大大的不智。
我自然不敢怪罪大人,只求大人能爲學生洗脫嫌疑。只是連累白兄和張兄了。雲靜熙淡淡道。
雲兄這麼說就見外了,不管是爲了天下公道,還是爲了兄弟你,我們都應該出堂作證。白若曦微笑着淡淡道。
白兄說得對。張嵐在一旁附和,還希望公孫大人可以儘快查明此案,還雲公子一個清白纔好。
自然,自然。公孫楠連連應道。
公孫楠審案的速度很快,只過了一天,就結案了,將審案結果上奏給東方辰聽。
東方辰看着宇文東的供詞,眼中閃過一抹遲疑。供詞中說,他是受了宇文琪的故意矇騙才誤會了慧清法師和白若曦的。
而宇文琪也承認了這件事,並且給出了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那就是他恨雲靜熙和雲靜騰兩兄弟,因爲他們曾經害得宇文清流放。而他非常崇拜五公子,與五公子的感情非常好。
雖然這供詞中有脫罪之嫌,但是,想到宇文家手中那兩成的兵力,連夜將公孫楠叫進宮,面授機宜。
翌日,公孫楠就定了宇文東的罪:流放西南。
雲淨初知道,東方辰如此做,擺明了是要偏幫宇文東,或者說爲了籠絡宇文家,因爲西南地區是趙家的駐地,到了西南,有了趙家的照顧,宇文東的日子不會難過到哪裡。
果然不出雲淨初所料,半個月後,東方辰就讓宇文南承襲護國公一爵,宇文家就是有什麼不滿的心思也暫時收起來了。
可是,雲淨初知道,宇文家對東方辰的不滿是有可能收起來了,可是,對他三哥或者整個雲家的憤恨確實不可能收起來的,他們一定會反撲,於是讓雲靜熙派人盯着宇文家,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免得着了道兒。
可是,她沒想到的是,宇文家沒有找她三哥的麻煩,而是從她五哥那裡下手。
兩個月後,雲淨初看着林文龍寄來的信,臉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雲靜騰闖禍了!
事情是這樣的。半個月前,雲靜騰接到密報,說這幾日有士兵聚衆奸~淫婦女,義憤填膺的雲靜騰於是親自帶兵巡邏,想要親自抓住這些膽大妄爲的士兵。
沒幾天,還真的被他找到了,在城南的一個宅子裡,當雲靜騰踢開門闖進去的時候,看到的場景頓時讓他氣憤得目呲盡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