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雲淨初的手指離開許教授的手腕,她剛纔診查過了,許教授身體沒有大礙。
“……”許教授看着雲淨初,嘴脣動了動,想要說什麼,最終卻什麼都沒說,只是擔憂地看着雲淨初。雲淨初安慰地拍了拍許教授的手臂,然後看向沙發上的中年男人,淡淡笑道:“讓我們先看看閣下的兒子吧。”
“沒問題。”說着,中年男人站起身,往旁邊的臥室而去,“跟我來吧。”
雲淨初將許教授扶到牀上,交代百里無傷照應着,才和巫九一起跟了上去。
一進去,雲淨初有一種走進病房的感覺,裡邊的醫學儀器非常全面,而且先進。
巨大的牀上,一個二十餘歲的年輕人躺在牀上,臉色蒼白,鼻子裡插着氧氣管,正在昏迷。
中年男人用慈愛的眼神看了片刻牀上的年輕人後,轉頭對雲淨初和巫九道:“和許教授的弟弟一樣,肝癌晚期,既然你們可以治好許教授的弟弟,就一定能治好我兒子吧。而且,我兒子這麼年輕,在體力方面肯定佔優勢。”
“我們先爲您的兒子檢查一下吧。”雲淨初沒有回答中年男人的話,而是對巫九點了點頭。
巫九上前,在牀邊落座,然後將手指搭上了年輕人的手腕,閉目專心診斷。
“中醫?”一旁,中年男人詫異地挑了挑眉。
“算是吧。”雲淨初淡淡道。
片刻後,巫九起身,對雲淨初無聲地點點頭。
“什麼意思?”還沒等雲淨初開口,中年男人就急切地問道,“是不是可以治好。”
“對。不過,需要閣下付得起足夠的診金。”雲淨初微微笑道。
“沒問題。只要你們治得好我兒子,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而且,以後你們有什麼麻煩,我都會幫忙。”中年男人豪氣道。
“閣下倒是好爽。只是看我們的診金不要錢。”雲淨初微微一笑然後緩緩道。
“不要錢要什麼?”中年男人詫異道。
“看閣下的架勢,應該是黑道人士吧?”雲淨初沒有立刻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緩緩問道。
中年男人皺了皺眉,然後點頭:“……對。”
剛纔他那麼表現,就是想讓對方知道自己是黑道人士,爲了給對方一個下馬威,並沒打算隱瞞對方。
“說實話,軍區一個首長也讓我們幫忙治病,只不過他們無法給我們想要的診金,所以至今沒有談妥……”雲淨初緩緩道。
“……”中年男人疑惑地皺起眉頭,“你們要了什麼?”
“我們讓對方給門三十年前的軍工技術資料。”雲淨初淡淡道。
中年男人詫異地瞪大了眼睛,顯然被雲淨初的答案嚇到了。
“閣下如果有這方面的路子的話,只要給我們提供詳細的軍工技術資料,我們就立刻開始醫治您的兒子。”雲淨初繼續不疾不徐道。
中年男人看着雲淨初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瘋子,一直維持着目瞪口呆的神色,久久沒有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