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金色的大板磚是當初在小島上得到的,裡面蘊含了大量的金屬性靈氣,不過被金色小劍吸收的差不多了,不過材質堅硬,形象和板磚無異。
張宇一直沒有武器,這塊金色板磚正好當他的武器。
“我草,你個傻逼竟然用金子給老子拓了一塊板磚。”張宇看着桌子上的板磚一臉的驚訝。
我看着張宇那震驚的樣子,笑着罵道:“你個傻逼,老子才沒那麼多錢用金子給你做板磚,這是我在一個小島上得到的。”
“哦,你他媽隨便撿塊垃圾,就當成寶貝給我送來了。”張宇挑着眉毛,不滿的看着我。
聽到這話,我一伸手,對他說道:“你不要就還給我。”
張宇自從見到這板磚就喜歡的很,手裡不停的把玩,他那樣也不過是嘴上說說,你想想他那麼愛裝逼的一個人,整天拿着金色板磚到處乎人,一定會爽死他。
果然張宇聽到我這句話,把板磚一收,說道:“誰說不要了,你這傻逼還沒送過我什麼東西,這第一件禮物當然要收下了。”
“對了,你這次來臺灣爲了什麼事兒。”張宇點了支菸抽了起來。
我嘆了口氣:“來查件事情……”
“要不要我幫忙。”張宇看着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我自己一個人去查就可以了,沒必要把張宇拉進去。
“宇哥,宇哥。”這時一個小弟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張宇皺了下眉,說道:“你他媽着急個j8,發生了什麼事兒,快說。”
“政哥被竹葉青的人捉住了。”那小弟一臉的慌張。
張宇眉頭緊鎖,看着那小弟問道:“怎麼回事兒。”
“酒吧有人鬧事,政哥正好在,就出面勸解,包廂裡的人說人多看着心煩,就讓政哥一個人留了下來,沒多久竹葉青的人就趕了過來,用槍頂着政哥走了。”
“媽的。”張宇一拳打在了桌子上,整張桌子都被打散。
“政哥是誰。”我看着張宇疑惑的問道。
張宇擺了擺手,說道:“吳拳政,你見過的。”
“你準備怎麼辦。”我看着張宇疑惑的問道。
張宇眼中閃過一絲兇光:“殺過去,將老吳給救出來。”
“你先別衝動,你現在不過是月影初期的修爲,如果竹葉青裡面有地階高手,你過去豈不是白白送命。”距離上次見到張宇已經過了一段時間,張宇修爲和上次比起來沒有多大變化,畢竟修真一途不是那麼簡單的,當然我這頭頂主角光環的男人除外。
張宇有些不甘的點了點頭,然後看着我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你是戰鬥力只有5的渣渣,可是哥卻不是,這件事兒就讓我幫你辦吧。”我笑着說道。
張宇嘆了口氣,罵道:“他媽的,如果咱們蕭幫的小弟人人都築了基,竹葉青我還不會放在眼裡。”
“不是我說你,這麼久了,臺灣這塊地方還沒拿下來。”我故意裝作不屑的看着張宇。
張宇一聽我這話,直接站了起來:“你他媽說的輕巧,一個竹葉青就夠我受的了,而且還有兩個大幫派,規模和竹葉青差不多,臺灣這塊地方,不是我一個人能吃下去的。”
上次我綁架的那些黑幫大佬,只是一小部分的,所以我幾下就可以唬住,讓他們加入蕭幫,可是這些大幫派就比較難對付了。
既然這次來了臺灣,就幫張宇把這邊的黑道事物整理一下。
許馨和媚兒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沒有插一句嘴,好好的扮演她賢妻的角色,我回頭看着她們:“我幫張宇辦的事情,你先待在這裡,我馬上回來。”
“你要小心。”許馨對着我說道。
媚兒看着我,嘟着嘴說道:“雖然媚兒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但是讓媚兒跟夏天一起去好不好。”
“聽話,我一會兒就回來了。”我捏了捏媚兒那肉肉的小臉。
媚兒看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那可要早點回來,媚兒在這兒等着你。”
“會的。”我說着,就扭頭看向張宇:“照顧好你的嫂子們。”
“草,你他媽是不是真傻逼,搞得和生死離別似得。”張宇看着我沒好氣的說道。
我乾笑兩聲,直接施展御空術衝向了雲霄。
竹葉青的老大是葉青竹,上次見過一面,那是一個冷傲的女人,我沒想到會再和她碰上。
我喜歡和女生打交道,但是不喜歡和女人打交道。
尤其是聰明成熟的女人……
我上次來過竹葉青的老宅,這次我隱身進入,一路上嚴關把守。
進入葉青竹的房間,竟然發現屋子裡沒人,難道她不在這裡。
我的想法很簡單,擒賊先擒王,只要葉青竹落到我手裡,想要吞併竹葉青並不是什麼難事,可是現在房間裡沒人,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正準備離開,突然聽到房間深處傳出了聲音。
我直接朝着聲音發出的地方走了過去,發現裡面的確有人之後,我一把推開方面,露出一個自以爲很帥的笑容說道:“葉小姐,好久不……”
話沒說話,我便直接愣住……
尼瑪,這他媽什麼情況。
只見葉青竹全身,同樣是一臉震驚的看着我。
媚兒的身材天下無雙,葉青竹沒有傲人的雙峰,也沒有翹挺的臀部,但是她的身材卻充滿了誘惑力,這是一種線條的即視感,甚至,比第一次看到媚兒的衝擊還要大。
那飄滿鮮花的浴缸,還盪漾着波紋,浴室裡的香氣,以及她那溼漉漉的頭髮,讓我的精神有行惚。
“那啥,對不起,打擾了。”我乾笑兩聲又重新把門關了上去。
感覺鼻孔癢癢的,我就連忙用衛生紙擦去了流出來的鮮血,女人果然是害人精,流的這些血不知道得吃多少饅頭纔可以補回來。
我雖然退出了浴室,但並不代表我沒有在觀察裡面的情況。
我用神識將浴室屏蔽,她的手機是打不出去的。
她只要有逃跑的心思,我一定可以發現。
沒一會兒,葉青竹便從浴室走了出來,她只是用浴巾包裹住了身子,面無表情的坐在我的對面。
“我記得你,你來找我有什麼事。”葉青竹看着冷淡的說道。
我乾笑兩聲,連忙將頭低下:“讓我擦個鼻血先。”